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起來,如今,方圓簡直已經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平江的身份,似乎從來就是方芳的哥哥一樣。相比與活潑而又心事重重的方芳,蘇琴給方圓的感覺越來越奇怪,剛剛相處的時候不過以為她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年輕少女。只是身世比較可憐而已。可隨著瞭解的增多,蘇琴不斷給她帶來驚異地感覺,廚藝算是一樣。堅韌的性格則更是讓方圓欣賞不已的,對各種事務地處理上也非常讓方圓覺得稱心如意,因此漸漸對她的好感增加起來。
前輩子的平江也有自己的擇偶標準,總結起來大概有三點,一是相貌上過得去,不要求長得跟天仙似的,但一定無礙觀瞻,整天對著一個醜女任何男人大概也不會如何舒心;第二就是保證廚藝不錯。前世的他嘴不算叼,但好東西的誘惑還是難以抵抗的,每天吃槓子頭也是受不了地;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聽話,當時他非常反感鬧鬧哄哄的女權運動,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跑出去拋頭露面,簡直就是太不像話了,所以這一點當時他最為關注。當然了,現在的方圓已經沒有了上輩子地想法。但是自己的女人還是希望能聽話一些。
若是從他曾經的標準上分析,蘇琴確實非常適合他的原則。每一條都相當完美地符合了,如果說方圓有什麼不滿的地方的話,蘇琴地能力太強或者說能算上半條,男人,很少希望女人很強勢的,不過蘇琴聰明地早早表示了放棄現在地工作,讓方圓在這一點上也難以挑剔了。另外,也是最緊要的只有他不是原本的方圓,同蘇琴相處總有些在欺騙她的感覺,他最近的逃避行動倒是不少出於這種考慮,算得上一種心理障礙吧!
棋盤中和家庭中是兩種不同的思考方式,在棋盤上,方圓可以努力逼迫、打壓、蹂躪對手,可以算作沙場爭鋒,但家庭的生活中卻又不同,家庭裡講究的是妥協而不是爭強,只有雙方的不斷妥協才能真正協調起家庭成員內部之間的關係。從道理上說,方圓明白這些,但是不清楚自己能否做到。
“麻煩!”方圓搖搖頭,長考出臭棋,還是先放下吧,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再說吧!想到這裡方圓索性閉上了眼睛。
“等著急了吧?”蘇琴的聲音從廚房傳來,“很快就好了。”
方圓睜開眼睛坐好,一笑搖頭,無意義的話卻也挺有意思的。
就在此時,房門口傳來一陣響動,接著便是方芳的聲音道:“看你還淘氣,回不了家了吧?”說話間房門開啟了,方芳一手抱著老貓,一手正從鎖孔中拔下鑰匙。
似乎沒有想到方圓會在家裡,方芳微微一愣,但緊接著便笑道:“哥,你沒上班啊?”說著收起鑰匙進門,腳後跟輕輕一帶,房門輕輕關閉了。
方圓點頭的工夫,方芳已經輕輕放下老貓,邊扔下書包準備換鞋邊說道:“小黑可憐兮兮的坐在樓道里,我還以為家裡沒人呢。”剛剛彎下腰,突然瞧見鞋架上擺放的兩雙鞋不由嘿嘿笑了起來,抬頭笑嘻嘻地問道:“琴姐也在?”
沒有需要方圓來回答,蘇琴已經出現在廚房門口笑眯眯地對方芳道:“方芳今天這麼早就放學了?”
方芳古怪地一笑,換了拖鞋走到方圓身邊坐下道:“嗯……以後都是半天。琴姐有吃的嘛?餓死我了。”
蘇琴道:“等等,我馬上去做。”說完笑呵呵地反身進入廚房。
廚房的工作對於方圓而言絕對是苦差事,不過對於蘇琴卻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工作,邊哼著愉快的小調邊麻利地從冰箱裡翻出吃食,擺弄一番便開始了燒飯的工作。
方芳望望廚房方向,一臉壞笑地湊近方圓低聲道:“哥。你們都不上班偷偷摸摸地在家做什麼呢?還把小黑也趕跑了……”
方圓臉一板也低聲道:“不許胡說八道!什麼偷偷摸摸的,我昨天才回來,有些累,所以才沒有上班地。蘇琴她剛剛才到。”
方芳依舊嬉皮笑臉地說道:“是……是……不偷偷摸摸,光明正大更好啊!嘻嘻……”
拿這個小妹沒有辦法,方圓索性起身要回房間去,方芳阻攔道:“哥,別走啊!要不我吃完飯就去同學家?”
不理會方芳的取笑,方圓沉著臉走進自己的房間,其實他內心中倒也沒有生氣,只是有些不慣被小妹調笑而已。
回到房間裡,方圓剛剛坐在電腦前。便聽得客廳裡傳來蘇琴的聲音道:“小丫頭你很壞啊!小心我以後再也不給你做飯了,自己吃館子去吧!”
接著方芳地笑聲也傳了過來:“不敢了,嫂子!”一句話便換來了蘇琴吃吃的笑聲。隨後又聽得方芳繼續說道:“嫂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