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厚。
他不開口的時候,習慣性的會抿著唇角,眸目都是冷的。眼神忽暗忽明的,似乎被什麼東西遮著,無法多探一分。而這會,他不僅抿緊了薄唇,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攥得緊緊的。
她知道,他現在情緒不太好。
車子開得很快,有好幾次,在她以為馬上就要追尾或者是刮蹭時,他又巧妙的避了開,讓她一顆心始終懸著。
終於,他們來到了紅房子酒吧。
11點,夜正開始。
慕容銘並不想讓蔣絮進這種地方,但她不在意。她嫌熱,隨手挽起了髮長,紮起個馬尾垂在腦袋後面,露出的脖頸,弧度很美,不停閃爍的led燈箱,將她的面板照得粉亮。
慕容銘性感的喉結上下微微滑動,盯著她的眼神,熱度非凡。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他真的很想在她纖細漂亮的小脖子上咬一口。
蔣絮絲毫沒有覺察到他的想法,一邊打著林濤的手機,一邊往裡走。
這時,她的手被人牽了住。抬頭,對上慕容銘繃緊的下顎,往上是他懶洋洋半闔的眼睛。
酒吧內人很多,來來往往的,她一手捂著耳邊,另一手握著手機,大聲問話。慕容銘則一手攬緊她的腰,將她護在胸前,犀利的目光也在喧鬧的場內尋找著。
“什麼……你大點聲,你們在什麼位置?”
蔣絮還在問,慕容銘已經輕拍了下她的腦袋,“在那裡。”然後握住她的手徑直就穿了過去。
直到這時,蔣絮才看到不停朝她揮手的林濤,以及旁邊趴在桌上的男人。
“他喝了多少?”蔣絮走近,立即去檢視嚴肅的情況。
林濤在看到慕容銘後,先是愣了愣,隨即,神情極為不自然的回道:“兩瓶洋的,幾杯啤的,開始還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
他對慕容銘的感覺很複雜,站在公司角度,自然是敵對。可是,要不是因為自己,他媽媽也不可能會受人要挾,害得他們沒了寶寶……所以,他其實是欠了慕容銘。
“好,我送他回去好了。”蔣絮說著,就要去扶嚴肅,卻被人接了手。
慕容銘皺著眉,神情冷峻,將嚴肅扶起後,架起他一隻胳膊,“走吧。”
蔣絮“嗯”了一聲,回頭將桌上的車鑰匙丟給林濤:“林濤,叫代駕把車開回去。”
“哦,”林濤趕緊又扯了扯她,小聲問:“姐,讓他送嚴總……沒問題吧?”
“沒問題,”蔣絮正色:“誰讓他們夏空搶了holt renfrew的合約?就讓他做回苦力好了。”
她說得輕鬆,林濤卻笑不出來,他有注意到蔣絮看向慕容銘的眼神,她從來就沒那樣看過嚴總。他不由得想起母親的話,她說,那兩個人根本就是兩塊磁鐵,不論中間隔著什麼,早晚都會找到彼此的……
林濤突然傷感起來,替嚴總。
慕容銘將嚴肅扶出酒吧,蔣絮忙開啟後車門,將他扶進車裡後,慕容銘這才繞到另一邊,剛要坐進駕駛席,一看蔣絮要坐到後面,馬上又繞了回去,拉著她的手,把她塞進了副駕駛,門“砰”地關上。
蔣絮無語的揉了揉眉心,這個時候,鬧什麼彆扭啊?
慕容銘發動了車子,像似故意的,車子猛地起動,蔣絮立即回頭去看嚴肅,生怕他摔下來。不過還好,他睡得很沉。
慕容銘透過車鏡朝那邊瞥了一眼,口吻不佳道:“酒量不好還學人家喝酒。”
蔣絮收回視線,不由得替嚴肅說話:“誰說喝酒的人就一定要酒量好啊?更何況,只是偶爾醉一次又不代表什麼。”
慕容銘惱得眯起眼睛,方向盤捏得更緊了,卻陰森森的笑了兩聲:“好,很好,你就袒護他吧!”
蔣絮蹙蹙眉,“慕容銘,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啊?我這也算是袒護?再說了,我就算是袒護他了又能怎樣?”
慕容銘笑聲愈發陰沉了了,“蔣絮,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脾氣?還是我對你太縱容了?之前不論發生了什麼,我可以不理,我也不在乎,但是現在不行!”
這一年,陪在她身邊的人是嚴肅,照顧她的人是嚴肅。慕容銘對此的心情很複雜,雖然慕容銘多少才會安心一些。可他太清楚嚴肅在蔣絮心裡的位置了,恰恰因為物件是他,慕容銘又該死的擔心!當然,這些他是不可能告訴蔣絮的,所以,只能一個人彆扭著,生著悶氣。
見他聲音提高,蔣絮趕緊瞪他:“你小聲一點,別吵到嚴肅。”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