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手,一邊跳著腳大叫著:“敏敏娘上鉤了,敏敏娘上鉤了!”一邊又給鍾離疏鼓勁,“七叔加油,七叔加油!”
英娘是第二個撲到的,聽了她這話不禁哈哈大笑,糾正道:“什麼敏敏娘上鉤了,是魚兒上鉤了!你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七哥釣上了敏敏娘呢!”
頓時,林敏敏的臉更紅了。
鍾離疏卻是鎮定自若地看她一眼,扭頭叫著阿樟:“阿樟,抄網!”
阿樟拿著抄網過來,二人配合默契地將那條几乎有半個妹妹那麼長的魚抄上了甲板。看著這被魚鉤鉤著,不停在甲板上噼叭亂跳的魚,剛才還跳著腳喊加油的妹妹忽然抬頭道:“一定很痛。真可憐,放了它吧。”
果然釣魚這種事是屬於男人的,男人那邊收穫頗豐,連寧哥兒都釣起了三四條小魚,女眷這邊折騰了一個多時辰,也才不過只收獲了林敏敏的這一條魚——且還是在鍾離疏的幫助下。
而,就這麼唯一的一條魚,最後還叫妹妹放了生。
沒了收穫,這釣魚就只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因此,還不到午時,眾女眷們便膩煩了這項娛樂,強烈要求返航。
於是,這趟釣魚之旅,果然如英娘所說的那樣,幾乎就是在海上兜了個風,便回了岸邊。
作者有話要說:11月11日第111章,巧啊
☆、第112章
第一百十二章
威遠侯是這長寧城裡爵位最高的一位,自然一舉一動都格外引人注目,因此,老太太一行人幾乎是在圍觀的眾人那注目禮下離開了碼頭。
也幸虧小館離碼頭不算遠,轉眼就到了。
其實經過海上那番顛簸,眾人此時都已經有些人困馬乏的,若不是事先已經說好,老太太怕涼了自家孫女的心,她還真沒那心思去小館轉悠,在車上時她便想著,只去看一眼就打道回府。
下了馬車,老太太抬頭看看那毫不起眼的門臉,有些疑惑地道:“是這裡嗎?”
蓮娘上前扶住老太太,笑道:“就是這裡。”說著,便在前頭引路。
鍾離疏也是第一次來,不禁衝著那灰撲撲的青磚牆一挑眉,和林敏敏交換了一個眼神,也隨著老太太進了那不起眼的單扇小門。
一進門,便是大堂。
叫眾人意外的是,這大堂簡直難以叫作大堂,既沒有酒家必備的櫃檯,也沒有那標誌性的酒缸,甚至連桌椅都不齊整,只沿牆放著一組陳設著各色酒具的八寶格,過去則是一張矮榻。八寶格和矮榻中間倒確實是陳設著一隻大酒缸,只是那粗陶大酒缸裡裝的卻並不是酒,而是種著一株芭蕉。
更離譜的是,這大堂還少了一面牆。
矮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