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自作孽不可活!”
長公主駙馬盛海福揚手,讓眾人退下,深沉的眼睛盯著她道:“若長公主有何閃失,你和羥木的部落,必是覆滅,大汗對長公主視若掌上明珠,長公主又是未來儲君之母,娜珠姑娘,你已惹禍上身。”
杜淵非冷漠出聲,逼問道:“長公主害我雲風王朝這麼多人,栩國長公主又想如何交代?若本王王妃有個三長兩短,本王必定誅你盛府滿門!”
娜珠聽了杜淵非的話,心裡暗道,羥木這毒若是解不了,有個好歹,她也不會放過他們!
盛海福緊繃著臉色,有幾分鐵青。
春六獨站在一邊,目光瞥向安靜的東方少晨,不知冬閣主有何打算?
他們春閣閣主傷的這麼重,若主子在,必定是會解了這毒。
眼下,說什麼都沒用,首先該想的就是解毒。
東方少晨冷凝的眼神微晃。
如今如何,才能讓他們這些人,都沒有解毒的機會呢?
他的目光,對視向那邊眾人圍著的長孫大夫,只有讓他一死,眾人才能死路一條,……
……
夜色已深,娜珠捧著酒壺喝著酒,邊喝邊嘆。
杜淵非正巧走過,瞧見,便走了過來。
“娜珠姑娘。”
娜珠聽清了聲音,嗯了一聲,“怎麼沒守著你的王妃?”
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是雲風王朝皇上的十叔,而那位薛姑娘竟然是王妃。
杜淵非道:“她在長孫大夫那。”
娜珠哼道:“長孫大夫就是個草包,明明是穀神醫的徒弟,竟然還解不了毒。”
杜淵非冷漠著臉色,淡漠著目光,隨手從她面前拿了一瓶子酒,說道:“長孫大夫畢竟年輕,若是楚神醫在這裡,興許還能解毒,然,雲風王朝離得實在是甚遠。”
“那怎辦?就只能指著這個草包?”娜珠難受至極。
杜淵非目光注視著她,問道:“你可會醫術?”
娜珠有幾分醉的瞧他,苦笑道:“我哪會,醫術那麼繁瑣的東西,失憶前,我可能也學不會。”
她嘆著氣,愁腸百轉。
杜淵非看著她道:“未必,也許你會醫術呢?”
娜珠頗愣。
杜淵非將她拽了起來。
“王爺,我可不會什麼醫術,我若是會,還能看著羥木還在那中毒?”
“會不會,先瞧瞧,你現在失了記憶,什麼都不記得。”
“你這是強人所難,趕鴨子上架,就算死馬當活馬醫,也得靠長孫大夫。”
“長孫大夫若解不了毒,沒這本事,瞧瞧別的,大概還能學以致用。”
娜珠連忙問道:“瞧什麼?”
杜淵非回她:“瞧你這張臉。”
娜珠莫名其妙,她臉,有什麼好瞧的?
徑直一路拉拉扯扯的去了長孫大夫那裡。
長孫大夫對著生拉硬拽的兩人頗為詫異,這麼晚,他們二人過來幹嘛?
“長孫大夫,你瞧瞧她的臉。”
長孫大夫一愣,目光向面前那張絕美的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