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在這種荒郊野外居然能遇到像您這樣的新羅馬人美女。我看小姐的出身不像是那種流血流汗還吃不飽三餐的賤民、也不是那種只配做奴隸的劣等民族。我乃是上議院首席執政官費採候爵大人之侄,附近的龐貝城邦的治安軍副指揮羅森子爵。出於新羅馬貴族的責任,我不能讓您這樣知書達禮的小姐留在這種野蠻人居住的地方。從今天起,小姐您就侍奉在我身邊吧。我有九十九名侍妾,還缺一人便可滿百、而小姐正好彌補上這個缺憾。”
羅森笑了笑,笑得像一隻玩老鼠的貓,先玩弄獵物一段時間、再慢慢品嚐它的美味。 他很理所當然地笑道:
“當然,我是不會強迫小姐您的。如果小姐不願意,那就陪我手下辛苦計程車兵們玩玩吧,慰勞士兵也是公民的義務。小姐請自由選擇,我是個很民主的貴族紳士。”
他的話說得很文明,甚至還挺優雅、但內容卻齷齪得下流無比。
“啪!”
用最輕蔑的眼神看著這個以貴族之名行流氓之實的衣冠禽獸,一語不發的菲雪爾憤怒地賞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
羅森沒有勃然狂怒,而是似乎很享受地摸了摸臉、依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真可惜,真可惜,真可惜。”
每說一個“真可惜”,他就往後退一步、而那些獸兵則獰笑著向前進逼一步。說到第三個“真可惜”,他已經彷彿事不關己地退出圈外、然後隨意做了個手勢。
得到許可計程車兵們立刻狂笑著把菲雪爾擠在當中,眾多毛茸茸的手上下狎玩著她的身體。年輕的女藥師根本無法掙扎,只能聲嘶力竭地斥責著這些禽獸,而這更刺激著這些禽獸的**。隨著幾聲衣衫撕裂的聲音,菲雪爾那純潔白淨的豐滿裸身幾乎一絲不掛地顯現出來、如同一隻被群狼分食的羔羊。
一旁的羅森卻始終保持著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只是眼睛裡燃燒著嗜虐者的狂氣目光、興奮得嘴唇反覆發抖。
作為門第顯赫的一等公民貴族世家,他從少年時就不缺**隸玩具。長大後更是有許多美女為了這個或那個目的主動投懷送抱,他玩都玩膩了、開始玩臠童(男寵)。到了後來,各種美女和美男也刺激不起他的**了、他有了新的樂趣——他喜歡美女拒絕他、然後看別人**或**拒絕他的美女。
羅森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在新羅馬共和國的貴族階層、比這還荒唐的**和荒淫的事比比皆是。相對而言,他算是有分寸的了。
此時,近處突然竄出幾個忍無可忍的蠻族小鬼、揮舞著比他們人還高的長矛衝了過來。羅森根本沒在意這些,只是挪挪嘴唇、就有十來個凶神惡煞的手下士兵輕而易舉地擋住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幾下就制服了他們。
“原來小姐您在這種野蠻的地方住久了,竟然忘記了高貴的新羅馬人身份、和下賤的蠻族野人成為了朋友。可惜想救你的這些小鬼自己也救不了,你就和我計程車兵們一起給這些蠻族小鬼上堂青春期性教育課程吧。”
羅森看著羞憤得要嚼舌自殺的菲雪爾被部下用破衣碎布塞住了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再看看那些被提在部下手中徒勞掙扎的蠻族小鬼,他的心情很舒暢。看了一圈,他示意手下先不要侵犯菲雪爾、然後來到尤娜的面前、笑著問:
“可愛的小野貓,雖是劣等民族、但長得不錯。有興趣做我的奴隸嗎?我會把你飼養在金籠子裡,而且三餐無憂。當然,我是不會強迫你的。如果不願意,那就和這位小姐一起陪我計程車兵們玩玩吧,請自由選擇,我是個很民主的貴族紳士。”
尤娜用一口吐沫回答了這個變態。暫時保住貞操的菲雪爾向羅森哭喊道:“她還是個孩子,放過她吧!我願意侍奉你!”
羅森無動於衷地嚐了嚐臉上的吐沫,然後轉身笑著對菲雪爾說道;“對不起,我現在還不想要你。等我計程車兵們幹完你後,我才有性趣、我喜歡全身上下和所有的洞都流淌著**和鮮血的美女。貴族總是有點雅癖的,這是我個人的藝術。”
然後他向那些已急不可待的獸兵們做了個手勢,接著滿意地感嘆起來:
“真可惜……”
“真可惜,真可惜,真可惜。”
可惜,這次他只說了一句“真可惜”。有人悠悠地從他身後走過來,悠悠地說著“真可惜”、而且也說了三遍。
美妙的聲音像在嘲笑一個小丑的拙劣表演。
說到第一遍的時候,伸手便要撥劍的羅森發現——他的配劍不在鞘中。
說到第二遍的時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