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來問你。”熊敬道:“為何在你的靈魂之中,既有神性又有魔氣?”
“神性?這我倒不是太清楚,不過前輩你所感應到的那魔氣是我被人陷害,灌注進了一縷祖魔之氣。”劉羽軒老實的交代。
“祖魔之氣?我來看看!”當即,熊敬的神識迸發神芒,他凝聚的身形散開,對劉羽軒靈魂的每一個角落探查起來。
過了很久,熊敬才重新凝聚成人型,搖頭嘆息一聲:“我幫不了你,要驅除你這祖魔之氣,恐怕也只有他能行了。”
“他?前輩所說的是何人 ?'…'”劉羽軒一臉激動,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曙光,畢竟那祖魔之氣在他的識海之中,就想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發了,將他徹底魔化。
“就是你口中的曠古第一人。”熊敬緩緩道。
“是他?”劉羽軒頓時拉下了臉,熊敬也說曠古第一人尚未現世了,如此說來,他靈魂之中的祖魔之氣是沒有辦法除去了。
“前輩,您乃是遠古之人,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就算是不能幫我除去祖魔之氣,暫時壓制一下下也行啊,你幫幫忙吧。”劉羽軒一臉的祈求。
然而熊敬卻是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辦法的,至少說現在還沒有辦法。”
說完,熊敬的身形消失,從他的識海中退了出去。
“前輩,前輩。。。。”
劉羽軒呼喊著,驀然轉過身來,尋找熊敬的所在。
穿過一副副淳棺,走到盡頭處,劉羽軒的眼睛頓時一亮,忙喊道:“前輩!”
眼前,熊敬端坐,緊閉雙目,沒有一點生機。
“前輩。。。”劉羽軒湊到熊敬身前,低聲呼喚著,但是半天都沒有反應,他裝著膽子用手指戳了戳熊敬的身體,然而後者則是順勢倒了下去,身體僵硬得就像一塊木頭似的。
劉羽軒眼疾手快,立即扶住了熊敬的身體,冷汗直流。
“怎麼回事,明明說自己甦醒了,難道這不是他?不會啊,在我識海中他的模樣明明就是這樣啊!”劉羽軒小聲嘀咕著,感覺十分奇怪。
“你走吧,我是幫不了你的。”熊敬的身影驀然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前輩,你在哪?”劉羽軒對著空曠的廢墟大喊。
“不用喊了,我就在你面前。”
“面前?”劉羽軒一臉古怪,道:“怎麼會,前輩你的身體?”
“我現在只是靈魂復甦,還需再過些日子,身體才會恢復,現在暫時還動不了。”
“原來是這樣。”劉羽軒低著頭,道:“前輩,現在南域有大量陰兵出世,恐會對仙界不利,要不我帶您出去吧,在外面你恢復的速度應該會快上不少的。”
半響沒有動靜,劉羽軒都等得快要睡著了,熊敬的聲音才出現。
“陰兵出世。。。”他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劉羽軒問。
“你可知道七殤絕域?”熊敬突然問道,話題的跨越度實在有些大。
“七殤絕域?前輩所說的是北域的七殤絕域嗎?”
“應該是吧。帶我去那裡吧。”熊敬道。
“去七殤絕域幹嘛?”劉羽軒暗道,但卻沒有問出來,當即一口答應了。
“幫我把他們也帶上吧。”
“他們?誰?”劉羽軒一頭霧水,這裡還有其他人。
“就是那三十三副淳棺。”熊敬道。
“淳棺!”劉羽軒頓時背皮發涼,要讓他帶著三十三副淳棺上路,這也太��肆說惆傘�
“他們是我舊時的部下,忠肝義膽,然而最後卻為我而死,我不能留下他們一個人離去。雖然他們已經不可能再世為人了。”熊敬的話語中充滿了傷感。
“好!”不過他還是一口答應了,淳棺裡裝的不是活物,他可以放在空間戒指裡面。他知道,熊敬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這點跟他很像。
意念一動,三十三副淳棺瞬間消失不見,本就空曠的地方,一下子又增添了幾分森寒的感覺。
劉羽軒打了個冷戰,在心中念道:“都收起淳棺了,竟然還這麼陰森。”
忙不迭的,劉羽軒祭出從紀鴻那裡搶來的寶鑑,放大之後,讓熊敬端坐上面,隨他一起離開。
熊敬以神識開路,光華一閃,眼前的黑暗消失,烈日炎炎,透過樹葉的縫隙散落下點點光斑。
熊敬端坐寶鑑之上,就像是石化了一般,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