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之象已顯,在逐智謀、爭天下的亂世,女子的地位沒有可用之處。唯獨你,馳騁疆場,巾幗鐵血,柔弱的雙肩挑起殺伐道義,揮手間竟是不輸於男人的意氣。時隔多年,當年青澀善良的少年,早已化為史籍上的傳奇。當年的君昊胤已化為冷血暴戾的秦帝。宮闕之巔,就是赫連勁也不會受任何情緒左右。如今的你,也開始懷疑,猜忌嗎?不在天真的相信眼見為實?”
商知淺一怔,定眼看著胥御,稍一思慮,便明白他話中有話:“我並不想知道你是誰。”
如果說當年太子御溫厚沉靜,待人溫文平和兼一份仁心,如今時間沉澱的他,更善忍克己自制,儼然是上位者的氣度與威嚴。縱然深陷深淵,與世隔絕,也流露出不怒自威的沉穩。渾身的威儀與尊貴,幾乎看不見曾經的豁達與灑脫,反而綻放出對世間萬物掌控在手的氣勢。
不是她多疑,實在是歲月深埋了他的秉性,在他身上找不出輕狂以外的驕傲。經歷陰謀爭鬥和權欲誘惑,無論是誰,都難免潔身自好,手上沾滿血腥。此刻,見到五百年前早該死絕的人,她心神恍惚之下,沒有把握能擒住他。
太子御在五百年前享有崇高的地位,號稱‘神之子’,奇巧之術更是極其精湛。她見過太子御製造出精妙的地球儀,見證過弓弩遠距離穿刺的氣魄,更見識過經太子御之手建造的古剎,五百年屹立不倒的風姿。
商知淺想起臨天皇朝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