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嗎?”
鞏雪兒一怔,開玩笑,都什麼時候他還會開玩笑?
趁著鞏雪兒猶豫的當口,陳東一下子抓住了那隻棒子,吞了口唾沫,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麼?”
鞏雪兒恨恨道:“你就是!”
陳東嘆了口氣,道:“你放心,我讓你辦的事兒肯定不會違背天地倫理,也不會違背仁道俠義,更重要的是你能夠去做到,不會太讓你為難,成不成?”
鞏雪兒忽的變了個臉,緊繃的臉頰在這一刻也是鬆了下來,陳東看的都痴了,都說女人的臉變得快,怎麼這男人的臉也變得這麼快!就見鞏雪兒滿臉堆著笑道:“吶,這可是你說的啊,不會讓我為難?而且還是我心甘情願的願意去做的!”
陳東思忖:這麼一來,他對“鞏血”的鉗制是不是弱了些。
不過他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再不點頭這人又得發飆了。
鞏雪兒把棒子一扔,舒了口氣,眉展顏笑道:“這我就放心了”。殺氣頓失,陳東噓了一聲,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暗忖道:“往後還是小心點為妙,這人真是太較真。”
鞏雪兒盈盈一笑,看著陳東滑稽的擦著額頭上的汗,嘴裡還不知道嘀咕些什麼玩意,忽然發現他也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討厭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首飾
喧譁鬧市,人擠人挨,連綿不絕的呼喝叫賣,彰顯著此地的繁榮。
柳公子身穿白袍,手拿一隻題著黑體大字的紙扇,衣履飄飄,步伐瀟灑,遊於街上。而在他的身後,跟著劉家護守張一刀,以及他的那一幫小羅嘍。
街上很鬧,就如同柳公子此刻的心鬧哄哄的。雖然他身姿體態都是給人一種萬事沒有的感覺,可他的心底壓著的事兒就像是有著一塊巨石壓得透不過氣來。
因為,劉小姐已經懷疑了他,懷疑他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那日他一回到家,劉小姐就聞到了他身上一種淡淡的胭脂味,劉小姐聽風就是雨的性格在加上個暴脾氣,他連解釋的時間都未有,劉小姐就如同蓄勢待發的洪水,一瀉而下。
劉小姐又哭又鬧,柳公子費了好大的勁兒,不知道說了多些違心的話,胡謅了多少要圓的謊才哄得劉小姐安穩了下來。
劉小姐是平靜了,可是他卻平靜不下來。劉小姐的母老虎似的脾氣他已經忍受的夠了,他無法想象,要跟這麼個人朝夕相處過完後半生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他甚至還有些慶幸幸好自己這些日子盜用了劉家的一筆錢,偷偷的在一處僻靜的地兒給李月娥買了一棟宅子。
李月娥雖然出身不淨,也不比其她的他玩弄過的女子,可是她好歹年輕漂亮,對自己溫柔體貼,比起劉小姐李月娥不知要比她強上多少倍。不過畢竟背地裡的事兒上不了檯面,他每次出去跟劉月娥幽會都是偷偷摸摸的,好在劉月娥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玩物,要不然這相思之苦可就忍大發了。因為他知道,只要他一天脫離不了劉府,他就休想擺脫劉小姐的魔爪。
事兒雖然是糊弄過去了,多疑的劉小姐依舊是不放心他,哪怕就是他外出遊玩逛街,劉小姐都會遣人暗地裡跟著,回來後會一五一十的稟告於她。
不過,劉小姐想不到的是,就她那跋扈的性格已經使得張一刀對她積怨太深,柳公子稍一用些利益,張一刀就被柳公子收買了。
當知道劉小姐使人跟蹤他時,柳公子除了心涼,更多的卻是心慌。他有今日那還不是拜劉家所賜,一旦少了這麼個廕庇,後果他不敢想象。所以他還是要把這件事兒壓下去,等風聲一過,他才敢壯膽去私會他那小情人。
心事重重的柳公子逛街都沒了興致,街上人來人往,呼和叫喊也被他忽略在一邊,就這麼漫無目的轉了不知多些時候,繞過一個轉角,抬頭一瞧,就看到了一個首飾鋪。
劉小姐何許人也,她又豈會缺首飾?不過柳公子心道:“近日劉小姐疑心太重,我倒不如買個首飾回去哄她開心,也省的她有那麼多的心思亂想···”
柳公子想了想,抬腳就進了店裡。後面的張一刀等人見他進去,就立身門外等著他。
···
鞏雪兒今日心情很好,那積壓在心頭很長時間的賭約也不如以往那麼沉重了。
陳東說過,違背仁義道德事兒不會派她做,傷天害理的事兒也不會驅使她去完成,更為重要的是他遣她去做的事兒,必須是她心甘情願自己能夠完成的!
心甘情願的事兒還叫事兒嗎?
這麼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