就化為一縷靈魂,消失在這個天地了。”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衛小人找你看病,你是要替他看了?”段鴻羽一臉莫測的看著楚逸。
楚逸沒有回答,只是默默撿著地上的藥材。
沒有回答,就等於預設,段鴻羽冷笑幾聲,忽然撩起拳頭,衝著楚逸就是一拳過去。
楚逸一個措不及防,被段鴻羽打倒在地,緊接著,又是一拳過來,楚逸只感覺鼻子一痛,一股股的熱血流了下來,伸手一看,竟然滿手都沾滿鼻血。
未等他一聲痛呼,一拳又一拳的拳頭,接二連三的招呼在他的身上,讓他原本還未好的舊傷與新傷混合在一起,疼得他倒抽一口涼氣。
“我讓你救他,我讓你救他,楚逸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我弟,我就不敢打你。你若敢不聽我的話,我現在就打死你。”
“砰砰砰……”
手上的拳頭一點兒也不客氣,拳拳招呼在楚逸的身上。
楚逸倒在地上,雙手護著頭,避免段鴻羽打到他的頭,嘴裡卻不滿的喊道,“大哥,別打了,住手,快住手,讓別人看到,你會受到處罰的。”
“我不許你跟衛小人說話,更不許你去救他,聽到沒有。”
楚逸沉默,只是護著頭。
衛青陽以前做過什麼事,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衛青陽如今卑微得只想留在顧輕寒身邊,這些日子更是謹守本份,從未有一絲越規之處,甚至處處替顧輕寒著想。
好幾次,他想給他看病,衛青陽怕他看出他曾經有武功,更怕他認出他的身份,硬是不讓他看。如今他的身份已真相大白,又身懷六甲,自然要幫他看病。
他腿上的傷,並不是無藥可醫,只是時間問題。
“你不說話,你還敢不說話,行,那我今天就打死你,看你怎麼吃裡扒外,我段鴻羽沒有你這種愚蠢的弟弟。”
段鴻羽說完,手上的拳頭越發無情,每打一拳過去,就讓楚逸悶哼一聲。
衛青陽原本無力的靠著牆壁,痛苦的閉著眼睛,此時聽到段鴻羽越來越過份的拳頭聲,再看到段鴻羽坐在楚逸身上,猛揮拳頭,而楚逸被打倒在地,只是護著頭,並不還擊,生怕楚逸再受到什麼傷害,正想去阻止,卻見顧輕寒先一步趕到,拽著段鴻羽的衣服,往旁邊甩去。
“段鴻羽,你有病是不是,有病就去治。”顧輕寒怒喝一聲,完全不顧被她甩在地上的段鴻羽,伸手將倒在血泊中的楚逸拉了起來。
楚逸有些猥瑣的將臉別過去,不敢讓顧輕寒看到他的臉,生怕顧輕寒遷怒到段鴻羽。
可楚逸再怎麼閃躲,顧輕寒還是看到了他臉上的傷口,鼻血已經遍佈他整張謫仙的臉龐,額頭上纏著的白紗再次溢位絲絲血跡,染紅了白紗,黑夜中,血色的紅光刺痛顧輕寒的眼。
視線下移,顧輕寒將目光定在楚逸痛楚緊握的胳膊上,拉過他的手,撩開袖子,看到楚逸整張胳膊,全是淤青與鮮血。
楚逸心裡一急,連忙抽回胳膊,小聲的道,“沒事,只是不小心擦傷了。”
顧輕寒心裡一痛。傷成這樣,怎麼可能擦傷,段鴻羽怎麼這麼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打成這樣。
“不是我打他的,是他先打我,我才還手的。”段鴻羽看到顧輕寒不善的眼神瞪過來,急忙惡人先告狀,“他,他賭錢,輸了銀兩,找我借,我不肯借給他,於是,他,他就動手打我了,我,我只是正當防衛,不信,不信的話,你,你可以問,問楚逸。顧輕寒冰冷的眼裡越加度了一層寒霜,一步一步的朝著段鴻羽走去。
楚逸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將頭高高仰起,一來為防止鼻子繼續冒,二來,對段鴻羽實在無語。
要找能不能找個好點兒的理由,找這種濫理由,一眼就看得出來是撒慌。
段鴻羽有些害怕的後退,顧輕寒很少對他有過這樣的表情,除了上次私自對楚逸用刑,將楚逸折磨得半死外,就再也沒有對他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了,不由害怕的縮了縮。
”你打楚逸打得很舒服是不是?“冰冷無情的自顧輕寒嘴裡吐出來,讓原本就沉重的氣氛越加沉重詭異。
”沒,沒有,是,是楚逸不對在先,他,楚逸,楚逸他賭錢,還輸了好多的錢。“
”哦……那楚逸跟誰賭了,又輸了多少錢?“
段鴻羽有些慌亂的左右亂喵,將視線定在白若離身上,想想自從來了後,一直都跟在顧輕寒的身邊,明明不是顧輕寒的夫郎,卻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還親近顧輕寒,冤枉他,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