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本少主,左擁右抱,哪裡還想的到我們父女,一個皇貴君之位,以為本少主稀罕嗎?”
清歌聽後臉色突然煞白,顫抖著身子後退一步,離開顧輕寒的懷抱,他沒有想過要爭寵,真的沒有:“藍哥哥,對不起……我……”清歌咬著唇,雙手緊緊的捂著肚子。
“小祖宗,你就別生氣了,擔心傷到孩子,以前的事都不許提,以前誰沒有一個情非得已和無可奈何?身在青樓也不是他願意的,不管以前他如何,現在,以後,他都和你們一樣,是我顧輕寒的男人。皇貴君之位,你們要,我給便是,除了鳳後,你們六個統統是皇貴君,不分大小,我一視同仁,都是我顧輕寒最愛的男人。”
“祖制在那裡,只有兩個皇貴君之位,你……”夜冰翎深知作為皇帝的無奈,表面上手握重權,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死,其實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言官史管監視著,一不小心,就會被言官彈劾。
“哼,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祖制也是先皇定的,難道我堂堂女皇,還要受那破規矩的束縛?你們就覺得,朕永遠都超越不了先皇,要活在她的制度之下?朕就要改了這一個規矩,又有誰敢說朕的不是?”
“輕寒,你真是太好了!”段鴻羽首先撲在顧輕寒的懷裡,一陣撒嬌。
“哼,這才像話!”藍玉堂心中甜蜜蜜的,沒想到這瘋女人也可以這麼威武霸氣。
“確實如此,活在當下,沒必要死守那些前輩制定的規矩,若是永遠停留在過去,國家職能原地踏步。”夜冰翎微笑的點了點頭,讚許的說道。
“輕寒……”清歌眼角滑下一滴淚,他何德何能……
“你要如此,那我即刻吩內務府從新給他們制定皇貴君的服飾,大婚在即,你們也要回去準備準備。”和煦清靈的聲音響起,眾人望去卻見若離一身白色的宮裝,從門口進來,他永遠那樣翩翩似仙,道不完的仙風清明,說不盡的風華決然,
“你們兩個有身孕的,要多注意休息,胎兒最重要,藍貴君,今早的平安脈,你又逃了!如此不小心,若是真的傷到你腹中孩兒,你後悔都來不及。”若離皓然的眸子掃過藍玉堂,有些不贊同的說道。
“我的孩兒好的很,你安的什麼心?”藍玉堂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顧輕寒,見她有些不贊同的看著自己,捂著腹部,也有一些後悔,他愛這個孩子,勝過他們任何一個人。
“不僅平安脈沒有把,安胎藥也沒有喝!”藍玉棠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口又進來一個白衣男子,男子風華超然,絕美無雙,讓人一看就別不開眼,楚逸手裡端著一碗安胎藥,走到藍玉堂身邊,遞到藍玉棠眼前,“這碗不苦,你不用擔心了!”
原來是怕苦,大家都憋笑,藍玉棠面子上有些過不去,對楚逸一瞪,“本少主哪裡怕苦了?你別冤枉好人。”
為了證明這一點,藍玉棠毫不猶豫的端起楚逸手中的那碗藥,仰頭喝了下去,緊皺的眉頭似乎能壓死一直蒼蠅,但是見味道確實不像前段時間的那麼苦之後,他才疏散了眉頭。
“藍狐狸,你要我怎麼放心的下,懷著身孕也不安分,真該讓楚逸給你一碗藥,將你這一身的封住,看你還能不能上房揭瓦。”顧輕寒走過去寵溺的摸了摸藍玉棠的圓鼓鼓的腹部,無奈的說道。
“他敢……”藍玉棠防備的看著楚逸,威脅意味十足。
“唉……男人多了,真不是個事,我長大後一定不能娶太多的妻主,一個就好了。”思寒在夜冰翎的懷裡,左看看有看看,最後仰天長嘆。
而他的感嘆卻讓在場的人忍不住噴笑出聲。
大家的開心,顧輕寒看在眼裡,這些都是她的男人,她的摯愛,這時,她卻想起了另一個人。
陌寒衣死在他的面前,為他而死,他很難過吧!
三天過後,大婚的前夕,顧輕寒揮退眾人,親自拿著內務府準備的皇貴君大婚的穿的吉服,來到攬月閣,上官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她知道他和陌寒衣沒有愛,但是這樣陌寒衣這樣離去,在他的心中埋下陰影,或許是一輩子的傷痛;
陌寒衣,她的死,也是她一輩子無言的傷痛。她的姐妹,她的知己,她的夥伴,她的情敵……
到如今,她都不知道她到底算是她什麼人?
若是她沒有死,也許上官也不會那麼心傷的吧。只有死了,才能讓一個人永遠的記住她。
攬月閣,永遠那樣寂靜無聲,顧輕寒沒有讓人打擾,直接進入了上官浩的寢殿,一進屋,就看見上官浩獨自立在窗前,單薄的身影顯的他弱不禁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