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有哪一個好?哪一個能比得上本少主?全都是一群八怪,虛偽噁心的醜八怪。”
顧輕寒攥緊拳頭,她忍,她忍,她全忍了,誰讓他是病號呢。
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長啥樣,居然還敢嫌棄別人。他說的每一個,隨便放一個出去,不把天下的女人都迷倒的,真是的。
她的眼光還真的很差,居然會看上這隻狐狸。
“怎麼?難道本少主說得不對嗎?你那是什麼表情?”
“對,你說的很對,你說得太對了。”顧輕寒恨恨的咒罵幾句,才鬆開拳頭,咧嘴諂媚的笑著。
“本少主說的本來就對。”藍玉棠倨傲一哼。
“睡吧,太醫說了,你疲勞過度,需要好好休息,看看你,紅血絲都跑出來了。”顧輕寒蓋好藍玉棠的被子,捏了捏他面具底下的臉蛋。
“女人,等我這些傷好了後,我們再繼續做……做昨天我們做的事好不好?”藍玉棠的耳根子有些紅,伸手握住顧輕寒的小手,雙眼賊亮賊亮的。
顧輕寒嚇得把手抽了回來,臉色一白。
什麼,還做?她的腰到現在還疼著呢,尼妹,難道你不累嗎?你要是不累的話,你打架能打輸嗎?
彷彿知道顧輕寒想什麼,藍玉棠得意的昂頭,“本少主是怎麼人,怎麼會累呢。”
“是啊,你不累,你只是昨天打架的時候,雙腿顫顫發抖罷了。”顧輕寒毫無留情的打擊,既然他都不想要面子了,她還管他那麼多做什麼?
“胡說,本少主,本少主腳抖,那是因為……因為……因為本少主之前受了重傷。”
“是啊,你受了重傷,昨天之前你沒受傷,昨天之後才受傷的,而且還是傷在命根子上,哈哈哈。”顧輕寒雙手環胸,哈哈大笑。
“瘋女人,死女人。”藍玉棠的左手還可以動,拿起枕頭就丟了過去。
顧輕寒接住,笑得無比開心,難得看到藍玉棠吃憋,忽然,顧輕寒想到了什麼,瞪著眼睛,掃視著藍玉棠的全身。
“瘋女人,你看什麼看,本少主不介意現在再來一次。”他又不是玩偶,這麼看著他做什麼。
“不是啊,藍狐狸,昨天你跟夜冰翊將床都掀了起來,我好像看到床上有落紅耶。”顧輕寒百思不得其解,她又不是沒有那方面的經驗,怎麼會看不出來,那不是落紅。
當初,白若離跟清歌身上也有落紅的。
藍玉棠邪魅的眼裡,心虛稍縱即逝,快得讓人把握不住,“有,有嗎?我怎麼沒看到?”
“有,肯定有,絕對有,我看得清清楚楚呢,當時我就想問,但你們打得熱火朝天的,我就給忘記了。”
“你確定那是落紅?你會不會看錯了?”
“我的眼睛好著呢,怎麼可能看錯。那落紅,不會是你的吧。”顧輕寒視線下移,盯著他的腹下。
藍玉棠氣得又拿起一個枕頭砸了過去,“看什麼看,你是不是很想要,本少主不介意青天白日的,再來一次。”
“你幹什麼,我不過就說了一句,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麼緊張做什麼,很疼的好不好。”顧輕寒大吼,接住枕頭,這隻狐狸莫名奇妙的做什麼。
藍玉棠砸了砸嘴巴,躺好身子,倨傲的揚著頭,“誰讓你莫名奇妙的懷疑本少主。”
“如果不是你的,那那塊落紅哪來的啊?”顧輕寒託著下巴思考。忽然,顧輕寒想到一件事,又開始從上到下的打量藍玉棠。
“藍狐狸,你爹是男尊的,你娘是女尊的,那你是誰生的啊?你是男尊還是女尊的啊。”
藍玉棠臉色一變,惡狠狠的瞪向顧輕寒,冰冷的眼裡,還帶著一抹殺意。
顧輕寒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我不問就是了,你那麼兇做什麼,我會被你嚇到的。”
“就不能是你的嗎?”藍玉棠臉色這才好轉,丟給她一個心虛的眼神。
“我的?怎麼可能?不可能是我的,我又不是處女,我之前跟清歌發生過關係啊,當時都沒落紅,現在又怎麼可能會有的。”
“什麼,你當初就沒落紅了,那你的落紅哪去了,你是不是在外面還有其他男人?”藍玉棠冷不防的突然坐了起來,將顧輕寒嚇得魂都快出來了。
“你有病啊,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那麼大聲做什麼?”顧輕寒拍了拍胸膛,驚嚇未定。
“瘋女人,你老實告訴我,你在外面是不是還其他男人?”藍玉棠拽住她的衣領,眼眸充血。
“放手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