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偏殿,夏子漓知道他是去抱孩子玩,她也懶得跟他說。
他們之間的關係,依然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可是,接下來的一連幾天,墨雲軒依然來她的住處瞎晃,晚飯,夏子漓一個人坐在桌旁,她的胃口一直不好,所以,吃飯也吃的索然無味。
然後,才吃了一半,門開啟,她就看到一個影子進來,是墨雲軒,她看他,依然是一身白色的錦袍,他的步子很穩,臉色正常又帶了些沉鬱,原本她夾了菜看見他來淡淡的瞥了一眼,有些愣,然後將菜放在碗裡,筷子放在碗上面警神。
她不知道他來有什麼目的,看著他的臉色,似乎又有些氣悶,所以,她乾脆放下筷子
“怎麼不吃了——”墨雲軒進來,然後挨著她身邊坐下,柔聲問。
他的聲音帶著溫柔,但是臉色卻依然有些沉鬱。
夏子漓聽著他溫柔的聲音,看著他那張與他的聲音極為不相符表情的臉,她現在對他始終是熱不起來,所以,依然是一副冷冷的臉色對待,然後微微的偏過頭去。
墨雲軒靜靜的看她,面無表情的看了她冷然的側臉看了很久,然後,他輕輕的抬手,撫上她小小的優美的下巴,將她的小臉轉過來。
夏子漓感受到他捏著她下巴的雖然不重但是帶著強迫的力道,所以,她不得不轉過頭去,她的水般的瞳孔倒影出墨雲軒那張帶著冷寒的讓人看不懂情緒的臉。
她感受到他緩緩的靠近的氣息。
她的鼻尖已經有了他呼吸的氣味,依然帶著一股清幽的蘭香,可是,這樣的氣息,什麼時候令她如此的陌生了呢。
他的唇緩緩的靠近,她的唇就在他的咫尺,那麼近,她的唇畔因為剛剛吃飯留下了一抹清香,那麼潤澤,飽滿,如此的誘惑,讓人慾血憤張。
她的唇,彷彿永遠是所有男人想要停靠的地方。
墨雲軒帶著小心翼翼的力道,彷彿在他面前的是一盤美味的糕點,只留人滿滿品嚐,不容褻瀆,可是,他那麼小心,那麼細緻的貼近她。
明明就已經貼上了,卻被夏子漓毫無預警的轉頭移開。
她不習慣,她還是根本不習慣他的觸碰,天知道,她心裡對他現在有多排斥,孩子,賀雲珍,他那天說的那麼傷人的話,她根本不能將他和以前的墨雲軒重疊,那麼她怎麼讓自己去接受他這樣恣意的就想要享受到她身子,她是妓女麼,她為什麼要這麼賤。
可是,對於墨雲軒來說,他的情緒卻在這一刻滿滿的爆發了,她一定要這樣矯情麼,他是丈夫,他想到親吻她有錯麼,她冷了他這麼多天,他到底做的有多錯。
這麼多天,他如此的遷就她,討好她,她都看不出來麼,她一定要跟他計較個什麼勁,他是王爺,他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這樣,他需要對任何一個人放下身段麼,這個天下,他讓誰死誰就得死,他讓誰活誰才活的了。
“你以為這天下只有你一個女人麼,本王要你,這是你的榮幸——”
他的心中的怒火一發不可收拾,一把掐住夏子漓的脖子,他的力道那麼大,她根本不能動彈,他桎梏這她的頸脖,夏子漓連呼吸都覺得好睏難。
然而,她的衣服,身上寬鬆的衣物卻被暴怒下的墨雲軒幾乎在一瞬間全部粗魯的撤下,她現在就像一個妓女,那樣光著半身,衣衫半撩,胸前的白皙的柔軟,那晶瑩的賽雪的肌膚,彷彿要晃花了人的眼。
她的身子僵硬的坐在原地,她不去看讓她此時受盡屈辱的將手在她胸前使力的男人,她也不想去看他臉上帶著恣意的快意的甚至是勝利的笑,她的美目悽悽,腦袋中,一片空白。
本王要你,這是你的榮幸,是啊,她苦笑,不管怎麼說,他始終是王爺,她到底有什麼資本跟他較勁,但是,她又可曾跟他較勁,跟他較勁,不值得。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在乎過她的感受,沒有,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王。
美目悽悽的看著在她胸前狼吞虎嚥的男人,她沒有開口,就那樣靜默的坐著,如同一具木偶,任他予取予求,心都死了,身體又何時會感覺到疼醫師。
墨雲軒大掌肆意橫走,看著她清麗的淡漠的臉,臉上的表情彷彿透著一種心死,一種說不出的漠然
“你不是矯情的很麼,怎麼,現在是不是更是委屈的要命,夏子漓,我知道你心裡對我有很多的怨,但是那又怎樣,如果你覺得心死了,那麼這具身體依然我有權力糟蹋,你想保留你的自尊,保留你自傲,可是,你現在還不是被我這樣揉捏,你覺得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