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指不定還能追得上他。”顧輕寒拉著段鴻羽快步而去。
繞過幾條熱鬧的街道,就出了城,出了城後,往小道而去,果然,在一條偏僻的山路旁,看到段思寒跟著一個青衣男子,正拿著叉子抓魚,玩得不亦樂乎,褲腿高高捲起,時不時的發現開心的大笑聲。
“那裡,那裡,快快快,快扎啊,哎呀,又跑了,你怎麼那麼笨,連條魚都扎不住。”段思寒大吼,彷彿還能聽得到他一拍大腿,抱憾的道。
“你還說我呢,你不也一樣,一條都扎不到。” 旁邊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聲音低沉,卻帶著好聽的磁性,手上的木叉,往下一紮,還是沒有扎到魚。
“窩才五歲,泥多少歲了,能比嗎?窩要是像泥這個年紀,肯定能扎得到。”
“是寶寶,是我們的兒子,輕寒,你快看,那是我們的兒子。”段鴻羽激動的扯了扯顧輕寒的衣服,邁起雙腿,衝得段思寒,揚著手,大聲喊道,“兒子,兒子,爹爹在這裡,兒子……”
顧輕寒一直看著段思寒旁邊的青衣俊美男子。
那個人,不是清歌嗎?他怎麼會在這裡?沒錯,是清歌,他就是清歌。沒想到清歌在這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顧輕寒大喜,也跟著衝過去,大喊道,“清歌。”
清歌手裡的木叉,碰的一聲,掉在水裡,身子僵硬起來。輕寒,是輕寒的聲音。
------題外話------
☆、第五十九章:左相路逸軒
“什麼?琴國的人馬都退了?你確定嗎?”納蘭清雪雙手負後,訝異的看著她的下屬,秀眉緊蹙。
“主子,千真萬確,琴國的並馬全部都退到琴國的邊界了。”侍衛雙手抱拳,他也很疑惑,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前幾天還氣勢洶洶的領著千軍萬馬而來,奪了流國幾座城鎮後,又把併力退到姑蘇城後三座城鎮淮水。琴國到底想做什麼?
“被佔領的幾座城鎮呢?”納蘭清雪問。
“回主子,被佔領的幾座城鎮跟以前一樣,沒有多大的區別,琴國只派只數的並馬把守,主子,咱們是否要帶並把城鎮奪回來。”如果她們帶並去打,肯定能把被搶去的城鎮搶回來。
“你以為衛青陽吃飽了撐著沒事做,會帶千軍萬馬奪走幾座城鎮又拱手讓人嗎?”納蘭清雪冷冷道,嚇得侍衛將頭更加慚愧的低下。
琴國皇帝確實沒那麼閒,但是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啊?他搶了幾座城鎮後,又不管理,只丟了那麼點軍隊在那裡駐守,他就那麼放心嗎?
侍衛想問為什麼,偏偏看到納蘭清雪眼裡的清冷,最終還是將話吞了回去。
“主子,難道琴國是有什麼陰謀嗎?”一邊的念溪,忍不住問道,她也很疑惑,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從未碰到這麼詭異的事情。
“不知道,但他絕不會無冤無辜攻打流國邊境城鎮,而且一天之內,連佔三城,且不走漏絲毫風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兩國交戰,衛青陽勢必御駕親征,我還可以肯定,他就在宮外,謀劃著一個又一個計謀。下次大戰,不是姑蘇城,而是無雙城。”納蘭清雪沉聲。
“衛青陽再厲害,也不可能一夜之間,殺到無雙城吧,從姑蘇城到無雙城,中間可還隔了十幾個城鎮。”念溪蹙眉。
“一夜之間是不可能,一月之內,絕對能夠做得到。”要知道,無雙城外,流國留下駐守的,都是一些殘兵老將,而琴國,則是精英之師。
念溪臉色不是很好看。一個月之內,連攻十幾座城鎮?即便太女把主經軍力都抽調到無雙城,那也不可能一個月就攻打到無雙城了吧?
“主子,那您可知,琴國這次使的招式。”
“不知道。”納蘭清雪想了許久都想不出來琴國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要搶那三座城池?又不是兵家必爭之地。
“琴國還是沒有訊息嗎?”
“沒有,不知道為什麼,暗衛們使盡全部手段,就是查不出來,宮中的衛青陽是不是真的,從什麼時候開始交戰。”
“我想出去姑蘇城裡走走,你們都別跟,聽到沒有。”納蘭清雪淡淡的道,徑自往府裡走去。
“是,主子。”
姑蘇城,這裡是百姓們最為傷痛的地方,因為當年驚才絕豔的左相就是死在姑蘇城,舉天同哀。姑蘇城以前並不出名,只是一座小小的城鎮,就因為左相死在這裡,姑蘇城也跟著出名,提到姑蘇城,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其它,而是左相。
畢竟左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