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派軍堵了行館,將皇上的上賓華皇趕出了京城。”
“哦,王隱書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猛然清醒,”什麼!?秦王私自動兵趕走華皇!”這該是有多大的膽啊!
“嗯。”高尚蘭點了點頭,見其他兩位好皆沉眸飲茶,想必也是震驚於秦王的事。孟子琴與十六皇女交好但和呂微年一樣同為翰林編修,官職底微自是不知道的。
秦王做出這等膽大狂妄之事,怕是皇上再想包庇她也不可能了。把華皇趕出京城這等不要命的事連皇上都不敢做,秦王又為何如此?趕就算了,還派軍隊去趕,您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可是秦王不是不知曉厲害的莽婦啊,孟子琴想到這兒,頭痛的揉了揉前額。華皇那般高傲的性子,又豈會對這件事善罷甘休?唉,即便是抓了秦王皇上又該如何處置?若是其他人殺了賠罪,但是秦王是你想殺就能殺的人嗎!這件事若處理不當怕是邊境將再生戰事。秦王啊秦王,您本來就與華皇交惡,現在又做出這等事來,不是找死嗎您!
……
天牢
作為一個國家最高規格,也是最重要的牢房——天牢,無時無刻都保持著它的神秘性和可怖性。關在天牢裡的人不是重大惡極之人就是重大惡極之人……(囧……),天牢一般老百姓是沒資格進的,這裡關的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朝廷命官,正因為關進來的人都是油皇帝下的諭令,所以一般進來的就沒有在出去過。這也造成了天牢裡獄吏的恐怖地位,饒你以前是誰,見了她們照樣的伏跪在地乖的像條狗似的,“見獄吏則頭搶地;視徒隸則心惕息”,如若不然,三天一小刑,五天一大刑的輪番伺候你,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但是,今日天牢裡的大小獄吏們好像惹到了什麼麻煩……
“秦王殿下,您今兒個怎麼有空到小的這兒來轉轉?”牢頭狗腿的跟在秦風身後,見她要去大牢,連忙叫人把門開啟。
剛入得門內,一股由鮮血尿液還有傷口腐爛等等混合而成的惡臭鋪面而來,秦風厭惡的皺了皺眉,在犯人們空洞的目光的注視下尋找著什麼,“王爺您是要找誰,讓小的為您效勞吧。”
“把這個門開啟。”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一間還算乾淨的牢房。
“是!是!”牢頭不知道秦風要做什麼,但還是利索的把門開啟。
秦風霸氣的甩了甩衣袖,在眾獄吏錯愕的目光下走了進去。好一會兒見人還沒走,秦風降了降聲,“還愣著幹嘛,把牢門鎖上!”
“啊,是!是!”仍處於震驚中的牢頭趕忙又把牢門鎖上,剛把鎖落下,才回神,驚訝的道:“王、王爺,您待在裡面幹啥?”
“難道本王沒告訴你我是來坐牢的?”秦風淡淡的道。
“噗!”眾獄吏聞言吐血三升,倒地不起!
你說你一坐牢的,整成一副查監的樣子是要鬧哪樣啊!?秦王殿下!!
“你、你、你……”氣血值瞬間回滿的牢頭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的指著秦風“你”個不停。
“何事?”秦風冷眼一瞟,原本囂張的牢頭立刻又聳拉了下來。
秦風的殺傷力實在太大,本想給她點顏色瞧瞧的牢頭頓時又滿面堆笑,“沒事,沒事!您先歇息著,小的告退了。”
“等一下。”秦風喚住了欲溜的牢頭,“去給皇上說本王已在天牢,無需再找。”
“是!”牢頭行了一禮,趕忙出去。對犯人如此低姿態的牢頭看得一干下屬傻眼,即便她是秦王現在不也關在牢裡,頭兒,你過了吧?
牢頭自然沒忽視手下人的目光,轉身再幾人頭上狠狠敲了一下,惡狠狠的說,“老孃還需要你們說教?!秦王不比他人,小心伺候著不然你丫的沒個好死可別怪老孃沒告訴你們。”
“天牢裡又不是沒關過什麼王爺、將軍的,秦王又有什麼特別的。”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五六的女人,摸了摸被打的頭,不滿的低估著。
“臭丫頭你說什麼呢!”
“本來就是嘛。”又被狠敲了一下的年輕女人反駁道。
牢頭看了眼身後的眾人,見她們也是同樣的想法,暗暗嘆了一口氣道:“今日我跟你們說的話,你們最好是爛在肚子裡!”
見眾人點了點頭,牢頭小心翼翼的掃視了四周,確定沒人了才小心的說道:“這天下,沒人能逼一個坐擁半壁江山的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除非她是自願的……
呃…?眾人看了眼牢頭那微眯雙眼,一副胸藏天下的智者模樣,傻眼,“頭兒,沒了嗎?”
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