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的人在外面騎馬,當保鏢的在車裡躺著睡覺,又叫令狐沖去買了一罈好酒,兩隻肥雞,吃得是滿嘴流油,痛快無比。
在車裡晃晃悠悠的邊吃邊喝,不知過了多久,往外一掀車簾,卻見來來往往的盡是玩家和NPC,::;鎮上只有一家客店,已住了不少客人,華山派一行人有女眷,借宿不便。嶽不群道:“咱們
程路,到前面鎮上再說。”哪知行不到三里路,嶽車脫了車軸。無法再走。嶽夫人和嶽靈珊只得從車中出來步行,我瞧她們實在可憐。讓了車子與他們,自己本想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勾搭一下這熟女和小蘿莉,不過想想這NPC也實在沒什麼值得勾搭的,便下得車來,喚出坦克翻身坐上,只是坦克搖搖晃晃地,卻又沒有大車舒服了。
施戴子指著東北角道:“師父。那邊樹林中有座廟宇,咱們過去借宿可好?”嶽夫人道:“就是女眷不便。”嶽不群道:“戴子,你過去問一聲,倘若廟中和尚不肯,那就罷了,不必強求。”施戴子應了,飛奔而去。不多時便奔了回來,遠遠叫道:“師父,是座破廟。沒有和尚。”眾人大喜。陶鉤、英白羅、舒奇等年幼弟子當先奔去。
嶽不群、嶽夫人等到得廟外時,只見東方天邊烏雲一層層的堆將上來,霎時間天色便已昏黑。嶽夫人道:“幸好這裡有一座破廟,要不然途中非遇大雨不可。”走進大殿。只見殿上供地是一座青面神像,身披樹葉,手持枯草,是嘗百草的神農氏藥王菩薩。
電光連閃。半空中忽喇喇的打了個霹靂,跟著黃豆大的雨點灑將下來,只打得瓦上刷刷直響。那破廟到處漏水,眾人鋪蓋也不開啟了,各尋乾燥之地而坐。高根明、梁發和三名女弟子自去做飯。嶽夫人道:“今年春雷響得好早,只怕年成不好。”
我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見令狐沖和嶽靈珊在那裡有說有笑地。林平之一個人坐在一旁,陸大有被林蝶雨和風色飄零那幾個丫頭捉去,到現在也沒放回來,心道這幾個丫頭還真打算關陸大有一輩子啊,回頭還是得去流雲閣瞧瞧,可別把人家NPC也給SM了,這幫同人女,說不定幹出什麼好事來。
用過晚飯後,各人分別睡臥。那雨一陣大,一陣小,始終不止,聽得大殿上鼻息聲此起彼落,各人均已沉沉睡去。突然東南方傳來一片馬蹄聲,約有十餘騎,沿著大道馳來。令狐沖低聲道:“黑夜之中,怎地有人冒雨賓士?難道是衝著我們來麼?”只聽嶽不群大聲喝道:“大家別作聲。”
過不多時,那十餘騎在廟外奔了過去。這時華山派諸人都已全醒轉,各人手按劍柄防敵,聽得馬蹄聲越過廟外,漸漸遠去,各人鬆了口氣,正欲重行臥倒,卻聽得馬蹄聲又兜了轉來。十餘騎馬來到廟外,一齊停住。只聽得一個清亮的聲音叫道:“華山派嶽先生在廟裡麼?咱們有一事請教。”
令狐沖是華山大弟子,向來由他出面應付外人,當即走到門邊,把開門,說道:“夜之際,是哪一路朋友過訪?”望眼過去,但見廟外一字排開十五騎人馬,有六七人手中提著孔明燈,齊往令狐沖臉上照來。
我靠在一旁斜眼瞧去,卻見來人個個頭上戴了個黑布罩子,只露出一對眼睛,只聽左首一人說道:“請嶽不群嶽先生出見。”卻聽令狐沖道:“閣下何人?請示知尊姓大名,以便向敝派師長稟報。”那人道:“我們是何人,你也不必多問。你去跟你師父說,聽說華山派得到了福威鏢局的《辟邪劍譜》,要想借來一觀。”令狐沖怒道:“華山派自有本門武功,要別人的《辟邪劍譜》何用?別說我們沒有得到,就算得到了,閣下如此無理強索,還將華山派放在眼裡麼?”
那人哈哈大笑,其餘十四人也都跟著大笑,笑聲從曠野中遠遠傳了開去,聲音洪亮,眾人大笑聲中,一人朗聲說道:“聽說福威鏢局姓林的那小子,已投入了華山派門下。素仰華山派君子劍嶽先生劍術神通,獨步武林,對那《辟邪劍譜》自是不值一顧。我們是江湖上無名小卒,斗膽請嶽先生賜借一觀。”
卻聽得嶽不群清亮的聲音從廟中傳了出來:“各位均是武林中地成名人物,怎地自謙是無名小卒?嶽某素來不打誑語,林家《辟邪劍譜》,並不在我們這裡。”只聽得另一人粗聲說道:“你自稱不在你這裡,卻到哪裡去了?”嶽不群道:“閣下憑甚麼問這句活?”那人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管得。”嶽不群冷笑一聲,並不答話。那人大聲道:“姓岳的,你到底交不交出來?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交出來,咱們只好動粗,要進來搜了。”
刷刷刷刷聲響,眾人都拔出了長劍。令狐沖站在門口,手按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