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換,不帶重樣。
顏清然不明白周寒墨到底想幹什麼,還是他想證明什麼。
周寒墨每天都會帶著不同的花過來,也不問顏清然到底喜歡還是不喜歡,只是插花的時候會微微逆著光看她一眼,然後第二日又換新的花帶過來插上!
剛開始的時候顏清然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但直覺的認為他堅持不了幾天!可是現在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好像絲毫沒有厭倦的意思!
於是她算是明白了,儘管不知道是為什麼,但這位周氏集團的總裁大人貌似是和她這個小小秘書徹底槓上了。
明白了這一點,顏清然也曾幾次三番的試圖開口說點什麼,以打破這樣僵持不下的尷尬局面。但是看著周寒墨若無其事的臉,再想起當日自己強硬的態度和十分狗血的結局,便還是作罷。
既然都決定要離開了,還管他到底想幹什麼呢。
好在顏清然從一開始只能用生理鹽水止渴,到現在能吃一點簡易的食物,也算是個不小的進步!
再加上她的身體情況也開始好轉恢復,她更多的精力就要放在好好謀劃一下,如何能讓顏家那群虎視眈眈的親戚長輩們承認自己的身份。沒有了顏晴那張臉,這件事情辦起來不容易。
莫安然說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好,所以他也不需要每天過來守著。只是這話是當著周寒墨的面說的,也不知道是說來安顏清然的心,還是故意說給周寒墨聽!反正不管怎樣,莫安然從三天前開始,就不再白天的時候過來顏清然的病房了。
他給的理由十分正大光明,因為他還有個診所要維持,所以只能下班之後再過來。
不過在顏清然看來,他似乎是故意錯開和周寒墨的時間,不想和他對上。
也不知道為什麼周寒墨和莫安然就相看兩厭了。一開始周寒墨到病房來坐班的時候,莫安然總會冷嘲熱諷他幾句,周寒墨也會絲毫不嘴軟的嘲諷回來。後來被他們兩個這種相處方式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