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卻是連呼吸也不敢大聲。
夜妝這邊打鬥著,鬼面阿生以及蘇朵那邊的打鬥,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已經有不少將軍府帶來的人,已經空閒了下來。
大結局7
已經有不少將軍府帶來的人,已經空閒了下來。
更有幾人,已經扭了兩個赤膊的獄卒走到夜妝和雲皓軒的面前,似是等著夜妝和雲皓軒的發落。
夜妝在雲皓軒耳邊輕語道:“哥哥放心,他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苦,待妹妹來一一系數還給他們,讓他們也嚐嚐這種痛苦。”
這些獄卒們聽了,一個個嚇的面無人色。
尤其是被夜妝扭在腳下的那人。
對人用刑是一回事,被人用刑,又是另一回事了。
夜妝看的他這樣的神情,心中卻甚是愉快。
用眼神示意正在空閒的那人壓住腳下的獄卒,自己則又從懷裡,給雲皓軒再餵了一顆解藥。
做完這些,便是利索的起身,打量了一圈這屋子裡所有的刑具。
獄卒面帶懼色,七尺男兒,居然眼角泌出了淚水,恐懼的看著夜妝,道:“姑奶奶饒命。”
夜妝冷冷一笑。
他不求情還好,一求情,便想起這些人自己如此害怕。
卻將這樣的痛苦加諸在雲皓軒身上,心中更是氣惱不已。
她順手就抄起就進的那個鞭子。
一跳不長的鞭子裡,埋了十幾個細細的倒鉤。
就跟特大號的魚鉤似地。
全部都浸在鹽水裡面。
夜妝撈了起來,二話不說,對著赤膊的獄卒,狠狠就是幾鞭子下去。
血肉立刻是一片模糊了。
血肉被勾起來,無情的撕扯。
混合著鹽水,那是何等的毒辣。
是何等鑽心的疼?
那獄卒已經疼的經受不住了,夜妝卻是絲毫也不心軟。
直到有一滴血濺到她的臉上,才作罷。
她拿袖子狠狠的擦掉了臉上的血漬,那獄卒似是鬆了口氣。
然而,夜妝看著他這樣的神情,不知道為何,心中就是一陣無由的惱火。
再看了一眼旁邊三兩已經面色慘白如鬼的獄卒時。
心中更為惱火。便轉身,從那燒的通紅的烙鐵,包了一塊布,取了出來。
大結局8
心中更為惱火。便轉身,從那燒的通紅的烙鐵,包了一塊布,取了出來。
夜妝可不是什麼善茬。
更不是那個被京中人人恥笑的雲家那個傻小姐。
她看是二十一世紀,最難得,最狠厲的殺手。
以前,也許有楊越澤是她的對手。
然而就在剛剛,楊越澤已經死在了她的刀下。
她的心,似乎忽然就覺得鬆了口氣。
想到此處,便絲毫也不猶豫,拿起那火紅的烙鐵,毫不留情的烙在獄卒本就已經血肉模糊的傷口。
本就已經受了傷的獄卒,隨著一陣慘叫和一陣焦糊的味道,徹底的失去知覺。
昏迷過去。
夜妝本還將秀眉一蹙,然而想起雲皓軒身上同樣慘烈的傷口,卻哪裡還會同情一分。
將軍府帶來的西域兵士,似是見慣此事,眉頭都不帶皺一下。
只是斜倚在那裡的雲皓軒,看著夜妝的臉,眼中隱隱現出一絲擔憂,隨即消失不見。
夜妝眼神再一示意,便將那已經餘下的幾名獄卒,統統摁倒在地上。
夜妝先是起身,拿起浸鞭子的鹽水,舀了一碗噴在昏迷過去的獄卒臉上。
本已昏迷的人,漸漸醒了過來。
痛的面無人色的臉上,卻是因為懼怕,而醬紫起來。
夜妝看了他一看,利索的拿起鞭子,一頓就是無情的抽打在獄卒的身上。
她發過誓,要將加諸在雲皓軒身上的痛苦,都加倍的還給他們。
先前被烙過的獄卒,聽著那些慘叫,看著那鞭子一鞭鞭抽在同伴的身上。
卻比自己被抽打,更是害怕。
也直到此刻,才後悔這一生來,用夜妝手上的那根鞭子,抽打了無數的人。
他甚至祈禱,那些鞭子會落在自己的身上。
至少那樣,可以直接受苦,而不是恐懼接下來,自己會不會面臨更大的痛苦。
夜妝抽打了一會,停了下來。
卻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