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擔心。”
握住楚逸的手,清澈的目光,衝著他微微一笑。整個後宮,除了小林子,就只有楚逸與他比較親近。他只有這兩個朋友。
“咳咳……”
“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連忙將他扶在躺椅上,靠著躺椅。
“沒什麼,就是最近總感覺,很疲憊,嗜睡,又很反胃,想吐,吃什麼都沒胃口。”
楚逸謫仙的臉上,綻放一抹笑容,將上官浩驚豔的眸光晃動了一下,“沒事,可能最近天氣原因,想睡,就先睡會,一會睡醒,再喝藥。”
“嗯。”任由楚逸扶到床上,掖好被子,和著清香的煙燻,不過一會兒,就進入夢鄉。
等到上官浩睡了,楚逸如畫的眉毛才緊緊的皺在一起,皺成了一個川字。心裡一陣擔憂,上官貴君已經懷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再過不久,就會凸顯出來,到時候如何是好?
如果讓陛下知道上官貴君懷有身孕,必定會將他懷中的孩兒打掉,上官貴君身子虛弱,真的強行打掉的話,以後怕是很難懷上了。
可是,不打掉的話,如果隱藏懷中的孩兒?
靜靜地看了半晌後,返身,步出攬月閣。
一看到楚逸出來,小林子急忙上前,“楚大夫,我家公子呢?”
“已經睡下了,這些日子好好照顧他,我燉了些藥膳過來,一會貴君醒來,你給貴君服下。”
小林子看著楚大夫交代了幾句,便面色凝重的離開,撓撓頭,有些不解,楚大夫這是怎麼回事?公子出了冷寂宮,難道他不開心嗎?陸府。
陸府裡面,一座座亭臺樓閣,假山飛瀑,隨處可見,就連奴僕都是十步一個,整個奢靡華貴,處處雕樑畫棟,金碧輝煌,堪比皇宮。
客堂內,身穿官服的陸尚書直接“啪”的一掌打在陸勞蘇臉上,暴吼道,“你說,你這些日子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陸家所有的店鋪都被封了,為什麼會有傳言說調戲衛貴君,衛貴君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那可是陛下的侍君啊?”
陸勞蘇,身穿一身的錦服,被陸尚書一甩,腰上玉佩叮噹作響,轉了幾個圈後,才停住身子,委屈的看著母親,“娘,我什麼也沒有做啊,我根本沒有調戲衛貴君,調戲他的是段影,女兒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陸尚書聽到這句,不禁更火,又是一巴掌扇過去,暴吼,“你沒做,你沒做,人家會說你,陛下會這麼大動干戈的對陸家出手,人家怎麼不對段影出手。”
“因為段影的母親是帝師唄,陛下對付不了帝師。”
聽到女兒這句話,陸尚書原本還要打下去的巴掌停留在半空中,是啊,陛下即便想動帝師,也不會貿然的動手。
“娘,我真的沒有碰衛貴君,我總共只見了他兩次,才跟他說過一句話,一次是段影在旁邊,一次是文王在旁邊,女兒怎麼可能會對他動手,女兒真的是冤枉的。”
“那別人為什麼說,你搶了陛下在宮外認識的美男。”空穴不來風,人家為什麼偏傳她女兒。
陸尚書的這句話,無疑戳中了她的死穴,她也不知道,挽容公子是陛下的人啊,要是她知道,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對挽容動手動腳。
想到那天,碰到一個女的,那個女的自稱朕,並揚言要滅了她滿門,心裡就一陣發虛,連忙跪下來,扯著陸尚書的手,“娘,你想想辦法啊,要不,我們去求求銀元尚書,求求江閣老她們。”
一腳狠狠的踹下去。以為她沒去找嗎,她也想去,只是連門都出不去,找什麼找,上哪找。
還未等她破口大罵,門口就有來了一道聖旨,陸尚書連忙跪下接旨。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古公公嘴角陰陰一笑,“奉天承運,女皇詔曰,經查證,陸尚書,上位二十年來,濫用職權,貪髒枉法,壟斷市場,貽誤國事,賜,滿門抄斬。”
陸尚書聽到滿門抄斬,面色大變,身子一軟,直接跪坐下去,什麼,抄斬,陛下要將她滿門抄斬?其實陸家的小侍,護衛聽到滿門抄斬亦是面色大變,惶恐的看著古公公。
陸勞蘇似乎沒聽到這道聖旨所念的內容,張大嘴巴,看著古公公嘴裡一張一合的張著。
“古公公,這,您是不是搞錯了,就算要將臣等滿門抄斬,也需要三堂會審,就算沒有三堂會審,也該交由刑部,重新調查呀。”
古公公陰陰一笑,死人般的眼神看向陸尚書,再拿出一道聖旨。
所有的人,連忙跪好,重新接過聖旨。陸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