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做出個什麼舉動?
“彩荷,要是你不選,那為了你的名譽,我還是喊我身邊的丫頭給你搜。”林小夕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就挑——”她手指往她身上一指,“她了。”點了一個瞅熱鬧的丫頭,這丫頭是她們一個院子的,平時也跟關係很好。
林小夕心裡暗爽,靠,你不是很會抓我小辮子麼?抄了我的小金庫麼?看我怎麼把你陷害我的還給你。
面上卻未顯露半分端倪:“嗯?她?”隨即很是演戲的扭頭看向一名白希的女子。
靠,還真是冤家路窄,這不是剛才對墨塵風暗送秋波的麼?
她心裡真不爽了,看來有句話說的不假,人以類聚物。。。。。。
悶著一口氣,到也不需要演,就很自然的流露出厭惡於煩躁。
“哼,還真是會挑,你,出來,看什麼看,我說的就是你,過來,給彩荷搜身。”看著她畏畏縮縮,偷偷摸摸瞅墨塵風的的模樣,林小夕就火‘噌’的一下冒了老高,說話的語氣自然不善了。
小丫頭磨磨唧唧的走到了跟前,給墨塵風行了個禮,完全不會看臉色的還再次瞥了他一眼,這才給林小夕行了個禮。
那一雙秋波,如霧似雨,林小夕再次颳了墨塵風一眼,這才冷冷的道:“給我搜仔細了,要是撒謊,欺瞞,或者包庇的話,我挖了你的眼珠子,割了你的舌頭,讓你一輩子看不見心上人,一輩子不能跟心上人說話。”
這話說的咬牙切齒的,哪兒像犯錯後才有的懲罰,簡直是恨不得立馬給剁了,嚼碎了。
小丫頭打了個激靈,再次很不識趣的睇了一眼自個的心上人,墨塵風。
而此時的墨塵風正沒心沒肺的掛著一抹笑容,眸子裡染著一絲長情,物件卻不是她,而是一臉怒意的林小夕。
小丫頭咬了咬唇,心裡顫顫巍巍的,她覺得這二少夫人有二爺給撐腰,是真的敢拔了她的舌頭,挖了她的眼珠子。
看來她這並非是個好差事,受著驚嚇的來到彩荷面前,略帶歉意的睇了她一眼。
彩荷到是挺會做人的,反而個她一個安慰般的笑容。
這丫頭才鼓起了勇氣,開始了搜身。
當手摸到她腰間的荷包時,腿跟打擺子似的抖的厲害。
雖說她還不知道這荷包裡面是什麼,但已經是怕的要死了,不知是該當沒摸著了還是一咬牙拿出來瞅瞅。。。。。。
其實她不知道,她這樣的模樣更加奇怪,一雙手定在彩荷的荷包上,半天沒了動靜。
彩荷見她這般模樣,心裡一驚,伸手往荷包裡一摸,一個精緻的綢緞帶的錦包出現在了手中。
那丫頭一見這般情景,立馬叫道:“不是我,是她自個拿出來了。”
“好你個彩荷,知道瞞不過去了就拿出來了?哼,我到看看你還能怎麼狡辯。”林小夕借勢大聲嚷道。
“你,去拿來看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證據。”隨即又指派了一個大漢過去。
彩荷心裡一涼,手中的東西被奪了過去,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林小夕。
這東西什麼時候到了她身上,她竟然還沒發現。。。。。。她仔細的回想,對了,那一巴掌,肯定是那個時候她就已經嫁禍好了。
她煥然大悟的再次睇了眼林小夕,那模樣好似在說:我知道你怎麼嫁禍我的了。
林小夕也不甘示弱的回睇她一眼,高昂的頭好似在回應:你知道的晚了。
彩荷才知道今天算是著了道,不管如何,都是她小瞧了林小夕,總以為第一次玉佩的事情是她運到好,為了脫身故意拖她下水。
可今日一來,她總算知道,她才是那隻扮豬吃老虎的人。
“二少夫人,不錯,是‘春宵香’。”大漢開啟看了又看,做了肯定。
“把彩荷給我綁了,我倒要好好審審,她找誰借的膽子,敢給我下春。藥,讓我丟了臉,也讓我相公也丟了臉,心腸實在是歹毒。”林小夕義正言辭的帶著煽情的意味說了出來。
立即博得大家的認同,身後也傳來小聲的議論聲。
“原來她這麼陰險的,還是我跟她走的不近。”
“我,也走的不近。”
“你還走的不近?天天巴結著她,還說不近了。”
“我,我哪是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歹毒。。。。。。”
林小夕要得就是這個效果,她這私通可不是小罪,還指不定明天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了,現在只能自個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