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了一層冰霜,道:“這算得上是什麼好法子。咱們哪裡有什麼辦法在她的胭脂水粉中動手腳。要你這樣說,在她沐浴的水桶中動手腳,那還不更好。直接全身都有問題了。哼,日後這種雞肋一樣的法子,別在本小姐面前來賣弄。”
小蜘蛛討好的繞道徐柔身後,替徐柔捶背,道:“小姐別動怒,奴婢還沒有說完呢。我們自然是沒有法子在她的胭脂水粉中動手腳,可有人能。”
“誰?”徐柔下意識的問道。
小蜘蛛面帶些許擔心,道:“若是奴婢說了,小姐你可千萬別生氣。”
徐柔擰了小蜘蛛一把,惡狠狠的道:“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了,本小姐還生什麼氣啊。趕緊說,是誰?”
小蜘蛛揉了揉生疼的胳膊,討好的笑道:“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昭華郡主。”
“什麼,是昭華那賤人?”徐柔一聽見昭華郡主的名字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蜘蛛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道:“小姐稍安勿躁啊。奴婢還沒有說完呢。小姐應該知道眼下咱們徐家的處境不太妙。老爺是絕對不會允許小姐做出傷害龍雪離的事情的。小姐如今若是不借助昭華郡主的勢力,哪裡能和龍雪離抗衡。”
徐柔抬了抬眼,道:“你的意思是讓本小姐借刀殺人?”
小蜘蛛點頭道:“不錯,龍雪離的出現,讓小姐有危機感。可小姐不要忘記了,昭華郡主對修羅王也十分的有好感。昭華郡主對龍雪離的恨,並不比小姐少多少。她也很想要除掉龍雪離。如此一來,小姐和她就有了共同的敵人。等除掉龍雪離,小姐再在修羅王面前將昭華郡主做的一切都和盤托出,豈不是一石二鳥?”
徐柔仔細思量了一會兒,道:“你這個法子的確可行,可昭華郡主心思細密,怕是不容易上當。”
小蜘蛛笑道:“小姐也是心思細密之人,可一遇到修羅王的事情,就即刻變得衝動了起來。感情讓人糊塗,奴婢相信,昭華郡主也是如此。”
徐柔點頭道:“照你這樣說,你的法子到的確是一個可以嘗試的法子。讓昭華那賤人去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本小姐在後面坐收漁翁之利。小蜘蛛,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還有如此謀略。本小姐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小蜘蛛諂媚一笑,道:“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奴婢能有這點兒小心思,也全靠小姐教導有方啊。”
徐柔得意的笑了笑,道:“還算你會說話,不枉本小姐費心調教你這些時日。對了,我爹醒過來沒?”
小蜘蛛搖頭道:“還沒有。”
徐柔撅嘴道:“爹也真是的。平日裡對我大聲說話都不曾,可為了那小賤人竟然還扇我的巴掌。看來,爹真的是老糊塗了。幸好,還有娘疼我。”
小蜘蛛吐了吐舌頭,沒敢說話。
徐柔話音一落,劉玉霞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道:“你還知道娘疼你啊。”
徐柔笑著起身,將劉玉霞迎了進來,道:“娘,爹好些了沒。你怎麼就過來了呢?”
劉玉霞替徐柔整理了一下鬢邊的碎髮,心疼的道:“乖女兒,還疼嗎?”
徐柔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撲倒劉玉霞的懷中,哭泣道:“臉上的傷,遲早會好的。可女兒心裡的痛,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
劉玉霞臉上也浮現出一抹不解,道:“你爹這次是糊塗了。不過柔兒,你爹到底還是心疼你的。你爹方才醒過來問的第一件事就是你臉上的傷。你爹說了,女兒家臉上若是有傷痕,那可就難嫁人了。”
徐柔冷哼了一聲,道:“爹他還知道難嫁人啊,打女兒的時候那麼用力。女兒幾乎以為他是要將女兒打死呢。”
劉玉霞面色有些不悅,但還是強笑著為徐書遠辯解道:“柔兒啊,不能怪你爹。那平等王,的確不是我們徐家能惹得起的啊。就拿這一次來說,若非平等王念在和你爹昔日的交情上,徐家只怕不復存在了。”
徐柔詫異道:“平等王是何許人也,女兒從未聽說過他的名號。怎麼你和爹都那樣害怕他?”
劉玉霞為難的看了看徐柔,道:“這些陳年往事,和你說,你也不會明白。總之你記住,以後切不可在公開場合對龍雪離不敬。這是你爹的原話,也是孃的意思。”
徐柔在劉玉霞的眼睛裡看到一抹不甘心,趁機道:“娘,你的寶貝女兒要在外頭對別人忍氣吞聲。你能捨得嗎?或許,那平等王幾十年前的確很厲害。可如今已經星移斗轉了,他哪裡還能復當年的威風呢?再說了,他能隱退一次,保不齊哪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