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塵而去。一路上沒有人可以跟上我的速度,我單手抓著籃球,身體在空中傾斜,飛機俯衝般地轟炸了籃筐。感覺好極了!
因為下午就要離開洛杉磯返回奧克蘭,所以我毫無保留地肆意釋放著能量,轉身跳投、行進間急停跳投、突破上籃、空中拉桿、大力灌籃,彷彿季後賽首輪第四場對小牛隊狂砍49分的那個夜晚,也沒有今天這種舒暢感。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正在隱隱浮出:球場、籃球和我,已經不再是孤立的三個元素,而是互相融合、互相貫穿,慢慢地不分彼此了。
又一次把自己折磨到了體能極限之後,我才心滿意足地告別了UCLA的球館、告別了要繼續揮灑汗水的諸位,自己拖著綿軟無力的身體,登上了回奧克蘭的航班。疲憊不堪的身體已經無法提供足夠的精力,不待起飛,我就一頭扎到了周公那裡。短短的一個小時的航程,根本無法滿足我對睡眠的需要。被降落時的震動喚醒的我,明顯處在疲憊加煩躁狀態,我用不滿意的表情看著身邊的所有人或物,在找了半天之後才發現,沒什麼是可以供我找茬的。於是只得自己揉揉腦袋,頂著佈滿血絲的雙眼,拎著隨身揹包走出了機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