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三大絕技的念頭,但是這次我意氣風發的與裘千仞動手,弄得南帝與裘千仞都知道我同時學會三大宗師的獨門絕招,若是全真教慢慢尋訪追查,只怕真有一天追查到我的身上來。
一時間茫然不知所措。一燈見我魂不守舍,關懷的問候了幾句,都被我搪塞了過去。心裡卻只是犯愁,心道這事情該怎麼辦呢?
忽然心裡蹦出一個念頭。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不如尋找時機,將全真四子一個個刺殺了罷,這幾個老傢伙一死,下面地誌字輩的弟子必然為了掌教之位打得天翻地覆。那時候群龍無首,全真教亂成一團。縱然有十分的實力。想必也發揮不出一分兩分來。再說了,老傢伙們一死。那幫小雜毛單打獨鬥哪裡是我的對手?就算要報仇,也不一定搞的過我。
雖然全真也是系統門派之一,在終南那一片當真是家大業大,人數眾多,許多玩家都是全真出身,要徹底摧毀全真教,只怕縱然是幾大玩家門派聯手,也是極難之事,但是要說玩點刺殺之類的小活計,咱狂怒池寒楓多少還有點小把戲,想到這裡,再也沒心思跟一燈在這裡不緊不慢的用輕功跑路了,從湖北跑到西安。你就算是輕功跑的比馬還快,也得不少時間啊,我跟一燈溝通了一下感情。約好了時間地點,轉身便溜了。
踏上傳送陣,先回到洛陽。自己的系統房間裡,渾身收拾了乾淨利落,把夜行衣等作案工具揣進懷裡,把定光劍也卸了下來,只留下魚腸劍,玩刺殺地,那個1%的無視防禦的屬性更加重要,說不定運氣好,一招下去,碰到個百分之一,對方就直接歇菜了,呀呀個呸地。現在連裘千仞這樣的猛人牛人我都能跟他搞那麼一下下了,你全真教幾個老道士。難道比鐵掌水上飄裘千仞還牛麼?
我一邊收拾裝備一邊自言自語道:“唉,全真教啊全真教,要不是你們追殺什麼孫不二,我還真就懶得跟你們一般見識了,本來我很喜歡馬鈺兄弟的,可惜馬鈺道長死的早啊,丘處機,你這個老牛鼻子。沒你這老雜毛,怎麼會有那麼多破事來?射鵰沒你。還真就射不出來。就更沒什麼神鵰了,現在您老也該退休了,沒悠啥事了……”我轉身出門,踏上了傳送陣。
下得線來,好好渾身收拾了一下,美美地把蘇雪月放在桌子上的外賣吃了個底朝天,嗯,這丫頭在哪叫的?味道相當不錯,靠在沙發上休息了一下,定好鬧鐘。打了個瞌睡,留紙條告訴蘇雪月大人,等會你老公我在遊戲裡有重大事情,不用叫我吃飯了,我做完了大事就下線吃飯。
再上線。已經入夜時分,匆匆上得終南山去。剛過二更,月黑風高,正是殺人的好時機。
我眯縫著眼,左右打量了一下,飛身躍上了重陽宮道觀的圍牆,瞧瞧這姿勢,當真是如燕鴻一般矯捷,在牆頭蹲了下來。仔細瞧了瞧左右的動靜,飄身下地,就地一個翻滾。迅速隱身在一塊大石旁邊。
其實做刺客也是很有講究地,別看電視裡總是在房頂上行走,其實並不是好事,任憑你輕功再好。走在房樑上,有時候碰到房間裡有內功好手,稍微注意一下就能聽地出來有點動靜,在房頂有東西,只怕不是什麼好事,人家就有警覺了,而在地面上走,哪怕有人在裡面聽到點動靜。也不會特別在意,因為畢竟這些地方到處是人,說不定是哪個有夢遊症或者是起來撒尿地倒黴蛋呢?只要避開巡夜的人,在地面上行走其實更安全一些。
我打量了一下週圍,萬籟俱靜。偶爾有蟲子地叫喚,我快速在重陽宮裡穿行,尋找那剩下的幾個老道士的身影,這幾個老傢伙,也不知道睡在哪裡。
忽然見到幾間房間,正房裡燈火通明,隱約聽到有人說話,也不知是什麼人,躡手躡腳的走到側面窗欞前,屏住呼吸,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才從懷裡摸出一個杯子,架在薄薄的板壁上,側耳聽去,果然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心中暗暗得意,瞧見咱們這些新時代的特殊武器了吧?比你那些捅窗紙的來的有技術含量多了。
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幾位師弟,你們對此有何見解?”
另外一個渾厚的聲音道:“孫師妹是身受降龍十八掌、蛤蟆功和彈指神通三門武功的共同重擊下而死,之前我們便曾研究過,此事絕無疑問,只是降龍十八掌乃是北丐洪七公與郭靖的招數,蛤蟆功僅西毒歐陽鋒一人習得,而那東邪黃藥師的絕技彈指神通,雖說桃花島門人眾多,但是還從來沒人學過這彈指神通,此事真是撲朔迷離。難以分辨。”
那蒼老聲音嘆道:“此事當真奇怪,想孫師妹武功地位。也絕無可能讓三大宗師同時出手,更何況北丐洪老前輩光明磊落,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