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二狗子把燈籠提的靠前了些,接著在地方鋪上一層白布,把手中的合歡蜂放在了白布上。
林小夕眼光一閃,卻開口阻止道:“慢著。”撩起裙襬,從內襯“呲”的一聲撕下一塊。
這才把布放在了地方:“五弟,不是二嫂不相信你,只是這事得謹慎,畢竟是關係到你二哥的性命。”她可不太相信面前的墨豐君,要是他動手腳的是白布,豈不是會害了墨塵風。
墨豐君微微一笑:“二嫂考慮的周道。”
他倒也爽快的把長腳蜂放到了林小夕撕下的白色內襯上。
也不知他做了什麼,七。八隻長腳蜂在她白布上轉起了圈來,翅膀“嗡嗡”的閃動著,但是頻率不大,所有並沒有飛起來。
大概半盞茶的功夫,一排排黃燦燦的小卵落到了白布上,湊近了看,透明的殼裡竟然有一個蠕動的小米蟲。
墨豐君見差不多了,一揮手,打了個響指,七。八隻長腳蜂才又飛走了。
這才對林小夕道:“二嫂現在可以試試了,這淡黃色的是雌性,這邊顏色頗深的是雄性。”
在林小夕的認知裡,這蜜蜂不都是一個蜂王,她仔細瞅了瞅,雌卵較少,只有寥寥幾粒而已,看來這七。八個當著,有一隻是蜂王。
她點了點頭,把瓷瓶的蓋子打了開來,滴上一滴,一股清香撲鼻,藥物緩緩的滲入殼裡,不大一會就見這小米蟲不動了,在過了一會,小米蟲竟然化成了水狀,而外面的殼卻依然圓潤,沒有被腐蝕的痕跡。
林小夕蹙眉仔細的看了看,很是覺得不可思議,直到墨豐君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二嫂,你也看到了,這藥可是來之不易,是不是也要吧那玉佩。。。。。。。”
他微笑的看著林小夕,那模樣恨不得上去給他兩下。
林小夕斂了斂心神,這才正色道:“既然都已經答應你了,我自然不會耍賴,這玉佩我可以給你,但是得明日,等你二哥毒給解了在說。”
墨豐君微微一楞,沉思了片刻,這才道:“我相信二嫂是個守信之人,既然如此,那明日午時,在墨家後亭見。”
他好似很是相信林小夕,話音一落,便轉身離開。
林小夕還有些問題沒有弄明白,看著他的背影,欲言又止,他難道第一次幫她離開就開始打她玉佩的主意了?只是為何他知道玉佩不在她身上。。。。。。
心裡被這個問題壓的有些沉悶,最先來墨府被墨荷陷害,又一個問題漸漸浮現了出來,玉佩被偷過,可賊人不是墨荷,難道是墨豐君?不對,當時她根本沒有回來,哪是誰?還是說他的人。。。。。。
這有著各種可能,事情不會這般簡單,墨府的人都綿裡藏針,錯綜複雜,各懷鬼胎。
楞了半響,直到一陣微風拂過,她才收了心神,扭頭看向天斜閣,一揮手:“二狗子,你陪我走一趟,牛虎子,你帶著眾位兄弟從我打的地道走。”
牛虎子不解,為何要從地道走了,這大門不是也行:“夫人,為啥不從正門走?那我們的馬怎麼辦?”
林小夕解釋道;“馬你就擱在這裡,你們先離開,至於為什麼,回去在說,現在沒時間,你們把燈都給我滅了,走的時候掩住身形,別被看見了。”
難保門衛沒有安插其他人的眼線,這出去的時候要是少了她,估計會第一時間被通知道,而這墨荷又受了傷,她肯定也不會料到她這麼快的拿到了解藥,更加料不到她會折了回去。
牛虎子點了點頭,應了聲,帶著幾人離開,林小夕跟二狗子也貓著腰的往天斜閣摸了去。
路上到也越到了值夜的護院,跟一些提著燈籠的丫頭,林小夕跟二狗子走的小心,倒也沒瞧到。
直到再次來到天斜閣,看著禁閉的大門,她推了推,卻沒推動,門從裡頭上了栓子。
她給二狗子使了個眼神,就往牆那邊摸去,來到一顆柳樹下,她抱著柳樹利索的爬了上去,看的二狗子是張大嘴巴詫異不已。
他也學著林小夕往上爬,可沒想到爬了幾下就掉了下來,看來這爬樹也是技術活,而且是這種下面沒有樹杈的大樹。。。。。。
林小夕眉頭一蹙,低低的道:“你在外面等我,不院子門那邊,別被人瞧見了。”
二狗子覺得好對不起林小夕,可也沒辦法,只得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等林小夕翻過院子,落在了地上,這才貓著腰往裡走,可還沒走上十步路,這脖子一涼,一把明晃晃的劍擱在她肩頭。
“什麼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