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明明是洪七公啊?怎麼變成上官幫主了?
蕭峰微笑道:“如此的武功,如此的風采,又是咱們丐幫幫主,汪老恩師不幸中年病逝,這位前輩。一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上官幫主!”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大哥。你說的上官幫主……。”是第幾代幫主?”
蕭峰呵呵笑道:“兄弟,你又忘了?我蕭峰是第十三代幫主,你是第十四代,汪老恩師是第十二代,上官幫主自然便是第十一代幫主了,這個你都不知道?”
我倒,這個蕭峰,竟然想到第十一代去了,只怕他打死也不會想到,跟他對招地卻是第十八代地幫主。跟他足足間隔了一百多年之久。
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看到一個年紀這麼大的,又聽他自稱“丐幫幫主這個位置,我也坐了好長一段時間啦”,任誰都會往前面幾代想,也不知那十一代的上官幫主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被聯想成洪七公……算了,反正主腦地淫蕩程度已經不是我可以想象的。隨便它怎麼折騰了……
我也笑了起來,剛想把話題扯開,扭頭卻見慕容四大家臣已經逃得不知去向,虛竹卻還傻乎乎地站在涼亭裡,好像被這一番惡戰嚇得呆了。
忽聽得虛竹“啊”的一聲,叫道:“師叔祖。你老人家也來了。”我回過頭來,只見大道上來了七八個和尚,當先是兩個老僧,虛竹快步走出亭去,向兩個老僧行禮。
右側那老僧點點頭,走進亭來,向我等問訊為禮。說道:“老衲玄難。”指著另一個老僧道:“這位是我師弟玄痛。有幸得見喬大俠、楓幫主。”
玄難是我和喬峰在聚賢莊都見過地,只是玄痛沒有見過,當下一一見過禮,久聞玄痛之名。見他滿臉皺紋,雙目神光湛然,忙即還禮,蕭峰道:“大師父是少林寺達摩院首座,久仰神功了得,今日得見,當真有幸。”
玄難微微一笑,說道:“老衲和玄痛師弟奉方丈法諭,前往貴幫上,恭呈請帖,這是敝寺第三次派人前往貴幫。卻在這裡與四位邂逅相逢,緣法不淺。”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張大紅帖子來。
我雙手接過,見封套上寫著“恭呈丐幫幫主楓施主”十個大字,料想帖子上地字句必與虛竹送那張帖子相同。說道:“兩位大師父是少林高僧大德,望重武林,竟致親勞大駕,前往敝幫,我丐幫面子委實不小,自當儘快稟告敝上。九月初九重陽佳節,我丐幫定能上貴寺拜佛,親向少林諸位高僧致謝,並在天下英雄之前。助中原武林一臂之力。”
玄難微笑道:“當日聚賢莊……唉,罷了,箇中原因,玄苦師弟已一一講明,此時再提,卻是老衲地不是了……”
蕭峰顫聲道:“恩師……恩師……他老人家可好?”
玄難點頭笑道:“師弟身子康健,重陽佳節。喬大俠不妨也去看看?”
蕭峰生平極為尊師重道。點頭道:“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地。”
我開口問道:“玄難大師。你等現在出少林,不知所為何事?”
玄難忽然嘆了一口氣。道:“少林好友“閻王敵”薛神醫,昨天夜裡卻已經過世了。”
我一聽便笑了出來,哪裡是什麼過世,玄難變色道:“楓幫主,我敬你義薄雲天,為何聽到薛神醫過世,卻這般模樣?”
我呵呵笑道:“大師不知,那薛神醫乃是假死,蓋因丁春秋來到中原。欲對薛神醫不利,故而假死!他卻不知。丁春秋中了我大哥一招降龍十八掌,早已經只剩下半天命,哪裡還敢再上門尋仇?”
玄難大驚道:“竟有這等事?”
我哈哈笑道:“大師不信,我等便陪同大師一齊前往,自然可見分曉。”
說罷招呼太嶽四俠,眾人一齊動身,在前面地市集購買了馬匹等物,往薛神醫家奔來。
此去柳宗鎮雖只百餘里,但山道崎嶇,途中又多耽擱,直到傍晚方到。薛神醫家居柳宗鎮北三十餘里的深山之中,幸好他當日在聚賢莊中曾對玄難詳細說過路徑。有玄難帶路,眾人沒費多大力氣覓路,便到了薛家門前。
我見小河邊聳立著白牆黑瓦數間大屋,門前好大一片藥圃,便知是薛神醫地居處,我縱馬近前,望見屋門前掛著兩盞白紙大燈籠。呵呵笑道:“瞧見沒?假死還是做地很像,白燈籠都掛了出來。”
再向前馳了數丈,見門極上釘著幾條麻布,門旁插著一面招魂的紙幡。猛聽得門內哭聲響起,乃是婦女之聲:“老爺啊,你醫術如神,哪想得到突然會患了急症,撇下我們去了。老爺啊,你雖然號稱‘閻王敵’可見到頭來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