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劉峰也說了願意留在開封府效力,這不正是一舉兩得嘛。
皇帝一想,想了想蘇菲雨當初說的那些話,人家一個姑娘家從幾千年前跑回來反恐,幫著你穩固大宋江山,現在為了你的案子犧牲掉崖生死不明,怎麼說本著做人要厚道的原則,皇帝大手一揮,豪氣萬千的扔給展護衛三個月的假期。
白玉堂瞪著騎在馬上的展昭,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著,那笑容看的人直牙癢癢,“想不到你這隻勞命貓還能有這麼久的假期,嘖嘖。。。”白玉堂啪的一聲扇開扇子,搖搖晃晃的扇了起來,“這可是世間奇聞啊~”
展昭斜了眼白玉堂,只是抓著手中的韁繩,緩緩前行,不理會某隻悠閒的耗子。
“我說臭貓,怎麼沒看見蕭兄?”
展昭這次轉過頭,皺眉說道,“蕭兄迴天蠍寨了!”
“他不是調集人手找瘋丫頭去了吧?”難道你這臭貓就不急急?要是讓姓蕭的那小子先找著了,可有好戲看了!
展昭點點頭,拉回眼神看向前方,關心小雨的真不是他一個人。
白玉堂瞅了眼旁邊的展昭,悠悠的嘆息一聲,狹長的丹鳳眼閃了閃,突然一打馬鞭,馬兒受疼頓時跑了起來。展昭一愣,不知道某隻耗子又發什麼瘋,前面伴著徐徐清風傳來某隻耗子的聲音,“貓兒,五爺我先回陷空島,到時候五爺在來幫你找那瘋丫頭~”
看著前面塵土飛揚的小道,展昭挑挑眉,也策馬揚鞭,向著目的地奔去。
三個月後
藥王谷的一個草坪中,一個身穿雪白衣服的少女正苦著一張臉瞅著前面的一個老人,為什麼說是苦著一張臉呢?那就不得不看看這少女的姿勢了,兩手握拳攤平程殭屍狀,雙腿彎曲半蹲!這就是歷史上俗稱的,別名有點好聽的——扎馬步!
“師傅,都三個月了,怎麼還讓咱蹲馬步啊?”蘇菲雨垮著一張小臉,看著前面瞪眼的老人,這老人的身後有一個四合小院,院子裡一對夫妻正在挑眉看著前面草坪上每天要上演幾次的好戲。
“這小雨丫頭悟性還真不是很高,三個月了,連馬步都沒學會!”於劍山看著旁邊的妻子含笑的說道,哎,枉他一身內力給了這麼個不成器兒的瘋丫頭,心裡賊疼!
“其實小雨也不錯了,你想想,誰能在三個月中學這麼東西,就這丫頭逃命功夫來說吧,你說誰能追的上他?”霜語想想每天這師徒兩人上演的你追我趕的情景,就一陣感慨。
噗!於劍山差點沒笑出來,這小雨丫頭啥沒學到,就這輕功還真是學的爐火純青,不得不說一般的人還真不是對手,還不是因為某人偷懶練出來的,讓練功時跑的跟林中的野兔似地,一閃就不見了人影。只是除了這輕功,這拳腳功夫就不敢恭維了,除了會幾招那些奇奇怪怪的幾招三腳貓功夫外,現在會的還真不是很多。
這三個月來藥王將拳腳的路數基本都傳達給某人了,可是某人秉著‘功夫是可貴,偷懶價更高,若為自由故,都可拋一拋’的原則,硬是將恭維上層階級,做好表面工作的思想傳達的非常好,直到一個月後藥王檢查某人的拳腳功夫是,才知道這丫頭都幹了啥。
比如說吧,藥王前輩說今天中午讓她練練這個招式,這丫頭答應的頭頭是道,拍胸保證!等著師傅大人採藥後,甩掉霜語師姐的監督,躲在某個山溝溝裡捉魚去鳥~某人秉著‘沒看過豬上樹,總見過豬跑路’的原則,咱看了把麼多八點檔也不是隨便看的!招式咱還耍的出來,可讓咱拿著這招式砍人去,那咱就只能逃了,嘖,難怪咱的逃攻練的這麼爐火純青。
藥王瞅著前面垮著臉的蘇菲雨,冷聲冷氣的哼了聲,“蹲完馬步將剛才的招式好好練練,練不好就不用吃飯了!”
“師傅~”蘇菲雨翻了翻白眼,師傅大人啊,這話你都說了很多遍了,就不能換個新鮮的詞語麼?
“沒的商量!”藥王說下這句話,氣哼哼的甩了一下袖子瀟灑自在的走了!獨留蘇菲雨一個人在哪裡怨天尤人。
其實蘇菲雨並不是沒有學到什麼,雖然拳腳功夫是差了一點點,不過那畢竟是跟著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來比較的。對付那些個高手雖然只有嗝斃的份,但是對付一般的宵小那自是不在話下,只是藥王前輩要求頗高,奈何我藥王的弟子怎麼能這麼個糗樣?所以才逼得某人現在這副田地。
某人蹲著馬步,看著頭頂藍藍的天空,心裡又不禁傷感起來,都說這情緒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蘇菲雨就屬於這樣的一眾人。你說看見啥樣的天氣不好?白的、紅的、黑的。。這樣的天氣不好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