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緊,反而會讓他狗急跳牆,此事不急,慢慢來。項雲率兵回去,無非就是鄭王臨終前怕我們佔了他的兵馬,才會讓項雲回封地,效忠他小主子。他小主子才八歲,懂個什麼,找個時間除了,再把項雲也除了,將他的兵馬收入囊中便是。”
齊王一聽,有理。現在如今逼得太緊,反而無法豎立好形像。
另一邊,吳王的手下也將他拉了去,低聲道,“王爺,形象重要,鄭王死了,他只有一個兒子,如今才八歲,項雲此番回去,定然是鄭王怕我們奪他兵馬,才會讓項雲帶著他的屍骨回封地。而且,王爺有沒有察覺,上官雲朗剛剛明明率著大軍埋伏咱們,怎麼可能返身就一箭射死鄭王呢?即便他有分身術也不可能吧。”
吳王一愣,對啊,剛剛與他們對戰的,明明就是戰神上官雲朗,所以他們才會敗得這麼慘,而且他也是親眼所見,看到上官雲朗,身披紅色鎧甲,手持方天畫戟,如入無人之境,以一敵十,絲毫不落下風。他曾經與上官雲朗,同朝為官,不可能連上官雲朗都不認識的。
難道……
鄭王是齊王所殺,也意在想讓他暴露野心,奪取鄭王的部下,讓鄭王的部下對他心存不滿,而他自己再輕而易舉的拿下鄭王的部下嗎?
如果是這樣的,那齊王也未免太陰險了,說好了,四人聯合,先除上官雲朗,後續再各憑本事,奪取寶座,可是現在,他卻想借機除去他們。
“王爺,我看,我們遭到埋伏,或許也是被人下了套子了,第一次可以說是上官雲朗的反間計,那這一次呢?齊王有那麼好的心,主動請櫻,攻取城門?要知道城門可是最難攻克的,主將也都是鎮守城門。可是咱們在西城,卻遭遇埋伏,死傷大半,鄭王也在南城被殺,再看看他齊王,二十萬兵馬,攻一個城門,需要那麼長的時間嗎?隨便攻都能攻得下吧,何況,上官雲朗還被咱們分去了大半的兵力。這城門口處,本來就沒多少裴國士兵。”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齊王設計的?”吳王有些疑惑的道。
“屬下不敢肯定,但屬下認為,這件事跟齊王脫不了乾淨,或許,齊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吳王怔住,默默的念著,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就是,他齊王想剷除的不是上官雲朗,而是他。
想到這裡,吳王心裡升騰了一堆的火氣,再往上一看,上官雲朗的將士,已經陸陸續續出現在城樓上,一起抵禦外敵,而後面,還有踏踏的的腳步聲不斷湧上樓。
吳王一狠心,招手一揮,“走,撤兵。”
一句話都沒留給齊王,就率兵離去。
齊王氣得大跳起來,“吳王,你這是什麼意思?說好的一起進攻,你就這樣走了?”
“要打你自己打去,我們如今都已身受重傷,要回去養傷。”吳王淡淡的丟下一句。
“你……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你……你無恥。”
任憑齊王怎麼罵,吳王都不再理會他,徑自走去,氣得齊王七竅生煙,恨恨的咒罵不停。
本來可以拿下融城的,卻沒想到搞成這樣。鄭王死了,兵馬也退了,吳王這個狗孃養的,說撤就撤,一點信譽都沒有。
“王爺,那我們還打嗎?”一邊的一個小將小聲的問道。
齊王一拍他的腦袋,“打什麼打,沒看到人都走了嗎?再打下去,兩敗俱傷,讓他吳王他來當漁翁之利嗎?”
小將捂著頭,疼得呲牙咧嘴的。
齊王看到自己攻城的人,死傷大片,心裡越發有火,命人鳴金收兵,直接撤兵。
一聽到鳴金收兵的聲音,眾多士兵放棄攻城,三步並做兩步,跟著大部分跑去。
城樓上,裴國計程車兵興奮得想大叫起來,他們以為今天必死無疑,還想要血戰到死,沒想到,竟然贏得如何簡單,三軍聯合,居然也沒能奪下他們融城。
哈哈哈哈……為什麼他們如墜夢中……
正在這時,他們嘴角的笑容,還沒有彎下去的時候,就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城樓下的飛身而來的三個人。
只見,城樓下,三個穿著標有齊王兵的衣服的人,其中一個一手摟住一個人,左腳輕踏右腳,從遠處飛身而來,再輕輕一點沒有撤下的雲梯,縱身攀上城樓,躍到他們面前。
所有人,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這個人是誰?怎麼會有這麼高深的輕功,這個城樓可是他們裴國最高的城樓啊。
還有……她還單手攬著兩個人……如履平地,閒庭信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