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裡的人除了寶相大師和墨白知道成效帝的身份,其餘的人都含著一臉霧水的看向了成效帝。唐寶說這話也是完全給墨白聽。”
這時寶遇大師看著唐寶那股狂勁實在是受不了了,對著寶相大師道:“師兄這人是誰,也太不把我們天龍寺放在眼裡了。”這時墨白也介面問道:“大師他是誰啊,怎麼和這位大師有怎麼大的仇恨?
其實這小子早就認出了眼前人就是一直和他作對的那黃臉小子,只不過他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這人從自己的手中救了他們,為什麼這一轉眼的時間矛頭居然又指向了他們,而且看這人的架勢好象是不殺成效誓不罷休的意思?”
寶相大師一見墨白問道,就知道他要上鉤,假意為難道:“駙馬這世情其實也是和你們皇室有莫大的關係,指不過此事不能張揚罷了!”說著一指唐寶又道:“不過他的身份老衲倒是可以給駙馬解豁。”說著又道:“這人其實也是段家皇室之人,不過他的祖先早年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被逐出了皇室,為此他們一心尋求報復,今日來此就是想從天龍寺下手,以斷了大理皇室的後援。”
寶相大師說到這裡,墨白早就明白了是什麼事,心裡不禁一陣竊喜,暗道:“天助我也!不過卻沒表現在臉上!”假意的臉上也是一怒道:“那大師也不能坐看有人老天龍寺鬧事而不理,就憑我們大理護國寺的威名,就應該讓這人來的去不得,儘量的給皇室減輕一點外界的威脅!”
墨白的一席話無疑是落井下石,這時就聽一聲大吼道:“師兄駙馬說的話在理,今日要是放他離去我們天龍寺的顏面實在難存!”循聲望去,說話的缺是寶遇和尚。這老和尚今天也是受了不少的氣,一改往日的涵養聲討起了唐寶!“這可是寶相大師萬萬沒有想到的事,看著激動的寶遇師弟禁不住暗自叫糟!”
看著寶遇大師那聲討,為了演的更逼真一點,唐寶假意氣的暴跳如雷怒道:“怎麼,老禿驢你也想橫插一槓嗎?”被唐寶罵的寶遇老和尚的表情一變,但多年的修為也不是蓋的,隨即恢復冷靜之色,卻還是怒道:“胡說八道,今天留下你個滿嘴胡言的混帳難以平人心。”說時遲,那時快,老和尚也不待多說飛身出掌劈向唐寶。
看著寶遇大師那如潮的掌勁想自己湧來,唐寶為了不讓墨白起疑也顧不上許多了,暗中將內力提到七層對著寶遇大師“嘿嘿”一笑道:“老和尚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段克爽了!”兩股氣流在相隔三丈距離就以相撞,空氣中就聽“轟”的一聲,就見寶遇大師被唐寶的內力逼的疾退三步,面色鐵青,渾身顫抖,看那樣子就知道吃了不小的暗虧而唐寶則還是一幅笑盈盈的表情站在那裡道:“老和尚怎麼樣?滋味如何?還是讓我送你一程吧!”言罷,提起雙掌,直劈下去。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聲“住手”阻止了唐寶的致命一斬。
唐寶聞聲收了招,他知道這是寶相大師來解圍了假意迷惑不解地問道:“寶相你出聲喝止所為何事?是想為他求情嗎?”一聽唐寶咄咄逼人的話語,寶相老和尚哼聲道:“這位段施主你不覺得你的手段有點太過於殘忍了嗎?我們一介出家人,何處得罪了你,使得你下這麼重的手?上天有浩生之德,況且我這師弟更是脫離凡俗之人,並無大過,罪不致死啊!”
唐寶對寶相老和尚的這一番演技著實佩服不已,心裡暗自一笑對著寶相大師道:“嘿嘿!”這是你們自尋死路,硬要插手我們段氏的恩怨!今日假使在下手軟放你們一馬,他日你們一定是我段克爽的致命敵人!”
寶愚大師被唐寶的一翻狂妄之話說的臉上紅一陣,青一陣的,這時人不住打斷了寶相大師剛要說出口的話道:“你這無知小輩,口吐狂言,要知道我們天龍寺屹立大理幾百年而不衰,那也不是浪得虛名。今日你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我天龍寺接下你就是!”
寶遇大師的話一說完就從徒弟隨機的手裡拿過了自己早以多年不用的禪杖,對著唐寶一聲大喝道:“小輩你欺我天龍寺沒人了!你接杖吧!說完,掄起禪杖,一陣狂舞,杖影直逼唐寶。
唐寶一見滿天的杖影,就知道這老和尚動了真火,同時也為寶愚大師這威猛的一招而喝彩!為了不使自己在杖硬下身處略勢,唐寶一面用護體罡氣罩住自己的周身大穴,一面運起內力化解杖上的千斤力道,而腳下則運起了飄渺身法遊鬥在寶愚大師的身邊。老和尚舞了一陣,見禪杖不能傷到唐寶,簡直連人家的一絲衣腳都沒沾住,不禁更是怒道:“小子,你今天不是來找事的嗎,怎麼盡是躲來躲去的,有本事你接得老衲這一禪杖!”
被寶愚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