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呆在我們部落裡!”她完全忘了那些氏族的人能不能追上炎族的馬兒。
常慧慧安撫笑道:“我沒說要棄南虎族於不顧,我們炎族多年前幫助你們抵抗炙族,前幾天又幫助你們抵抗熊狼兩族,現在自然是要和你們一起抵抗別的氏族。我們是最好的盟友。”
“是的,我們是最好的盟友。”族長們稍稍長舒口氣,如吃了顆定心丸。
常慧慧卻又話音一轉,有些頹然地說道:“可據我所知,這次要攻擊你們部落的有四五個氏族,你們只有三千多人的戰鬥力,四五個氏族加起來少算一些大概也有二萬人的戰鬥力。也就是說,他們六七個人打你們一個人,各位族長,我實在憂心吶!”
“慧慧酋長,只要有你們的獵手和馬兒在,我們就不怕……”族長們的聲音小下去,炎族人再威猛。這兩百人對上上萬人顯得就渺小很多了,於是她們說得十分不確定。
常慧慧如實說道:“獵手們的戰鬥力再強,若要對抗上一萬人還是有些吃力,那麼多人,就算站著不動任由我們殺一天也殺不完啊。我們兩族合力對上五個氏族根本就是拿脆弱的鳥蛋碰堅硬的石頭,你們要看清現實!”
族長們頓時慌亂:“那我們該怎麼辦?”
常慧慧保守地說:“嬰酋長病情好轉,我一直認為她是個睿智的酋長,先讓炎族的獵手監視周圍的森林,等嬰酋長醒來再商量對策吧。 ”
族長們無可奈何,想不出好辦法之下只好這樣了。
常慧慧望著她們的背影。捏捏手心裡的汗水,她確定嬰酋長不會有醒過來的那一天,可事情卻出乎她的意料。嬰酋長在晚上就醒過來了。
常慧慧呆了下,就換上一副欣喜的表情去看望嬰酋長。
嬰酋長躺在幹茅草上,氣若遊虛,可只要她能睜開眼睛就是值得整個南虎族慶祝的大喜事。
族長們陰霾了大半天的臉上終於出現笑容,又憂心忡忡地皺眉頭把有幾個氏族可能會來圍攻的情況告訴給她:“慧慧酋長說尊重你的決策。讓我們等著你醒來拿主意。嬰酋長,你如何看待這件事?我們要不要打仗呢?”
嬰酋長原本蒼白的臉色更加慘白,狠狠喘了幾口氣,說道:“我這個樣子連站起來都困難,外面的世界也看不見了。族長們,慧慧酋長是個聰明且友好的酋長,數次幫助我們南虎族,我們南虎族就是炎族最忠誠的朋友。我曾經犯了一次錯誤,差點……害了我們大家。這一次。我建議各族要完全聽從慧慧酋長的吩咐!”
她說了一長段話,累得黝黑的臉頰上泛紅,深喘幾口氣。殷切地望著常慧慧,想說話卻只能咳嗽,即使咳嗽這種舒緩她嗓子裡乾澀麻癢的動作也讓她痛苦地深皺眉頭。
常慧慧覺得嬰酋長有些不對勁,她全身只有脖子能動,脖子以下的身體沒有半絲力氣。該不會真的癱瘓了吧?常慧慧膽戰心驚地想著,對嬰酋長頑強的生命力有了幾分敬佩。
“嬰酋長,我炎族也是南虎族最忠誠的朋友。”常慧慧肯定地說著,她需要南虎族的人力支援。
嬰酋長又眼帶鋒利地掃向族長們,原本這個動作她可以做得威風凜凜,可因為病痛而減小了威力。
族長們長年懾於她的積威,又有食物的壓力在前,紛紛點頭應是。
從嬰酋長這裡得到答案,而嬰酋長有病情好轉的趨勢,族長們放心離開。嬰酋長想叫住常慧慧,可她實在沒有力氣,最後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她的背影。
常慧慧走出山洞時偶一回頭看到火光旁邊的嬰酋長,她眼裡的懊悔不加掩飾,還有曾對炎族不信任、不守諾而產生的愧疚,常慧慧看出她有話想說,她給嬰酋長一個安慰的眼神,便轉身離開。
其實嬰酋長的做法作為一個旁觀者來說無可指責,她只是想利用一切機會和機遇讓自己的族人過得更好,只是押錯了寶賠得比較厲害而已。這個“厲害”包括她的性命。
常慧慧輕嘆一口氣,又轉身走了回去,坐在嬰酋長身邊,看了她一會兒,嬰酋長靜靜地與她對視,目露乞求。
常慧慧用小小的獸皮沾溼後塗在她的唇上緩解她的痛苦,邊做邊說:“其實,我之前想提議讓你們南虎族到我們炎族的城池裡去避難,現在南果族也在我們那裡。我們三個氏族合力抵抗外族的侵略應該容易得多。可是,我也知道你們部落的人不太想離開這裡。”
嬰酋長以為自己得到常慧慧的原諒,十分開心,安靜地聽她緩緩道來。
“我們部落最初的族人是迫不得已被大火趕到南岸,過來後與南岸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