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子笑道:“嗯嗯,的確很早,是不是叫我來吃午飯的?”
蘭蝶舞搖頭笑道:“師兄快些洗漱,今天午飯非同尋常,擺在迎客廳裡,師尊要親自作陪,不過我們要先見幾個人哩。”
明月公子一怔,擦了把臉道:“哦?誰來了,這麼重大!莫不成我們也和碧霞宮主一塊兒吃飯麼?”
蘭蝶舞笑道:“是呢,你猜。”
明月公子苦笑道:“我哪裡猜的出來,蘭妹快告訴我吧。”
蘭蝶舞悠然道:“玉京洞天的赤松祖師領著玉清、殘清、華清三位師伯來了,還有仙都洞天的天虛道長、青陽師伯,他們六位一同來的。”
明月公子大喜,忙道:“是已經來了碧霞宮裡麼?呵呵,我就盤算著這兩天他們一定到的,說與天涯老人家了嗎?”
蘭蝶舞笑道:“彩環兒叫上天涯老伯早去了,天涯老伯說一早上進來幾次,要催你練功,偏偏你睡的沉穩,天涯老伯不忍心打攪,就讓你多睡了會兒。”
明月公子喃喃道:“是麼!哎,都怪我昨晚上睡的太遲,我們快走,迎客廳在哪兒,去遲了人家宴席擺開,就誤了吃飯了。”
蘭蝶舞道:“還早,不著急,師尊正陪著他們說話兒哩。”
明月公子換了一身月白緞的衣衫,整了整衣冠,這才隨著蘭蝶舞出門,明月公子忽道:“你香姐呢?她也隨我們一起吃吧?”
蘭蝶舞點點頭笑道:“嗯,我就說你再沒有忘記她的理兒,她也早早的去了。”
明月公子微微一笑,兩人穿過南神門,來到碧霞宮前殿來,往東配殿以東,就是碧霞宮平日裡迎來送往,招待賓客的地方,迎客廳以及明月公子他們昨兒個來的煙雨閣都在此處。
明月公子隨著蘭蝶舞進了碧霞宮的迎客廳,早就見著了端坐在主位的碧霞宮主碧霞元君,每席都是精緻的漆木小桌,旁邊首席上對坐著的赫然便是赤松祖師和天涯老人,接來下是天虛道長,然後是玉京三清和青陽子,再後才是坐在末席的暗夜留香和彩環兒。
明月公子和蘭蝶舞趕忙上前拜見了赤松祖師和天虛道長,又問了碧霞元君的安,依次又與玉京三清和青陽師叔見禮。
故人見面自然是分外的親切,赤松祖師拉著明月公子的手呵呵笑道:“明月,我聽天涯大師兄說來,這一個月裡你玄門心法已經大有所成了,又學會了兩道光劍,嗯!難得難得,不虧是我道教傳人中的後起之秀,你可知道本教中不是人人都能修習光劍的,非資質絕佳,悟性也極好的才能學得。”
明月公子忙稱謝了,笑道:“赤松祖師謬讚,小子愧不敢當,多日沒有見眾位祖師師伯,甚是想念。”
天虛道長也拍拍明月公子的肩膀,點頭道:“明月小侄進來一定修習我教法門用心盡力,略顯得有些睡眠不足了。”
天涯老人笑道:“這倒是我的不是了,哎,老夫也沒有逼他練功呀,我清早起來準備叫他再來修習光劍,誰想他還在呼呼大睡,老夫也沒忍心叫他起來,只怕是睡到現在了吧。”
明月公子苦笑道:“老人家明鑑,弟子是方才蘭蝶舞師妹去了才叫醒的。”
彩環兒忙替明月師哥道:“師哥昨天力戰儒教名宿,損耗真力,一定累壞了,呵呵。”
殘清、華清真人和青陽子也拉了明月公子問長問短,互相道了一些沿途的見聞,明月公子沒去過天台,也沒去過赤城山,更沒上過玉京洞天,卻不認得玉清真人,見了這位女道姑,訝然道:“殘清師伯,這位女師伯是?”
殘清恍然道:“哦!忘了給你介紹了,她正是你的玉清大師伯呀,哈哈,你沒來過我們玉京洞天,玉清師兄留守洞天,沒有來過仙都,你也沒見過她。”
明月公子忙衝著與清真人躬身施禮道:“晚輩明月,見過玉清師伯。”
玉清真人頷首而笑,點點頭道:“嗯,方才碧霞宮主和我商議過,要把你和暗夜留香也收在碧霞宮門下,而碧霞宮都是我教中的女弟子,所以你要在封禪祭後,留在泰山的話,每天須住在碧霞宮外回馬嶺的壺天閣,我替碧霞宮主問一句兒,你樂意嗎?”
明月公子忙道:“弟子樂意!願拜在碧霞宮主門下,壺天閣弟子昨兒也去過的,也很不錯,呵呵。”
赤松祖師笑道:“玉清,此事還須你天涯師伯應允,畢竟明月小徒是我大師兄的傳人。”
天涯老人呵呵笑道:“承蒙碧霞宮主不棄,收下明月,老夫自然是同意的,明月,今後你要在碧霞宮裡嚴守教規,精研道法,也為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