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的,誰要他多管閒事。”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誰也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傳出去。”
“知道啦,就王爺您最好心了,所以才有那麼多人欺負您了。”
藍玉棠看他們消失在眼前,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將手中的一千兩銀票對摺起來,放在身上。
抬頭,卻見顧輕寒失魂落魄的看著清歌王爺離去的背影,眼裡滿是思念,彷徨,不捨。
沒來由的,藍玉棠心裡泛起酸意,美麗的心情因為顧輕寒的這個表情,掉落谷底,對著她的耳邊,大聲咆哮,“色女,人家已經滾遠了,再看也回不到你身邊。”
“啊……”顧輕寒跳起來,因為動作劇烈,被挑斷筋脈的左腳一痛,冷汗淋漓,撓了撓快被震聾的耳朵,怒吼道,“你有病啊,叫那麼大聲做什麼,又不是聾子。”
藍玉棠將凳子踹開,怒聲道,“你這個女人,狗改不了吃米田共,看到男人,你就兩眼發光,你怎麼就不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扛回去。”
顧輕寒怒氣不斷升騰。靠,腦子有病啊,亂吃什麼飛醋,她像是那種花心的女人嗎?妹的。
揉了揉發疼的腳筋,顧輕寒的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又陷入沉思。
剛剛那個清歌王爺……為什麼……為什麼看起來那麼熟悉……為什麼在他身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像挽容公子……
難道他是……
顧輕寒猛的一驚,為自己的推測嚇了一跳。轉念眼,顧輕寒又失望的低下頭。
不,不可能,不可能會是挽容的。
挽容都死了六年多了,如果他活著,為什麼不去找她。
“瘋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陷入沉思中的顧輕寒,耳邊忽然又傳來藍玉棠高分貝的聲音,將她的耳朵震得嗡嗡直響,顧輕寒抬起腿,踹了藍玉棠一腳,跟著大聲咆哮,“藍玉棠,你有病就去精神病院,別在礙人眼睛,靠。”
“我有病,瘋女人,你有沒有搞錯,從那個小白臉一出來,你就一直盯著他,現在影子都不見了,你還盯著他,你就差口水沒有掉出來了,還好意思說我有病,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性,我看你就是過河拆橋,出了斷腸崖,你就想著男人,想著左擁右抱,想著享盡齊人之福。”
顧輕寒瞪了一眼藍玉棠,推開他的身子,往醉仙樓外面走去。
他媽的,吃了火藥了,脾氣那麼大,靠,再跟他呆在一起,她的耳朵就要聾了。
顧輕寒怒氣衝衝的離開醉仙樓,藍玉棠直接將桌子給掀了,狠狠的踹了一腳桌子,咒罵幾聲,也跟著離開,留下醉仙樓的一眾人面面相覷。
他們是不是在做夢啊?這兩個野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真的是騙吃騙喝嗎?還是故意找茬的?
不管他們兩個是誰,今天醉仙樓這一鬧,只怕明天天香城裡,人人都會知道,那兩個野人般的叫花子,砸了醉仙樓,打了清歌王爺吧。
顧輕寒怒氣衝衝離開醉仙樓後,一拐一拐的往北邊走去,絲毫不理同樣怒氣衝衝的藍玉棠。
走了許遠後,顧輕寒停下,對著一個賣包子的老闆問道,“請問一下……、”
“走開走開,別妨礙我做生意,要討吃的,去別的地方討。”
“噗嗤”藍玉棠看到顧輕寒的囧狀,笑了出來。
顧輕寒怒瞪了他一眼,繼續前進,“請問……”
“走走走,哪來的叫花子,趕緊走開,我這布貴著呢,不可能賞給一個叫花子。”
“老闆,我不是來跟你討布的,我是……”
“我管你是來做什麼的,趕緊閃開閃開,我還要做生意呢。”
顧輕寒壓下心裡的怒火,咒罵道:靠,狗仗人勢啊。
一抬頭,就看到藍玉棠站在他面前,拿起一千兩銀子,對著她得意的笑著。
靠,笑毛笑,那銀子不也是人家賞給他的嗎?又不是他的,得意什麼。
繼續前進,走到一個賣菜的老婦身邊,“這位嬸嬸,請問一下,流國怎麼走。”
“走走走,別擋我的道,我這菜本來就賣不出去,你這叫花子一來,豈不是更沒人買了。”
媽的,什麼世界啊,看著挺繁華的,怎麼一個個都那麼無情啊,一點人情味也沒有。
顧輕寒抬目四望,他們一直都是往北邊走的,怎麼會走到裴國呢?不可能吧。裴國不是南方嗎?這到底是哪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