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等他回來,結果就看到他大搖大擺的走回來。
格拉茨一副“你別怪我”的樣子,沒有悔意的嬉皮笑臉說,“哪能怪我啊,如果不是這裡每晚吵的要死,嚴重影響本城主的睡眠,我又怎麼會跑到後堡的客房去?你想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被吵的無法入睡,你還會在這裡繼續睡下去嗎?不是應該換個地方嗎?”
“。。。。。。”聽著他那毫無根據的歪理,士倫的臉都氣綠了,跟在城主後面出了書房強忍怒氣說,“既然您知道出事了,為什麼不去看看,反而跑到別的地方去?”
“咦?我的寶貝兒子不是也在嗎?他現在康復了,就不用我在幫他了吧?”
這句說的更有理了,也不知道誰才是城主,誰幫助誰!士倫已經無力在跟這個蠻不講理的城主理論了,他只是很擔心斯維爾城的年輕繼主會不會哪一天過勞而死。
“總之呢,趕跑進來殺人的只有他們了,這種例子不能開,不如先審問下,然後在。。。”格拉茨牲畜無害的笑著,士倫看著他的表情有些發寒,難道審問後就“咔嚓”一下砍了犯人的腦袋?
格拉茨和士倫來到東堡。但凡犯過錯的或者罪人都會管在東堡的高塔裡,四周還有重兵把守。普通人關在上面,煉魔師關在高塔底下的水牢裡。高塔外還有幾個審問室,其中最大的一間在高塔後面,遠遠看上去是間紅色的別墅,不過從偶爾在它附近走過的守衛隊就知道這裡正在提審犯人,怕有人趁這時候劫獄,所以三個十人一組的守衛隊不時在這裡經過。
“父親?您怎麼會來的?”
耶魯有些驚訝的看著進來的格拉茨,他沒想到格拉茨會在來到東堡,而且正趕上他在審犯人。
剛一進入這間最大的審問室,就看到一個月牙形的圓桌,中間有一個煉魔陣,是用來封印被提審的煉魔師的魔力用的。圓桌外是一圈製作不錯的皮椅,前幾天他帶回來的異世界的客人正坐在上面看著站在煉魔陣上的女人。
“過來看看啊。”格拉茨一邊看著審問室裡的人一邊回答,順便找了個座位坐下觀看。
耶魯默默的聽著左星拉維芙審問犯人,旁邊還有一位藍袍師書記官做筆錄,當拉維芙和書記官看到城主到來時停下手中的工作向他行禮。
“圓,你沒事吧?”格拉茨知道現在問晚了點,而且也有點廢話,但是還要問一問,圓給他一個安心的笑拍拍昨天受傷的肩膀,笑嘻嘻的說,“普里已經幫我治好了,雖然還有一些痛!”普里揚揚頭得意的很,“有我在,只要你還有一口氣,我也能救活!”
伏義微微一笑,“我記得圓好像是輕傷。”言外之意就是即使沒有你養幾天這傷也能好,雖然是無心刺激他,但是普里還是馬上收起得意的笑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不管怎樣都好,沒事就行了!”書記官將筆錄遞到格拉茨面前,格拉茨看了一眼差點笑出來,然後抬頭看著女刺客,“那麼,我們這位美麗的女刺客是不是可以開口了?”
剛才的筆錄上只記了一句話,就是“女刺客沒開口”。站在煉魔陣上的怪異女人看上去二十多歲,有一張精緻的美麗的臉,金色的長髮散在身後,如琥珀般的金色眼鏡正瞪著格拉茨,如果晴在的話一定會忍不住跟這位怪異的美女刺客搭訕。說她怪異是因為她的背後還長有一對比鍋蓋大不到哪去的雪白翅膀,在陽光下這對小翅膀還散發出淡淡的金色。
幾個異世界人看到她那真實的翅膀就像看到天使一樣崇拜起來,雖然比傳說中的天使翅膀要小很多,但是這好歹也是真的翅膀,不是後來按上去的。格拉茨這幾個本地人卻對她的外形不怎麼吃驚,對他們來講就算看到長有三個頭的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這位小姐,你還沒報姓名呢!”格拉茨完全無視女刺客眼中射出來的敵意,悠閒的提醒她。拉維芙偷偷告訴他,從審問到現在的一個小時裡刺客什麼也沒說,甚至都沒開過口說話,讓他們以為這人可能是啞巴。
看她不說話,格拉茨又說,“原來亞翼族的人全是啞巴!”
女刺客聽到他的話馬上有了反應,怒視著格拉茨,“沒想到斯維爾城的城主是這種喜歡侮辱人的人!”
第一百五十五夜 審問
“原來亞翼族人全是啞巴啊!”格拉茨的聲音不大,但是裡面譏諷的語氣很重。“沒想到斯維爾的城主這麼喜歡侮辱人!”女刺客不客氣的回敬他。
“哈哈,原來你會說話啊,那我收回剛才的話!”
“你。。。”女刺客被他氣到舌頭打結,這個城主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