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外面了。
孫氏卻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趕忙道:“奇怪,當家的你方才為什麼說你對不起秀兒?”
“我不是跟金萬福借錢麼,他就說我用女兒作為抵押,我就在那白紙黑字上按了字”
“可是蓉兒也是咱的女兒啊!”
王立國猛地一拍腦門:“對啊,蓉兒不也是我的女兒麼。但為什麼我的腦子裡想的全是秀兒呢?”
金萬福是讓他立下了字據,字據上清清楚楚的寫著:王立國如若不還銀子,可以女兒作抵。
字據上可沒說他是用大女兒作為抵押還是用二女兒作為抵押。
王立國之前罪惡感深重是他一直以為字據上寫的是用自己的二女兒作為抵押。王秀兒在王家萬受矚目。不僅周氏王山老兩口對她寵愛有加。就連當爹的王立國在唸及女兒時也會第一個想到她。這也難怪,王秀兒生的俏美,在家又很會惹得家人的喜歡,所以在提到女兒時,王立國也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她。
他清清楚楚的知道王秀兒和晉城柳忠的公子柳佳俊是有婚姻的苗頭的,他要是把王秀兒作為還錢的砝碼交到金萬福的手上,他很擔心會因他而破壞了一樁婚事。
可是倘若是用王蓉兒作為抵押,那老王家與柳家的婚姻一丁點卻也未受到影響,頂多也就會委屈王蓉兒一些時日,因為只要王秀兒嫁到了柳氏。憑藉著柳氏強大的財力,讓秀兒討要一兩千銀子豈不是易如反掌?
到時候把這筆錢還上不就萬事大吉了麼?
不過孫氏卻認為此事很有蹊蹺。照著王立國的話來說,金萬福的身家很高,動輒千兩銀子也好似小菜一碟。
可他既然這麼輕而易舉的把錢借出去,又為什麼會這麼擔心收不回來?還以讓對方女兒作為抵押?
為什麼會叫“抵押”?
孫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可是她也沒有唐突的去說出來。而王立國則認為事情已經有了很好地解決方法,他暗自心想:這兩千兩銀子要是補不上,大不了就先把王蓉兒送到金萬福的手上。藉著兄弟的關係,相信金萬福也不會把她怎麼地的。而王老爺子這邊,他也會隨隨便便的找上一些藉口搪塞王蓉兒的去向,等到秀兒那邊取來了銀子,他會趕快的去把王蓉兒贖回來,一切由賭博惹起的事端也會悄無聲息的平息下去。
這樣的結局可是好極了,王立國還是原來的王立國,而他賭博的惡習也不會被王山發覺。
王立國心中感嘆:當初幸虧生了蓉兒這麼一個閨女。
這一晚,孫氏和王立國幾乎沒怎麼睡去。兩人在鋪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著。
兩個人,一個總覺得會有什麼事兒發生,而另一個卻不知該怎麼跟王蓉兒說這件事兒,畢竟王蓉兒可是當做“砝碼”的當事人,王立國是萬萬瞞不得她的。
事實上,王立國的顧慮實在是多此一舉,因為第二天事情又出現了新的變化。
這一日,王立國正陪著周氏和王老爺子在上房裡說些閒話,大門外卻忽然停下了一輛馬車,王家的上房是正對著大門的,此時上房的房門又是敞開的。王老爺子順勢就瞧見了停在門口的馬車。
剛開始的時候王老爺子還一度認為那駕馭馬車的是一些走行商販的過路人,可是當他發現那輛馬車竟在自家門口停下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馬車停穩後,一名中年人從車廂裡走了出來,這人身穿圓孔金錢員外袍,腳上穿著一雙乾淨的黑色靴子。斯斯文文的模樣,像是個做生意的生意人。
此刻這名生意人正衝著一名同他隨行的小廝招了招手,這名小廝復又走上車廂,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個紅色的木箱。
兩人昂首挺立,邁著大步就探進了王家的院子裡
上房裡陪著王老爺子聊天說話的王立國,看到這中年人臉色瞬間就蒼白了起來,他認得清清楚楚,這人可是金萬福身邊的管家,他來做什麼?
第二百二十四章 求親?
有客至此,雖然王老爺子不認識他,可身為一家之主,該有的禮儀王老爺子還是知道的,他站起了身,率先衝著來者迎了出去,兩人在院子中相遇,王老爺子茫然的打量了一下來者,開口疑惑道:“你們是來找”
上房屋子裡的王立國早就嚇得面色鐵青了,金萬福這是要做什麼?難道是為了所欠的銀錢而來?
金兄弟是不是也太猴急了,自己不是已經把女兒押到他手上了麼?這才第二天他就上門來討債,這事要讓阿爹知道那他可就完了!
王立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