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還手的餘地,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軟癱後被懸空的碧荷很快被一隻修長的手接住,碧荷睜開眼晴,然後煥發出驚喜的光彩,“輕塵”。
蕭輕塵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扶著她,然後看向大樹後,低聲說:”你出來吧”。
霍水嘆口氣,看來還是被發現了。
“這樣跟蹤很危 3ǔωω。cōm險,你不知道嗎?”蕭輕塵皺眉看著霍水,並沒有理睬碧荷眼中的幽怨。
“不勞你費心。”霍水不去看他,只是轉向靠在蕭輕塵手臂上的碧荷,平靜的說:“碧荷,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你是不是想問我,我對皇上都說了些什麼,是不是?”碧荷咬著唇,垂頭看著她,她的目光竟然有一絲怨恨,雖然霍水並不知這怨恨從何而來。
“是”
“我說了,我做的一切都是三殿下指使的,三殿下有心逐鹿,朝野皆知,所以我的動機很明顯,也很讓人信服。”碧荷的聲音突然強硬起來,她說話的時候,彷彿與什麼人賭氣似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霍水的目光從碧荷的身上轉到蕭輕塵的臉上。蕭輕塵沒有絲毫辯解的意圖,只是淡淡的看著她。
“一群混蛋!”霍水退後一步,冷眼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走開。
身後,蕭輕塵一臉平靜的扶起碧荷,輕聲說:“之逸在門外,他會送你出城!”
“輕塵,你是不是很恨我?”碧符抓著他的衣襟,悽聲問。
“沒有”蕭輕塵挪開她的手,安靜的說:“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故人,你有心幫我,無論方式對不對,我只能感激。”
恨一個人,是必須把那個人放在心上的,若是本不在心上,又怎麼會有有恨。
碧荷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蕭輕塵固然沒有怪她,可是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疏遠比任何責難都寒心。
“我先送你出去。”蕭輕塵摟起她的腰,躍出旁邊的高牆。
而那一邊,霍水已經快步的回到了廂房附近,若是碧荷說的情況屬實,那龍昕現在的情況一定不好。
他雖然是龍釋的兒子,可是因為五年前的事情,龍釋對他除了歉意,恐怕還有提防,所以真的需要選擇的時候,他一定會率先保住龍隱。
霍水擔憂的看著表面上仍然平靜的房門,琢磨用什麼方法進去,她不能讓龍昕一個人面對裡面的境況。
門口的巡邏依然很頻繁,想大喇喇的走進去似乎是不可能的。
霍水擔憂的四顧檢視,她知道多耽擱一刻,龍昕就會麻煩一分,她的視線終於停到了距離不遠的一個廢棄的大箱子上,想了想,然後不動聲色的回到大廳,等著無功返的五月。
一刻鐘後,幾個家丁抬著一個大箱子向廂房走去,在外侍立的大內高手自然將他們攔在門外,精光畢露的眼晴滴溜溜的在五月和那些家丁身上轉悠:“這裡不能隨便進入的,你們若是來拜壽的,請到前廳去。”
“我們是三殿下府中的人。”五月堆著笑說:“這是三殿下為太子殿下備下的禮物,說好這個時候當面送到太子面前的。”
“不能進去就是不能進去。”門口的那個大漢似乎是負責人,拉長臉,不講絲毫情面。
“這位大哥行個方便吧,不然三殿下怪罪下來,我們這些做下人的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五月繼續不屈不撓。
那大漢滿臉的不耐煩,可是也不好硬著推開,畢竟是王府中人。他的視線又轉移到五月腳邊那個碩大的箱子,他指了指箱子問道:“那裡面裝了什麼?”
“既然是三殿下親自為太子殿下準備的禮物,我們這些下人怎麼知道是什麼?”五月嗔怪道。
“開啟看看。”那大漢執意道。
五月還待解說,門口又走來一個人,那大漢立刻畢恭畢敬的敬了個禮,“蕭丞相”。
蕭輕塵點點頭,瞟了一眼五月,淡淡的問:“你不是三殿下府中的人嗎?怎麼在這裡?”
五月心中本不喜歡蕭輕塵,可是現在情形非常,她笑了一聲,湊過去的說:“丞相大人,這個是三殿下為太子殿下準備的禮物,這位侍衛大哥硬是不准我們將它送到屋裡去,不如大人代為通報一下三殿下,就說王妃把禮物準備好了,就在門口等著呢?”
“王妃……”蕭輕塵狐疑的看了看她,臉上閃過剎那的疑惑,然後若無其事的說:“既然是三殿下的東西,不如我幫著送進去吧!”
那大漢正待分說,龍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