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好?
不過看到顧輕寒仰慕的淺笑著,兩個老人也不好意思發火,畢竟雲風鏢局的人,個個溫和有禮,一口一個前輩的叫著,若是她們還為此發難,豈不是丟人現眼。
顧輕寒見她們還在打量著她,連忙笑著介紹道,“她姓路,叫路逸軒,她姓陌,叫陌寒衣,這位,便是雲風鏢局的總鏢頭。”
略瘦的白髮老人,看起來,似乎是掌舵大局的,此時看到顧輕寒介紹,所有的冷氣全部收下,也回以溫和一笑,“叫我春老吧,她是夏老,不知幾位,可否見到一個叫納蘭傾的劫走了我家若離。”
雲老鏢頭一愣,“兩個前輩,你所說的,納……可是當今陛下,陛下的名諱可不能亂說,我們雲風鏢局雖然在無雙城久負勝名,卻也只是一個小小的鏢局,哪裡可能見得到當今女皇陛下,至於你們說的若離,在下,實在不認識。”
夏老脾氣比較大,聽到雲老鏢頭一口一個女皇陛下,不由一怒,“什麼女皇陛下,若不是她們的先祖下毒逼宮,現在的天下能是她們納蘭家的嗎?叛臣賊子,也配稱女皇陛下,只有我們古國的宗主,我們的若離,才配稱皇。”
一言既出,雲風鏢局紛紛討論起來,這兩人誰啊,天下局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點還不明白嗎?白朝滅亡,都已經幾百年了,誰還記得白朝,現在早就是納蘭當朝了,這般說話,不怕女皇陛下知道了,派兵圍剿嗎?
春老有些責怪的看著夏老,她們的身份,自己人知道就好,何必將這事桶出去,萬一給離兒造成麻煩怎麼辦?
雲老鏢頭臉色微變,這等大逆不道的話,在他們鏢局被提起,萬一被有心告一狀,那她們雲風鏢局還能守得住嗎?
顧輕寒微微一笑,“兩位前輩,我們只是平常百姓,做點兒小生意,哪能認識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至於你們說的若離,我們也著實不認識,況且就算認識了,這世有這麼多人叫若離,晚輩認識的,也未必是您認識的若離。”
“胡說,我明明聽人說過,三日前,曾抱著一個面帶白色百具的白衣出塵男子進雲風鏢局,而個白衣男子身上受了重傷,不是你們劫了我家若離,還有誰,趕緊把我家若離交出來,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顧輕寒驚訝道,“兩位前輩認識我家夫郎嗎?我家夫郎幾日前陪晚輩出去遊玩,不慎摔倒,身上染血,晚輩便著急著抱他回雲風鏢局了。”
春老夏老並不相信,聽人家了介紹,那個人明明就是若離,怎麼會是她的夫郎,她們家若離氣質那麼好,豈是別人能夠冒充得了的。
春老脾氣比較好,有些客氣的道,“不知您的夫郎如今如何,我們兩個老婆子都略懂醫術,不如我們去幫他看看。”
“這不大好吧,楚逸畢竟是我的夫郎……不過,兩位前輩一看就是世外高人,應該沒有什麼關係,或許你們真的認識我這夫郎也有可能,看一下也無防,那晚輩帶你們去看看,前輩,請。”
顧輕寒比了一個客氣的‘請’的姿勢,春老夏老互視一眼,這麼大方,難道她們真的認錯了?
不管有沒有認錯,她們都必需去看看。
族裡四個長老,秋老成天不見人影,瘋瘋顛顛,到處玩耍,鍾老陪著若離前去寒山,也跟若離那孩子齊齊不見了蹤影,剩下她們兩個長年閉關不出的老骨頭,秋老不管,她們再不管,萬一若離出了什麼事,可如何是好,先皇留下的子嗣也只有若離一個了啊。
由著顧輕寒帶路,兩個很快就走到一間淡雅精緻的屋子,顧輕寒撩開床幔,坐在床前,輕輕呼喚,“楚逸,楚逸醒醒,有兩位前輩前來看你了。”
春老及秋老,站在房裡,透過縫隙,可以看得到裡面的人,雖然蓋著被子,還是可以輕易的看出這個男子穿著白衣,臉帶白色面具。
那絕然超凡的身影,那謫仙出塵的氣質,可不正是她們家的若離嗎?除了若離,還有誰能夠將白衣穿得如此俊秀。
還有那臉上的面具,不是若離戴了十幾年的面具嗎?
夏老一把上前,推開顧輕寒,將正在悠悠醒來的楚逸抱在懷裡,驚喜的道,“若離啊,夏長老找你,長得好辛苦啊,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嚇死夏長老了,你告訴夏長老,是誰將你傷成這樣,是不是那個納蘭傾,若是她的話,夏長老現在就替你報仇去,夏長老一定為你出這口惡氣。”
楚逸掙扎著推開夏長老,有些後怕的往顧輕寒身上靠了靠,顧輕寒的臉色微沉,“前輩,晚輩敬重您是世外高人,才讓您見我的夫郎,可您這動作,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