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往往千變萬化,路紀明並未傷在沈及時的劍下,反而鏘的一聲大響,沈及時手中長劍頓時飛出了兩丈餘遠!
只聽路紀明沉聲叱道:“三招已過,你該沒有怨言了!”
一聲悶吭起處,沈及時竟被點中了“巨闕穴”,硬被活捉了過去,砰的一聲摔於就地之下。
紀昭洵雙眉一皺,悄以傳音入密嚮慕容筠道:“不論怎樣,沈及時是本門總護法,難道眼看著他被那丫頭捉去處死,而真的袖手不救麼?”
慕容筠苦笑道:“門主如果定然要救,至少有失一派宗主身份,何況,沈及時本來就是奸猾小人,倘若時機不利蕩邪門之時,他照樣會出賣門主的,故而依下座之意,倒不如借路紀明之手,將之除去!”
紀昭洵微噓一聲,頷首無語,只聽神戟魔尊大笑道:“路姑娘實在是天賦聰穎之人,這一招‘陰陽三易’施展起來,比起本座亦是毫無遜色!”
路紀明面色冷凝地道:“教主過獎了……”
眸光一轉,道:“可準我備香案一用!”
神戟魔尊呵呵大笑道:“不勞姑娘*心,本座早已命人備妥了……”
回手—招,喝道:“快將香案抬了過來!”
但聽數聲暴喏遙遙響起,茅舍之中立刻奔出二人,抬來了一張香案,香燭紙箔,竟是樣樣俱全。
紀昭洵心中大感不是味道,又以傳音入密道:“那丫頭將沈總護法捉去,血祭亡魂,大擺香案,本座與軍師就這樣在此觀看,實在……有些難以容忍……”
慕容筠幽幽道:“這是沒有辦法之事……但求除了那老魔,難道門主就不能忍耐這點小節麼……”
紀昭洵皺眉道:“軍師口口聲聲說那老魔必可除去,本座實在有些難解,以我方實力相較,必可取勝的把握實在不多!”
慕容筠神秘地道:“門主且忍耐一時,也許事情會有變化,不過……”
幽幽地接下去道:“下座卻怕看不到了!”
紀昭洵道:“軍師何出此言?”
慕容筠苦笑道:“那丫頭方才已經說明,她所視為仇人的除了沈及時而外,就是下座了,這丫頭在短短的數日之中,似是已經習得了不少的邪門神功,倘若仿照前例,也向下座挑戰,則屆時下座豈不……”
紀昭洵打斷她的話道:“軍師儘管放心,只要本座不死,絕不讓你先遭毒手!”
慕容筠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忽然暗以傳音入密向路紀明道:“姑娘好神氣呀……”
路紀明正在親自拈香化紙,聞得慕容筠的傳音人密之言,輕嗤出聲,遙遙投注了她一眼,沉肅不語。
沈及時被點了要害大穴,雖是能聽能看,但卻難動難言,心中猶自期盼紀昭洵出手相救,只餘兩眼不停骨碌亂轉。
殊料紀昭洵視若無睹,不理不睬,竟像一個毫不相干之人,在看熱鬧一般,使他一顆心不由沉了下去。
慕容筠眸光轉動,又以傳音入密道:“路丫頭,你的計謀實在不錯,下一個輪到我了麼?”
路紀明又投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