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用。你們要記住,什麼都沒有人的性命重要,為了生命,用什麼手段都不算過分。”
“雲,你是怎麼勸說醫者給你解藥的?”常慧慧看著呆愣的兩隊正副隊長,話音轉為和藹,少了剛才說教的嚴厲,“他們可不輕易用變色鼠啊。”
草原上的動物越來越少,變色鼠找不到足夠的東西吃,自然也越來越少,長老們做實驗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輕易不敢浪費任何一隻變色鼠。
雲突然嘿嘿笑兩聲,這讓習慣了他含蓄微笑的幾人一時心裡發毛。
“我額外要的變色鼠,”雲輕咳兩聲掩飾失態,微笑著說,“只是讓長老們把做完實驗剩下的湯水送給我們而已。”
他是讓兩個人冒充受傷進了醫館,然後私下向醫者們要的鼠湯,理由就是他們受傷虛弱想要喝肉湯。醫者對病人自然是儘量滿足他們的需求。城外的弓隊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事,而城牆上的人脖子再長也看不到醫館,自然不可能走漏風聲。
常慧慧連聲誇好,這次雲隊的勝利充分體現了雲的縝密,不知不覺就騙了弓隊兩次,一次是用空馬代替人馬,一次是不動聲色地弄到藥湯。
“雲,你這次做得漂亮,只用兩個人就取得了無傷亡的勝利,用最小的傷亡取得最大的代價是每個狩獵隊長都應該考慮的。”
常慧慧笑著總結完畢,吩咐人去準備篝火晚會,慶祝對壘演練成功,同時讓幾個正副隊長互相交流心得。
弓大嗓門吵得全部落都能聽見,而云像麵人一樣任由她怎麼叫囂只低頭吃自己的喝自己的,耳朵就像有自動遮蔽系統似的。
連續重拳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