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開膛破肚,她第一次殺雞,噴了一臉的雞血,忍著噁心扔到燒開的水裡拔雞毛。
清洗乾淨將雞的全身裹上一層泥巴放在篝火堆裡燒。
不一會兒,火堆裡傳來一陣陣的香氣,常慧慧估算時間差不多了,滅掉火堆,扒出泥巴雞或者叫化雞,在泥巴外包上幾層厚厚的樹葉使勁往地上摔。泥巴炸裂露出裡面鮮嫩的雞肉。
涼了一會兒,常慧慧去掉外面的泥巴,泥巴揭掉時帶走了一層雞皮。外面的雞肉幾乎要焦了,雞膛裡的內臟卻半生不熟,常慧慧和霍農分食了這隻淡味雞,留下內臟晚上再吃。
常慧慧吃了小半隻,霍農正在長身體容易餓,吃完了自己的那一份卻不敢吃常慧慧留下的。
“吃吧,我們晚上還有野菜和雞雜可以吃。你正在長身體,吃飽了才能長高啊。”常慧慧將雞往前送了送。
霍農低著頭舔著嘴唇說道:“我吃飽了,你留著晚上吃吧。”
常慧慧好笑,他明明很想吃的樣子卻不敢吃,於是將雞肉塞進他手裡說道:“我說了我不是你們原來的族長,不讓男人吃肉,我們就兩個人,分什麼上下,你和我是一樣的。既然能吃飽為什麼不吃呢?我們今天能打到獵物明天也是可以的。”
霍農被她洗腦男女平等不是這一次了,心裡慢慢地產生了認同感,他抿著唇對常慧慧笑了一下,拿起雞腿吃了起來。等收拾乾淨,又在水邊灌了水,他對常慧慧說道:“下一次我來打獵吧。”
常慧慧笑著點頭,她很高興霍農主動為他們共同的生活而努力。若她是個部落首領,在母系社會她絕不會說什麼逆天的男女平等,但是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依為命的情況她卻不得不提倡,只有霍農將她當作責任才不會丟下她。說到底,是她沒有安全感。
她正在和霍農培養家人的感覺。
第二次打獵之前常慧慧仍然採集了足夠的野菜。
常慧慧將野草和樹葉揉成汁水塗抹到面板和獸皮上,又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