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並不理會,只是看著公孫先生在那燒紙錢,公孫先生辦完事後退回來,向包大人點點頭,然後落座於文案前,準備書寫,郭槐不明白包黑子到底要幹什麼,但是大堂上的冷氣和陰森足以讓他發狂。不只郭槐,連幕後的那幾位也被這大堂上的氣息驚的一陣冷汗。
一陣冷風吹來,掀起正在燃燒的火燎,頓時火星就在風中飄飄落落的飛向大堂,然後又在空中慢慢的消失,這本來只是個正常現象,可是現在的郭槐卻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眼睛突直的瞪著大門處。
“啪!”包大人驚堂木一拍,厲聲道,“帶寇珠上堂!”
郭槐和陳琳都是一驚,陳琳於郭槐不同的是,陳琳本來自身就問心無愧,此時聽到寇珠的名字倒是有幾分想見見,而郭槐整個人差點沒蹦起來,只覺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的都豎了起來。
又是一陣冷風,這次的風稍顯得有點大,因為外面被燒的紙錢的灰沫被風在空中掀起一個圈又飄飄的落下。只見一個白影在門外一閃便不見了影子,正當眾人瞅著脖子看外面的時候,一個期期艾艾的聲音卻在郭槐身邊響起,“民女寇珠見過包大人。”
郭槐本來也是縮著脖子瞅著門外的白影,本來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正準備細看時卻聽見身邊響起的這聲音,頓時嚇了的大叫起來,“啊!!你。。你。。你。。”連滾帶爬的向旁邊蹭了蹭。
那白影聽見郭槐的尖叫,轉過臉來看著郭槐,本來一頭長髮將白影的臉面遮住,可是卻是有股無形的風一樣,將一頭黑髮盡數吹開來,露出了一章慘不忍睹的臉,“郭公公,不認識我了麼?我可是死的好慘那。”
“啊啊,你。。你是。。你是。。”郭槐驚的大叫起來。
“寇珠,不得放肆!”包大人拍著驚堂木說道。
寇珠這才盈盈拜下,靜靜的跪於一旁。
“寇珠,你可認識此人?”
“回大人,民女認識!”
“你可知道當年的狸貓換太子一事?”包大人肅穆問道。
寇珠想了想盈盈哭泣道,“大人,民女死的好慘那,當年郭公公和劉太后串通一氣將太子換成一隻狸貓,然後命民女殺害太子,民女不忍,便將太子交於陳公公,讓陳公公送至八賢王處,誰知郭公公不信民女將太子已經處死,硬要逼問民女,民女忍受不住嚴刑拷打,所以跳樓自殺。”說完後寇珠眼眸一瞪,一雙流滿濃血的眼眸就這麼突突的瞪著郭槐,“郭公公,我死的好慘那!”
“你你。。”郭槐指著寇珠暴跳的吼道,“包黑子,咱家不信你,你以為隨隨便便找個人來加班寇珠就想咱家認罪?咱家不吃這一套。”
“是嗎?”
旁邊的寇珠冷冷一笑,舔了舔嘴唇上幹固的血漬,寇珠緩緩的起身,看著郭槐冷笑道,“郭公公,你忘了你當年是怎樣害死我的?我可是記憶猶新啊,郭公公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郭槐眼睜睜的看著寇珠的身子懸浮在半空中,然後伸著一雙手來掐他的脖子,嚇的他連忙一閃,誰知眼前白影一晃,竟是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寇珠站在他面前擋住了去路,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後跑向另一邊,不出所料,又是一個寇珠擋住了他的去路,他嚇得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著眼前三個一模一樣的寇珠伸著手準備掐他的脖子。
“包黑子,包黑子,救命啊,咱家招了!包大人,救命吧,咱傢什麼都招了。。”郭槐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至包大人的案前,驚恐的說道。
包大人驚堂木一拍,“寇珠,公堂之上不得無禮!”
三個寇珠一閃,瞬間就只剩下一個,哪還有另外兩個寇珠的影子?好像剛才看見的只是一個幻覺一樣。
“公孫先生,讓郭槐畫押認罪!”
公孫先生點點頭,將寫好的罪狀呈於郭槐,郭槐跌坐在地上,眼珠子轉都沒轉一下,茫然的盯著前面寇珠所站的地方,瑟瑟發抖。
公孫先生將畫押後的罪狀給包大人看了看,包大人點點頭,然後說道,“寇珠,你的冤情本府定會為你主持公道,只是這陰陽相隔,現在冤屈已平,你且投胎去吧!”
寇珠過夏叩了個頭,道,“多謝包大人!”然後前身,看了眼郭槐,閃眼便不見了人影。
“郭槐,造化弄人,所謂認命天定,其實你不知道的是,當年被你用狸貓換掉的太子就是當今聖上吧?”包大人嘆了口氣還是將事情說了出來。
郭槐一愣,茫然的看了看包大人,隨即哈哈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人命天定,兜兜轉轉,原來咱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