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雖然有些多此一舉,但勝在可操控。
孫博士瞄了景祥一眼,似乎搖了搖頭,有些不愉地說:“所以我才讓你去,你不是什麼都會,可以全託嗎?”
“遵命。”景祥一臉小人得志地敬了個禮。
『“對付孫博士這種處理細節謹小慎微卻在做事上膽大包天的奇人,我們想要透過威脅來得到預言書是基本不可能的,與其直接要挾導致魚死網破,倒不如從他的軟肋著手,接近他,溫水煮青蛙。”
零在接納昊然的那一天回去後就制定了一系列計劃,當天晚上便讓菲爾鎖定了孫博士的幾個住處,讓命數里的成員前去“蹲點”,其中,花澤奈奈和辛璐玖兩人以花澤開演唱會、辛璐玖作經紀人為名義跟著“打工仔景祥”一起來到了蘇州。
“他最大的軟肋就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他的女兒孫蓀,這一情感紐帶的價值頗高,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我們可就虧大了……”』
出了宅邸,景祥立馬開上了孫博士的轎車,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在他看來,孫蓀就像個在GPS上散發著大紅輻射標誌光芒的移動座標,並且其接下來的“遭遇”也是註定了的。
就在零以時速三十公里的龜速行駛到某工業區附近時,零的腦海裡就傳來一段念話:“Zero,目標已到達,是否執行‘情感價值計劃’?”
“執行,驚嚇力度越大越好,只要不突破小女生的底線,受盡屈辱也沒關係,這樣才顯得我的到來夠有價值。”
“收到。話說……Zero你可真夠狠……”
“我只是討厭摔表的人,僅此而已。”
時間就在唸話的互傳中慢慢溜走,終於,到了約定時間,零一把踢開車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制服了數名想要非禮孫蓀的“流氓”,而且在那挺槍入馬的最關鍵時刻,零將某大漢放倒在地,帶著已經衣不蔽體的孫蓀坐上車,逃離該是非之地。
“這是我的外套,你先披上吧。等下我看哪裡有女裝店,我替你買一套,嗯,方便的話就告訴我尺碼吧,這樣我也能省點錢,畢竟是學生黨嘛。”
後視鏡裡的女孩兒沉浸在感動之中,只顧著披上那殘留著景祥氣味的外套,忽略了他眼裡那一抹仿若來自九幽深處的冰冷。
待到女孩兒一切著裝整齊後,景祥很是鄭重地將那錶盤碎掉的手錶為孫蓀戴上,“這隻手錶對你很重要吧……它可是銘刻了許多如今你所記不住、不在意的歲月韶光,請再也不要……隨便摔壞了……”
第159章 感情戲中戲(上)
【咦?為什麼,前一秒我還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抱怨著父親;現在就已經身處一個我完全不清楚位置的倉庫裡了呢……我好害怕,想大喊大叫。但我的嘴已經被封住了,現在只能拼命地發出嗚嗚聲。】
倉庫裡迎著孫蓀的面走來了幾名頭戴絲襪的男性,以他們摩拳擦掌的態勢,可以預見到女孩接下來的下場該當如何。
【不……不要!不要撕我的衣服,不要,那是褲子的裝飾,不是補丁啊!啊……那……那裡,那裡不可以!呀!】
女孩神色慌張、面色蒼白,不停地扭動身軀,但就是沒法掙脫膠帶和捆繩,而且越動越緊,身體的某些部位也就越發凸顯出其傲人之處。衣衫漸漸襤褸,終於,當某大漢將那罪惡之手伸向孫蓀的胸口和小腹時,她絕望了……
撕——這下,在面對孫蓀的誘人胴體,有名男子已經忍不住“臨陣磨槍”。
粗糙的手在肆虐著遊走,滑過臉頰、脖頸、胸廓、峰尖、峰谷、肚臍,直至……
砰!
很突兀地一聲爆響,就像是某種鐵門被踢開一樣,一名身穿工作服的打工仔在極短的時間裡就跑完了倉庫一大半的長度,隨後一個飛踢將離他最近的兩人踹開。
那兩人被這一踢踹飛了幾米遠,就彷彿這裡是拍好萊塢動作戲的戲場。不過從某種意義上,的確算是“動作戲”。
肘擊、衝撞、滑鏟、膝頂,只要是身體能用的部位都被這打工仔拿來攻擊,不一會工夫,全場還清醒的就只剩下孫蓀、打工仔(救命英雄)和某大漢了。
“呵!”大漢這一拳仿若能擊穿鋼板,然而打工仔只是一個側移就躲了過去,隨即移形換影,朝著大漢的後頸給了一記手刀,大漢也華麗地暈倒在地。
“小姐,沒事了。”不可避免地,零看光了孫蓀的身子,但他並沒有起一點反應,反而直接繞到她身後幫她鬆綁,“先披上我的外套,我們回車上吧。”
等坐到車子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