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白若離與顧輕寒也是一籌莫展,他們又沒有在融城裡面,根本不知融城是什麼情況。如今還真是一個結,除非朝廷來援,又除非給他們一些緩衝的時間來考慮,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太意外,現在想擋住五十萬大軍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任憑本事再高的人,也無法以一己之力,擋住那麼多人。
顧輕寒將手託在下巴上,緊蹙蛾眉,靜默沉思,上下來回走動了許久,忽然定住身子不動,態度堅決的道,“走,去融城。”
“可是,你不是說,融城現在守衛森嚴,又有這麼多大軍壓境,根本進不去嗎?”上官浩不解。
“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我們跟過去看看,尋找機會,想辦法進融城,呆在這裡,坐井觀天,沒有一絲訊息來源,根本無濟於事,只能看著融城被破罷了。”
白若離仍有些猶豫,這一場仗太危險了,勝算的機率幾乎為零,沒有必要趟這個渾水。而且這裡離流國的邊城那麼近,若是洩露身份……四位潘王就算不領兵轉攻流國,也會想盡辦法殺了她。
裴國不同於流國,在流國即便出了什麼事,想要發動官府力量,軍隊力量隨時都有。只要一呼,便有數萬兵馬供她使用,可是在裴國。如果他們真有心對付她的話,只怕寸步難行了。
私心裡,他仍是不贊同的。
突然,顧輕寒攬住他的腰,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放心吧,我會小心的,不會有事的,我們還有孩子,為了我們的孩子,我也會照顧好自己,照顧好你。”
白若離看了淺笑中的顧輕寒一眼,嘴巴蠕動了幾下,始終沒有說話,沉默不已。
隨後顧輕寒敲暈三個士兵,脫下他們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混下軍隊中,隨著後續軍隊一起出發前往融城。
今天看到的融城,跟前幾日看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上次是戒備森嚴,這次則是煙硝味瀰漫,到處都是喊殺聲,慘叫聲,以及擂鼓聲。
上官浩一到現場,遠遠的看到這番情形後,雙腿一軟,忍不住想跌倒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的不讓自己尖叫出聲,黝黑的眼珠子裡,倒映著那一幕幕的慘劇。
只見前方,黑壓壓的大軍持著一個巨大木樁,一聲聲轟擊在城門上,每一擊過去,都發出一聲巨大的敲響聲,以及城門的倒縮聲。
隨著那一聲的震響聲,城門搖搖欲開,讓人忍不住懷疑,下一次撞擊,城門會不會破。
除了城門口的不斷轟擊外,還有城牆。
這些人,也不知從哪搬來的雲梯,個個高聳入城,一架架的豎立起來,黑壓壓計程車兵,不斷往上爬,想從城牆上攻下去。
而裴國計程車兵則奮力抵擋著,或放箭,射死他們,或搬起石頭砸他們,更有甚者,直接徒手將他們幾乎頂到城樓的梯子,一反甩了下去。
裴國計程車兵都很努力的護城,奈何這些黑壓壓計程車兵,前撲後續,根本無法阻止,有許多,甚至都爬到城樓裡。
在城牆樓裡,開始接殺。
而,在顧輕寒他們面前,還有一排排的弓箭手,這群弓箭手,都是百裡挑一的,彎弓搭箭,瞄準城牆上的推動石頭或者放箭的人,一箭射了出去。
第一箭出去,幾乎都要射死一個人。
可以說是城牆上,眾多裴國計程車兵的勾魂使者。
有他們在,裴國計程車兵無法全力而為,搬擲石頭,抵抗敵人。
這一場廝殺,雙方都死傷無數,但隱隱的,可以看得到,裴國後續無力,城牆即將被佔,而城門也即被破。
上官浩看得陣陣心驚,若不是有顧輕寒與白若離扶著,早已跌倒下去。饒是有他們扶著,他的身子也是瑟瑟發抖。如此血腥殘忍的一幕,除了納蘭傾那晚大殺四方外,何曾見到過這麼殘暴的畫面。
城牆上,有几上身穿鎧甲的副將,功力比較高,力氣也大,齊王的手下數度對他射箭都射不到,反而讓他搬起大石,朝著下面雲梯上的人砸下去,每次砸下去,都可以讓他們死五六個,七八個人。
許是發現城牆快佔領了,其中一個身穿銀色鎧甲的年輕副將,大聲喊道,“放弩箭,放弩箭。”
隨著他的一聲暴喝,從另一端跑出數十名士兵,這些人一出來,就拉動手上的弩箭,衝著遠處的齊王弓箭手射去。
這個弩箭看起來小巧玲瓏,易於攜帶,與普通的弓箭不一樣,沒有普通弓箭的笨重,也不需要拉那麼大的力道,可恰巧這精巧的弩箭只是輕輕一鬆,就連發十支,並且速度快到不可思議,狠狠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