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消失,又轉身死死看著蒼白著臉躺在榻上的秦風屍體,雙目似要噴出火來。秦風,秦晟!朕真要敗在你們手裡嗎?!不!不會的,只要朕有了圖紙,一切,一切都將改變!你們等著瞧吧!
哼!夏皇冷哼一聲,拂袖離開。留下的御醫宮人面面相覷,隨後也起身跟了出去。而唯獨留下跪在他們身側的北慕涵,眾人似是沒有看到一般,急匆匆的小跑離開。
不一會兒,偌大的安德殿又恢復了冷清。一直垂著眉眼的北慕涵看著床上已沒了生氣的人,目光犀利。慢慢的起身,走至榻前。伸手探了探秦風的鼻息,真真是沒了氣息。
“御醫說,你已經死了三個時辰了。秦王,秦王……”北慕涵握在身側的拳頭幾欲泛白,眼裡更是波濤洶湧。雖然已做好了秦風會死的準備,可看著面前生氣全無的人,心裡的哪種空落感,不切實際的感覺卻是那麼的強烈。
那個,那個馳騁沙場,威震天下的女人就這麼死了嗎?沒有死在戰場上,沒有死在朝堂風雲裡,卻死在一方莫名其妙的毒裡。呵,你來拿是誰給你下的毒都還沒查出來吧。
秦風,北慕涵打量了周遭一眼,你看,這裡多冷清。你的大哥在這裡長大,哦對了,你不知道吧,我早就查出來你們的身份了。照理說,我應該叫你妹妹才對吧。你看你的大哥後來又在此處失蹤,而你又在此處身亡。秦風,有些事總是那麼巧合,又那麼的讓人無奈。你明明知道少艾與我的關係,你明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為何,卻還要鎖著他呢?
現在,少艾已經逃不出你的牢籠了,可你又棄他而去,你說,我該怎麼做呢?北慕涵想到這兒,嘴角勾起莫名的笑容,眼裡異樣的光芒久久不散。
……
茶樓
薛晨在蘇少艾房間門口左瞄瞄右瞧瞧,沒看到蘇少艾的身影,頓時放心的拍了拍胸脯,昂首進門。
“回來了?”清冷的聲音再身後響起。薛晨收起跨出一半的腳,轉身推著一張笑呵呵的臉,狗腿氣十足的道:“回來了,回來了。”
“回來了就去將屋裡的衣物洗了吧。”
洗衣服?!薛晨聽著這三個字,一張小臉頓時垮了下來,自己活了十幾年可從沒洗過衣服啊!師傅,這人忒小氣了吧,這都四個時辰過去了,怎麼還在生氣啊!
“還愣著幹嘛?”
“我這就來,馬上!”薛晨垮著的臉瞬間綻放出笑容,一個健步就奔去了裡屋收衣服。哪兒個混蛋惹到他了啊,一張冰霜臉冷死人不說,自己還老是被役使著做這做那!
薛晨憤憤的收著並不見髒的衣服,瞥眼看到蘇少艾正在窗邊獨自喝著茶,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起今日這茶樓沒有營業,一個人呆了這麼久肯定是無聊了。突然想起一件事,薛晨賊笑著湊到蘇少艾面前道:“先生今日是去會友了吧?”
蘇少艾淡淡的啜著茶,看這窗外寧靜的湖泊,並不答話。
對於蘇少艾的冷淡,薛晨不以為意,“先生這衣裳有酒味,要不一併脫下來洗了吧。”
“不用。”這是秦風喜歡的酒味。
“先生今日喝了多少酒啊?”
“你想從我這裡聽到什麼?”蘇少艾放下手中的茶杯,側身看著薛晨。
薛晨見自己套話的行動失敗,訕訕的起身蹂躪著手裡的衣服,“呵呵,沒事,沒事。”還好,看樣子他不知道那酒有問題……
“對了,”蘇少艾喊住將離開的薛晨,“今天我有聽到三聲鐘響,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鐘聲啊,是皇城鼓樓那裡傳過來的吧。”
“這我知曉,只不過鼓樓鐘響一般是帝王駕崩才會敲響,而且是敲九聲。今日鐘聲三響是怎麼回事?”
“哦,這個啊,聽人說是秦王歿了。”薛晨不知蘇少艾真實身份,直言道。
“哪兒個秦王?”
薛晨繞了繞懷中快掉落的衣物,抬頭才發現蘇少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移動到了自己面前。嚇了一跳,後退一步道:“就是那個,虎狼之師的主帥,秦家軍的擁有者,秦王秦風啊!”
“誒!先生,你怎麼了?”薛晨話音一落,便見面前的人臉上血色全無,嘴唇都是慘白慘白的。
不會的,怎麼可能,方才,方才她還在自己面前喝酒呢!自己方才才見過她,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不相信,我要去找他!
“誒,先生你要去哪兒啊!?”薛晨見蘇少艾轉身就要出門,不解的喊道。
蘇少艾轉身還沒走到門口,便覺腹部絞痛非常。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