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一定能夠成功的。”
被姑蘇城主全力一震,陌寒衣胸口有些吃痛,砸異姑蘇城主練成千屍大法果然厲害,連她都只能跟她打成平手。
陌寒衣怎麼可能再讓她接著試,萬一沒把她夫郎復活成功,反而將納蘭傾給復活成功了,到時候該找誰哭去,納蘭傾必須除去,絕對不能留她在這個世間。
想到這裡,陌寒衣揮舞得越加厲害,與姑蘇城主大戰起來。
姑蘇念塵擔憂的看著姑蘇城主,再看看仍舊躺在冰棺上,動也不動的父親,身子一軟,直接倒了下去,從今天后,他就沒有母親了,沒有母親了,她們一定不會放過母親的……
即便姑蘇城主停止了千屍大法復活她夫郎,顧輕寒的疼痛卻絲毫都沒有減少,反而越厲害,大腦像是被人一陣陣敲擊般疼痛,疼得腦子即將爆炸。再也忍不住,直接在地上打起滾來。
疼,疼得她想撞牆,疼得她想直接自盡,可是想到她那群嬌美的夫郎,生生又忍下了那種衝動。忍著巨痛,盤膝坐好,運起身上的功力,默唸混元經,摒棄雜念,默默與納蘭傾展開拉鋸戰。
顧輕寒這邊鬥得厲害,陌寒衣那邊也鬥得厲害,暗白護衛在顧輕寒身邊,為她守護,心裡默默祈禱顧輕寒能夠戰勝納蘭傾,不然她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能夠活得下來。
正在這裡鬥得難捨得難分的時候,遠處一個白衣公子撐著一把油紙傘從遠處緩緩走來,一襲白衣似雪,清雅俊秀,飄渺如仙,仿如九天下凡的仙子一般,美得動人心魄,只僅僅只是一道影子就吸引了所有的人,讓眾人情不自禁的將目光望得那個白衣似雪的公子。
那飄逸如仙的氣質,就讓許多人窒息了一下,眼裡閃過驚豔,這世上還有如此絕色,簡直縹緲的不仙凡人啊。
一步一步,款款而來,漸漸清晰的面容出現在眾人眼裡,眾人心裡齊齊抽動了一下。這般絕色,她們竟找不到一個詞可以去形容的。
雖然驚豔,但眾人卻不敢盯著他看,彷彿盯著他看,就是褻瀆了這個如蓮般安靜秀雅的美人一般。
路逸軒一到林子,印入眼簾的就是一襲鵝黃衣裳的幹練女子,只不過女子此時卻有些痛苦,眉頭緊皺,冷汗直冒,眸子紅黑交替,閃爍不斷,而她的身上也是時而暴虐,時而溫和。
修長挺立的身子一怔,如畫的眉眼微微一蹙,似乎有些不解顧輕寒為何會這樣。視線一抬,看到前方煙塵滾滾,狂風大作,一條白綾舞得出神入畫,每一舞,都帶著漫天的殺機,這是正是陌寒衣嗎?
再看向她的對手,那個長髮披散,渾身黑氣繚繞,猙獰著一張臉,與陌寒衣打難分難解人,不正是殺了他親哥哥路逸軒的兇手嗎?
看到姑蘇城主,路逸軒眉眼一冷,死死的盯著她上下飄動的身影。
是她,是她害得他們兄弟剛相認就天人永隔,是她讓他失去親兄長,是她將一個驚才絕豔的左相生生扼殺了,此仇不報,枉為人。
手上握著油紙傘的手一動,油紙傘似乎有了靈性般,自動旋轉起來,朝著姑蘇城主直直飛去,然而,油紙傘卻在半空的時候,又一個旋轉,張開的傘自動合上,尖部朝著姑蘇城主心臟而去。
這把油紙傘來看起來平和無害,沒有一點殺傷力,旁邊的眾人也以為只是普通的油紙傘,造不成什麼大害。
然後陌寒衣與姑蘇城主卻大吃一驚,紛紛撤回手中的掌力,往一邊閃去,躲過油紙傘的籠罩,額頭沁出一絲絲的冷汗。
這道平凡普通的油紙傘鎖定的時候,兩人都如同壓了一座大山似的,喘不過氣,甚至一縷縷的危險竄上心頭,那是死亡之氣,地獄的召喚。
陌寒衣撤離之後,油紙傘的目標,但沒有再鎖定她。饒是淡漠平靜如陌寒衣也不由沁出一抹冷汗,好強大的功力,若不是她內力深厚,只怕剛剛那一道氣息,就讓她粉身碎骨,飛灰煙滅了。
油紙傘沒有鎖定陌寒衣,卻鎖定姑蘇城主,無論姑蘇城主如何躲避,這把油紙傘彷彿長了眼睛似的,直追過去,沒有半點停頓,似乎不達目標,絕對不停下來。
姑蘇城主恐懼,一邊躲避的同時,一邊運氣,將畢生的功力都轟向油紙傘,然而,油紙傘不躲不避,任由她轟擊。
姑蘇城主的千屍大法,威力兇猛,每一道轟擊過去,兩邊的樹木都成片的倒下,地上更是出現一道深坑,可是油紙傘仍然一點兒事情都沒有,甚至不快不慢,保持著速度,追擊姑蘇城主,似乎想看姑蘇城主絕望驚恐的悽慘死法。
這個時候,眾人也發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