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見二位爺並沒有抄傢伙摔石墩打破門,連忙高聲應了,一溜煙跑回宅院裡送信。
狂刀哈哈笑道:“擺香案迎接,哈哈,虧你怎麼想來,確實比硬闖進去斯文的多。”
明月公子笑道:“這叫做仗勢欺人,張員外如果敢不接駕,我們再硬闖進去,豈不是無理的就成了有理的,嘿嘿。”
不大會兒工夫,就聽宅院裡鼓樂喧天,熱鬧起來,看來不僅果真擺了香案,就連門口過道里都紅氈鋪地,甚是隆重。
張員外親自出來迎接,見著兩位英俊瀟灑的喪門神又來了,忙強裝笑臉,一躬到地,喃喃道:“不知貴客降臨寒舍,真乃蓬蓽生輝,敝宅上下不勝榮幸,咳咳,小老兒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明月公子袍袖一拂,揹著雙手,也不理張員外,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狂刀見了暗暗好笑,也學著裝模作樣,裝腔作勢跟著進來,回頭冷冷的道:“張老兒!靈山寺可有人來過麼?”
張員外忙道:“沒有!沒有!自從二位爺昨兒個走後,蒼蠅都沒飛進半隻,更不用說是人了。”
狂刀臉色一沉,低喝道:“嗯?江南佛教的尼姑們和無名莊的人沒回來過麼?”
張員外道:“沒有!小老兒也十分納悶,他們自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也沒有給小老兒捎個話兒,哎,奇哉怪也。”
明月公子來到正廳主座兒上舒舒服服的一躺,懶懶道:“張老兒,奉茶!有什麼點心,端出來待客呀。”
張員外忙道:“是!你們愣著幹什麼?死丫頭們,沒聽見公子爺的話麼?”
狂刀卻沒有明月公子那般悠閒,關切的問:“張老兒,你想必是認得紅袖的,她呢?也沒見她回來嗎?”
張員外不厭其煩的,也不敢厭煩的道:“委實沒有,爺臺若是不信,儘管前院後院的搜。”
明月公子笑道:“狂兄,我早上沒吃好,加上路上幾個大餅下肚,口乾舌燥的,你去尋吧,我好好的享受一番。”
狂刀笑道:“哦!原來你好人是這般當法,跑來享受來了,我去就我去。”
說罷狂刀人影兒一晃,就不見了蹤跡,張員外忙招呼著明月公子,甚至還端上一罈子陳釀的好酒來,明月公子暗歎大戶人家果然不一樣,呼風喚雨的,自己也享受片刻富家公子哥兒的待遇,妙不可言。
明月公子六杯酒下肚,狂刀就回來了,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