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了幾步,腳尖一點,施展輕功,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下。
看著他遠去,夜妝總算鬆了一口氣。
“你很聰明,越來越像一個人了。”
楊越澤看著阿生遠去的方向,深深的嘆息了一聲,一臉不解的看著夜妝,說道。
夜妝唇角勾出一抹冷笑:“既然你要挾了我,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對於她的話,楊越澤似乎並沒有聽進去。
只是低下頭,認真的看著半依在自己懷裡的夜妝:“你,到底是誰!”
夜妝眼神一轉,又看了一眼阿生離開的方向,一再確認阿生遠去。
深吸了一口氣,她以前所未有的平靜的語氣,淡淡的說道:“大師兄,難道,連你最疼愛的小師妹都不認識了嗎?”
楊越澤的身子重重的顫抖了一下,手上的刀,明顯的鬆了一分力道。
夜妝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笑,轉過頭,看著楊越澤:“我是麥琪,還記得,那個在沙漠裡,無辜的死在你刀下,你曾經最疼愛的小師妹嗎?”
讓我走8
夜妝唇角勾勒出了一抹笑,轉過頭,看著楊越澤:“我是麥琪,還記得,那個在沙漠裡,無辜的死在你刀下,你曾經最疼愛的小師妹嗎?”
一字一句,就如一把利刃似地,直鑽進了楊越澤的心口。
疼的他顫抖,疼的他失去理智和思想。
不,不可能。
他很懷疑這個就是他的師妹。
然而,他們的年齡和體型都不一樣。
莫非是……借體還魂了嗎?
楊越澤一臉不看置信的看著夜妝,心中的不可置信,更是濃重。
“不,不可能,小,小師妹?你,你,怎麼會,怎麼可能?”
楊越澤喃喃自語,一直都是不停的在否認,在說不可能。
他一直對小師妹非常的內疚。
穿越到古代之後,看到肖像糾紛相似的夜妝之後,心生憐憫。
他開始是為了彌補對小師妹的內疚,才去接近夜妝,想彌補自己的過錯,想重新開始。
然而,慢慢的接觸,他發現夜妝對於雲皓軒的感情,非常羨慕。
漸漸的發現夜妝也並不如外界說的那樣痴傻,反而善良心軟。
漸漸的心生愛慕。
就在剛才,就在不久的剛才,他才鼓足勇氣,說出了那句在二十一世紀隱藏了二十多年得表白。
一句“我心悅你”才說出來不久,眼前這個人卻告訴自己,她就是那個自己一手培養,卻被自己親手殺害的小師妹。
這叫他如何能接受?
就算他再冷漠,就算他心裡素質再好,也接受不了這樣大的轉變。
這廂裡,早已經想好了用承認身份作為對策的夜妝,卻一直在仔細認真的觀察著楊越澤的神情。
待看到楊越澤的神情終於鬆散,一眨不眨的眼睛總算出現一絲笑意。
手迅速扶上腰間那把刀。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刀,在怔忪沉浸在自己是思緒裡的楊越澤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將刀反轉。
讓我走9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刀,在怔忪沉浸在自己是思緒裡的楊越澤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將刀反轉。
來不及細想,也不等楊越澤做出任何反應。
夜妝手裡的刀子迅速的反轉,手稍稍猶豫,還是往前送去。
夜妝幾乎可以密密的感覺到被一把冰冷的匕首送進小腹的感覺。
前世,她就是死在這種恐懼的疼痛下。
如此深刻的記憶,她又怎會不知道。
楊越澤瞪大了眼睛,手本能的就去扶住小腹上那把匕首。
然而,他並沒有什麼反擊的動作,只是一句話不說的看著夜妝。
反而看的夜妝,略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只是固執的看著夜妝,手握住順延著流血的刀柄。
眼中是因為疼痛帶來的掙扎,更多的,卻是喜悅和巨大的不可置信。
忽然騰出一隻手,抓住夜妝的另一隻手,不敢置信的喜悅慢慢溢位。
只是重複的問:“麥琪,真的是你,小師妹,你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你告訴我,真的是你?”
夜妝有瞬間的僵硬,卻是一臉冰冷:“是我。”
楊越澤漸漸蒼白下去的臉色卻滿是喜悅。
在夜妝看來極度的痛苦和恐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