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也沒用。”莫知言抽出手,拍了拍凌雅的手背,反手將她的手握緊,面上還帶著適度的笑“聖旨都下了,輕然必是要去的。”
“冷輕然什麼時候去都行,可這次……他不能去。”凌雅臉上焦急的神情並沒有因為莫知言的話語而有所緩和下來,莫知言剛想拉她坐下,凌雅突地從莫知言的手中抽出了手“我真不該先來找你,我該去找皇兄。”
凌雅說著就要起身而去,莫知言趕緊起身拉住了她“你皇兄比你有分寸,這次賑災會叫輕然去,也自有他的道理。”
三天後,韓煜參加的秋闈便要開始,而這時卻從山南道那邊傳來乾旱的噩耗,那裡今年夏旱,秋收無望,連續幾月未下滴雨,百姓別說收割糧食,就是想喝上水都十分困難。
饑荒若是不安撫下去,就怕鬧成之前巢黃派那樣的大事件,所以,不能不管。
朝中有些人便出了主意說是將一部分人遷徙往旁邊富饒的城裡,賑災施糧便成,再留下些年輕力壯的,挖掘一條水渠,引水入田,這樣便能解決一切問題。
只是這兩項舉措需一同完成,而且還要一定的人力物力,也定要派朝中得力能幹的官員前去監督施行方可。
也不知是冷輕然自己的主意還是有人故意引薦了他,今日的早朝上凌霽便下旨派了他為節度使,即日啟程前往山南道。
“韓煜眼看著就要考秋闈,他這一走,誰幫著他!”凌雅被莫知言拉住,走不了,聽著她這麼說,終究說了她擔心的事。
冷輕然任這節度使,說到底凌霽不會害他,只是他畢竟當年是狀元頭榜,對於秋闈的事不敢說會洩題,但最起碼瞭解出題思路,這對於韓煜來說是幫助相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