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胎,並不知道納蘭傾也愛著他;衛青陽不知情,以為被自己心愛的人親手打掉孩子,他很痛苦吧,很絕望吧……哈哈……真是報應啊!”
“我看見他殺人,看見他痛苦,看見他恨所有人,看見他被愛他的人憎恨,你知道我有多開心嗎?十幾年了,十幾年了,我一直活在他的陰影之下,你知道我的痛苦嗎?”
說道此處,蕭九音噌的一聲撕下面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張清麗卻極為猙獰的臉,他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讓她對著自己臉:“我哪裡不美?我哪裡不美?為什麼……嗚嗚……為什麼他比我美?為什麼他學什麼都比我快?既生我,何生陽……”
“哈哈,我就是要他痛苦,就要他一輩子都活在無盡的寂寞空虛自責之中,我恨他,明明我什麼都不比他差,可閣主什麼都向著他。從小,我就想壓他一頭,卻一直被他搶光風頭,你知道嗎?我恨恨他,恨他,恨他……我要他生不如死,要他生生世世,永墜地獄。”簫九音突然臉然猙獰的看著眼前原本想要調戲他的女子。
嚇得女子花容失色,臉色慘白,倒跌地上,沒見過這滲人恐怖的男子。剛剛還俊美得如同神仙下凡,清冷絕美,搖身一變,就變成一個魔頭了。
女子想跑,可簫九音卻步步緊逼,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
“你知道嗎?他長得比我好看,武功比我好,才學比我廣,智謀也比我深,你說,他憑什麼?他明明只是一個低賤的異國囚犯罷了,憑什麼樣樣都比我出色?要是沒有他,閣主她一定會更倚重我的,要不是他,我,簫九音,絕對是清風閣的第一年壇主。”
“哈哈哈……不過,就算他比我厲害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玩弄在手掌心?什麼仙胎魔胎的,我呸,他還以為他懷的是仙胎呢,就他那種低賤的身份,能懷上魔胎都已經夠對得起他了。”
遠處,衛青陽身子一震,瞳孔巨縮,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了,絕美的臉上,慘白如紙。腦子一直迴響著簫九音的那句話。衛青陽以為他的孩子是被納蘭傾不顧他的感受,強行打掉的,恨極了她;其實他卻不知道,納蘭傾在那之前,找過他,跟他說了一切,可是衛青陽心眼壞,老天都不愛他,不眷顧他,因為那個時候我正好奉命去藍族,無聊之際,我假扮成衛青陽的樣子,卻沒想到,聽到納蘭傾跟他說,肚子裡的孩子是魔胎,她徵求他的意見,要不要打掉。哈哈哈……我當然點頭要打掉啦,我恨不得他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的自責之中,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他的反應比我預料中的還要激烈,居然屠殺了藍族滿族。
其實他卻不知道,納蘭傾在那之前,找過他,跟他說了一切……我假扮成衛青陽的樣子,卻沒想到,聽到納蘭傾跟他說,肚子裡的孩子是魔胎,她徵求他的意見,要不要打掉。哈哈哈……我當然點頭要打掉啦,我恨不得他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的自責之中,只不過,我沒有想到,他的反應比我預料中的還要激烈,居然屠殺了藍族滿族。……
所以衛青陽並不知道他懷的是魔胎,並不知道納蘭傾也愛著他;衛青陽不知情,以為被自己心愛的人親手打掉孩子……
怎麼會……怎麼會……
怎麼會是這樣的……
衛青陽震驚了,腦子裡一直迴盪著簫九音剛剛說過的話。
“砰……”的一聲,女子以為要被眼前這個變態的男子殺死時,只見眼前閃過另一抹青色的影子,看不清他是什麼動作的,身上驟然一輕,她艱難的抬眸看去,只見剛剛出現的那位男子一把掐住剛剛那個變態男子的喉嚨,將他壓在地上,似無盡的絕望和憤恨發出的艱難的責難!
“你再說一次,你敢在說一次……啊……”蕭九音的話彷彿晴天霹靂一般,擊中衛青陽那顆本就千瘡百孔的心,疼的他呼吸一窒,這種絕望的痛從那顆滿目瘡痍的心排山倒海般襲來,蔓延開來,直至指尖髮梢,痛的全身痙攣,冷汗淋漓,蕭九音的每一個字彷彿幻化成千萬把利刃,凌遲著他的心!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個樣子?這麼多年的恨,這麼多年的痛,那麼多的鮮血……到頭來,只是眼前這個人的嫉妒和隱瞞造就!
“衛……衛青陽……你……”
“不許說,不許說,我不想在聽你一個字……啊……”絕望之下,衛青陽不敢在聽蕭九音一個字,他怕眼前的人再說出讓他無法承受的真相,衛青陽掐住蕭九音的下顎,激動氣憤之下,他一個用力,蕭九音的下顎竟被活生生的撕下來……如開裂的唇無法收管因痛苦而掙扎的舌頭,鮮血淋漓的舌頭竟如蛇信子一般來回顫抖!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