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宮女可好?”
“不用了”霍水連忙擺手道:“我一個人出不了什麼事”
她可不想舒凌也混進這個大染缸,犧牲已經註定,那麼少一個人就是一個人。
鍾林欲言又止,終於沒有再說話,躍身走開了。
其實在鍾林離開的時候,她很想問:若你這樣做,和蕭輕塵以前的舉動又有什麼不同?只是他害死的人是你的親人,所以你會恨,而你害死的人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便是正義的嗎?
可是心懷天下真的很累,她不偉大,也不是聖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已經讓她精疲力竭了。
正想著,外面的宮女突然長長的叫了一聲:“環妃娘娘到——”
霍水一楞,隨即唇角彎起,露出一個不知是喜悅還是無奈的笑容。
她還沒有去找她,她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來事態的發展一點兒也由不得逆轉。
霍水又低頭整了整衣裝,對著鏡子望了一眼,然後緩步走了出去。
鏡子裡的影子慢慢走遠,消失在屏風之後,陌生而遙遠。
筱水宮的大廳,環妃百無聊賴的坐在太師椅上,可是等了許久,主人卻仍然沒有出來的意思。
她終於有點不耐煩,也不顧宮女的阻攔,徑直往內室走去。
內室裡,霍水慌慌張張的用手邊的絲巾將一隻雪白精緻的瓷瓶蓋住,然後抬起頭不自然的說:“怎麼環妃娘娘進來了?”
“哦”環妃一邊狐疑的看著那個被蓋住的事物,一邊笑著說:“因為久侯不至,我還以為清河出了什麼事情,心中一急,就走了進來”
霍水也禮貌的笑笑,“是水兒怠慢了,只是臨時有點急事,竟忘了娘娘來訪的事情,水兒該死”
“沒事就好”環妃含笑望著她,心中暗暗的咒道:有事才好!
霍水正待說什麼,外面一個宮女匆忙走了進來,附在霍水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霍水臉上變了變,有歉意的看著環妃說:“請娘娘恕罪,水兒有點事……”
“你先去忙吧,我就在這裡等你”環妃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說。
霍水眼中一寒,可是面上仍然吟吟的笑著,“勞煩娘娘慢等”,她欠了欠身,然後緩步走了出去。
筱水宮的大廳,環妃百無聊賴的坐在太師椅上,可是等了許久,主人卻任然沒有出來的意思。
他終於有點不耐煩,也不顧宮女的阻攔,徑直往內室走去。
內室裡霍水慌慌張張的用手邊的絲巾將一隻雪白精緻的瓷瓶蓋住,然後抬起頭不自然的說。“怎麼環妃娘娘進來了?”
“哦”環妃一邊狐疑的看著那個被蓋住的事物,一邊笑著說:“因為久候不至,我還以為清河出了什麼事情,心中一急,就走了進來”
霍水也禮貌的笑笑。“是水兒怠慢了,只是臨時有點急事,竟忘了娘娘來訪的事情,水兒該死”
“沒事就好”環妃含笑望著她,心中暗暗的咒道:有事才好!
霍水真待說什麼,外面一個宮女匆忙走了進來,附在霍水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或隨臉上變了變,有謙益的看著環妃說:“請娘娘恕罪,水兒有點事……”
“你先去忙吧,我就在這裡等你”環妃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說。
霍水眼中一寒,可是面上仍然吟吟的笑著,“勞煩娘娘慢等”,她欠了欠身,然後緩步走了出去。
他走了湖區沒多久,環妃離開上前掀開蓋在瓶子上的絲巾,除了做工精緻外,也沒有什麼不同,她又仔細的檢視了一番,這才發現考裡的瓶面上寫了一首墨跡未乾的小詩。
“天階遙望隔雲煙,相思幾重殘月天。今宵紅豆重有約,玉露金風到枕邊”,詩句下首還有一個小小的說明:恐祭祀清苦,清河做詩一首,贈太子殿下,以慰相思。
環妃心中大惱,可是又不敢伸張,想把瓶子帶回去吧,可是未免太明顯了,想了想,她從懷中掏出一襲翠綠絲帕,快手將詩句添了上去,向龍隱對持的憑據,再說,有了這個證據,若是龍釋對霍水有了什麼心思,自己手中也算有了把柄。
正在她落下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個驚疑的聲音,“娘娘在幹什麼?!”
環妃手一顫,絲帕飄飄的落下於桌子地下,她也不便彎腰去撿,只是鎮靜的抬起說:“我看清河的毛筆甚為優良,故而拿來試了試”。
“哦”霍水不動聲色的走到她旁邊,眼睛的餘角自然也瞥見了落在地上的絲帕,他似乎不經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