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到底是什麼高貴的少主呢?
清淼神遊天外,被林雪接茬的話拽了回來。
林雪連忙接話:“那你怎麼還嫁給他了,這不是斷送自己的一生?”
清淼一拍桌子:“可是他特別英勇,有一次我遇見了一隻瘋狗,他二話不說把瘋狗打的是落花流水,從此瘋狗腿瘸眼瞎,夠威武了吧,林姑娘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清淼起身,親手抱著綢緞就離開了。
林雪臉色一冷,潑婦潑婦!薛聽兒說的都是什麼,就一隻狗而已,還需要英雄救美,真是可笑!
清淼抱著綢緞回了房間,沐雲辰伸手,好心的給她撣了撣雪:“林雪找你做什麼?”
“不許你問,你這是關心我還是關心林雪?”清淼耍起小性子來。
沐雲辰唇邊一笑,幫她捂手:“這麼冷的天,手都凍紅了。”
顧清淼笑了,坐著喝些熱水,林雪那的水她都沒敢喝一口。
“雪綢,聽說價值千金呢,有錢也不一定買的到,沒想到這個小地方也有。”沐雲辰讚了一聲。
“林雪送的,不是巴結我,是耀刺激我,真以為我是鄉下的土包子,沒見過世面似得。”
清淼越想林雪那張臉,越覺得欠揍。
“咱們現在本來就是土包子,淼淼你也不要在乎。”
“她送東西,我就拿著,不拿白不拿,不過我是不會用的,鬧眼睛。”
林雪欠她們的,她要一筆筆的找回來,讓她知道得罪她的代價。
自然,她得等到找到她得寶貝兒子後。
第二天,林雪跑到了薛夫人那裡。
“薛夫
人,我已清楚,薛公子受這麼重的內傷,乃是薛二小姐的夫婿所為。”林雪看著薛夫人,將她心想的倒打一鈀說出,此事栽在那男人的身上,他有理也是說不清的。
王氏聽聞林雪的話,驚得目瞪口呆,“是他所為?怎會?詹兒可是他的大哥。”
林雪道:“薛夫人大可信以為真,林雪不會妄言。”
王氏的臉色一冷:“一個打獵的,有的是力氣,詹兒武功底子弱,哪是他的對手?如此的莽撞粗魯,真不知道聽兒是看上他哪點了?你可知他為何對我兒出手?”
林雪一番編瞎話。
王氏臉色怒不可遏,越加對這個姑爺心底裡厭惡。
林雪說道:“薛二小姐太可憐了,找了這樣一位夫婿,這一輩子都不開心。”
“那又能怎麼辦,這是她自己選的路。”王氏說道;
“薛夫人,薛二小姐是薛府千金,如今回了薛府,從此以後享盡榮華富貴,也許哪裡還能再瞧得上一個獵戶?到時候一定會後悔,現在兩人沒有孩子,早早的和離才好,薛盟主已有此意,想必夫人也是愛女心切有此心意。既是如此,薛夫人不如借他重傷薛公子之事,逼他離開,以後再為薛二小姐覓得良婿,成就姻緣。”
林雪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薛夫人的臉色。
薛夫人早早和自己相公意見相同,自己相公也說此事他已交給林雪,如今林雪轉身到她跟前,想利用她,薛夫人遲疑,沉了些聲,說道:“她義父可是百般的寵愛她,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我若藉此事,難說她不記恨或挑撥是非,左右不能為難我相公兩難。”
“但是薛公子受傷,您也不願意看著壞人在眼前晃來晃去而置之不理,薛夫人,不若這樣,先將此事暫壓幾日,等讓薛二小姐多見見貴公子,千金小姐什麼的,時間長了,若她果真瞧不上這個獵戶了,薛夫人也不算多管,若是薛二小姐仍是執迷不悟,薛夫人再提此事,可好?”
王氏到底被林雪說動了,她心底裡壓起了一股對薛聽兒夫婦的怨氣。
若不是聽兒帶著這麼個夫婿回來,豈會讓兒子重傷?
怎就能讓兒子受這委屈。
待林雪離開,王氏讓人將薛檬程叫回了房,薛檬程一聽是這姑爺傷的兒子,氣的砰的一拍桌子,說道:“這是天賜良機,你到還想捨近求遠,老夫這便帶人,直接將他趕出薛府去。他們若是不願和離,老夫就死瞧著女兒,斷不讓她邁出薛府一步。”
薛檬程說罷,氣勢洶洶的奔著沐雲辰的房間去了。
……
清淼正打著瞌睡,沐雲辰正扒拉著算盤,算著清淼這功夫兒到底打了多少個淺淺的呼嚕,等著一會兒她醒過來,好生坑她一坑。
沐雲辰正扒拉的津津有味,驀然聽見腳步聲靠了過來,聽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