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小姐…”若雨自然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歡多管閒事,可是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起因又是因為醉雲軒,她若是不管,這和州的百姓肯定會有異議。
凌汐涵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其實她對於名聲什麼的倒不是很在意。關鍵是,她看不慣這個叫念雙的丫鬟,也實在太跋扈了些。這讓她想起從前王府裡那些女人,特別是那個心機深沉的紫蘇。如今的念雙,比起紫蘇來,心機可是不遑多讓。而且她敢肯定,念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若她今日不幫忙,由著事情這般發展下去,蘇夫人肯定會被她欺負得入獄。就連蘇夫人的兒子,只怕也會遭到她的毒手。因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任由蘇賀搶走她兒子嫡長子的位置。
當然,凌汐涵更懷疑,念雙腹中的孩子不是蘇衍廷的。要不然,她一定不會殺了蘇衍廷的。要知道,在這個以男人為天的時代。念雙若真的與蘇衍廷有一腿,那麼蘇衍廷便是她終生的依靠。她緊緊抱著這顆大樹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他?再有就是,念雙明明就會受人指使來陷害她的。只不過被她點出蘇衍廷的真正死因,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把罪名推到蘇夫人身上。特也可以藉此除去蘇夫人,奪得蘇家財產。真是好算計,好籌謀。
可是呢,她偏偏就看不慣她這般故作柔弱的摸樣。
但在凌汐涵還未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那邊就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眾人抬頭望去,只見兩隊官兵小跑而來。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來。那為首的官兵看了眼圍在一堆的人群,皺了皺眉。又看向凌汐涵,微微一愣。
“姑娘可是長樂郡主?”他拱手客氣而有禮道。
凌汐涵點點頭,“正是。”
首領頷首,表情淡漠。
“剛才有人來衙門報官,說是前幾天蘇大人之死的真相已經查清,知府大人讓在下來押捕兇手歸案。”
凌汐涵皺眉,嘴角劃過冷笑。還真是慢啊,蘇衍廷都死了三天了,現在才來抓人。
“蘇大人是食物中毒而死,現在嫌疑犯有兩人。”
那捕頭微愕,“兩人 ?'…3uww'”他看向站在一旁,因為氣憤而臉色慘白的蘇夫人,心中有些疑惑。
凌汐涵點頭,“對,剛才蘇夫人說是她的丫鬟念雙設計害死蘇大人。可念雙又說她懷了蘇大人的孩子,蘇夫人因為嫉恨而殺死蘇大人。”
那捕頭更加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念雙。
“蘇大人與蘇夫人伉儷情深,又怎會揹著她與一個丫鬟不清不楚呢。”
念雙眼眸微閃,面色悽苦而自嘲。
“沈捕頭是不相信奴婢嗎?”她左手撫摸著自己還未隆起的腹部,“奴婢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請大夫來給奴婢檢查。”她繃著臉,眼眸閃過倔強與堅毅。
沈捕頭見她說得這麼肯定,心中也有了絲鬆動。
“她確實懷孕了。”凌汐涵淡淡說了一句,讓念雙頗為驚訝。
“不過…”凌汐涵卻話音一轉,“眼下蘇大人已死,誰也不能保證念雙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你—”念雙氣憤的指著凌汐涵,忽略心中升起那一絲恐慌,憤然道:“長樂郡主,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奴婢雖然只是一介下人,可也懂得什麼是自尊自愛。這等關乎女子清白名節的事情,奴婢怎麼可能撒謊?”
“有沒有撒謊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凌汐涵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極盡冰冷,看得念雙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臉色也白了白。
“想要知道真相很容易。”凌汐涵走到被若雪踩在腳底的那個男人面前,清冷的聲音響起。
“說吧,誰指使你在醉雲軒挑撥百姓鬧事的?”
那男子眼神閃躲,梗著脖子道:“沒人指使我,我只是為蘇大人叫冤。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小的知道之前對郡主多有誤會。還望郡主看在小的無知的份兒上,饒小的一條性命。”他說著就祈求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本來在聽到凌汐涵說那男子挑撥後臉上都有些不悅,現在經他這麼一辯駁,倒也覺得合情合理。
凌汐涵冷然看著那男子,“知道十大酷刑嗎?”
“嗯?”那男子本來以為凌汐涵會借坡下驢的放了他,卻不想她突然問出這麼個奇怪的問題,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十大酷刑?”
凌汐涵眼眸悠然而飄遠,“第一種,剝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