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顧念兮的小脾氣也上來了。
“準備什麼?當然準備好和你離婚時候該怎麼分家產,再還有找一個比你帥,比你好的男人準備再婚咯。”
老東西竟然這麼不緊張?
吼吼……
那她就要讓他在醋缸裡給淹死。
看他,還敢不敢這麼戲弄她!
只是顧念兮似乎忘記了,她家談某人向來不是個醋罈子,而是個醋缸。一旦氾濫,立馬成災。
這不,談某人才剛剛聽到她的這一番話,那雙黑眸立刻微眯了起來,腦袋也欺壓了過來。男人換身上下蔓延開來的氣壓,也明顯有些低。這不,顧念兮都因為這個男人身上的冷意,背脊涼涼的。
而男人就這麼欺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問道:
“喲,還準備分家產,準備再婚呢?那你倒是說說,就你認識的人中,有沒有比我談逸澤還好的?”
隨後,他就保持這麼個居高臨下的態度。
彷彿,在他談逸澤的眼中,一切的俯視,都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似乎,他早已料定了,她顧念兮不敢和他作對似的。
可偏偏越是這樣,顧念兮越是有些惱了。
憑什麼,男人結了婚就理所當然的讓女人為他們懷孕生子,然後他們就想著去外遇?
憑什麼,女人就必須要恪守婦道,在家裡守著柴米油鹽醬醋茶,還要看著老公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
越想,顧念兮越是不服氣。
於是,某個無良的小女人準備推開談某人,只是推了一把,卻發現男人的力道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倍,她根本就推不動他,只好作罷道:
“有,當然有。比你好的,多了去。”
聽到這,談某人那始終居高臨下,等待著她的俯首,等待著她的臣服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龜裂。而裂縫,也隨著男人的情緒越開越大。
最終,男人臉上所有的偽裝不再。剩下的,只是一本色出演的妒夫。
突然間,他伸出手掐住了顧念兮的下巴。雖然力道不大,不會弄疼了她,可卻也使她動彈不得。
用這樣的動作,談逸南強迫懷中的小東西,和自己對視著,然後他才開了口:
“談逸南?他,比我好麼?”
眼看著男人的眸子裡閃著明顯的怒火,顧念兮樂了。
談參謀長終於怒了。
真好,這樣的他不再是一尊沒有表情的雕塑。
而她,也能看到這個男人身上那股所有最為真實的表情。
雖然顧念兮清楚,捋了老虎鬚的危險。但她,還是不怕死的開口:“差不多吧。你也知道,其實只要人家想要吃回頭草,他可能就屁顛屁顛的滾過來了!”
雖然這個說法有點讓人覺得她顧念兮過分自戀了,但只要能讓談參謀長吃一下癟,能讓談參謀長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顧念兮覺得還是挺不錯的。
“回頭草?很好……那那天晚上和你拉小手的那個男人呢?他,有比我好麼?”談某人說這話的時候,雙眸裡危機四伏。除了握著顧念兮的那隻手,他身上的全部骨骼好像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像是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甚至,談逸澤還從懷中小東西那雙漂亮的眸子裡,看到了一個面目猙獰的自己。記憶中,他好像從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自己。
沒想到,他談逸澤也有今天。
為了一個女人,變得不再像是他。
從未出現過的表情,也因為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
“拉小手?那是鄒大哥吧?其實,他也不差,長的帥,手上也有一家上市公司,是個潛力股。嫁給他的話,不愁吃不愁穿,也還蠻不錯的。”
看著談參謀長越來越惱的表情,顧念兮嚥了一下口水,才繼續開了口。
剛剛不過是想要稍微的刺激一下談參謀長,讓他意識到,他家小東西也是有人追,他要好好珍惜才對。可現在看來,顧念兮覺得自己給的刺激好像過大了。
她家談參謀長,這會兒看上去已經火冒三丈了。
這會兒她要是再刺激下去的話,指不定他還真的自燃起來,沒準連她顧念兮也一併給灼傷了。其實,顧念兮也有些疑惑。
尋常的時候,談參謀長不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麼?
可這次這男人好像什麼都沒有看穿似的,即便她現在已經表現出膽怯的神情,談某人依舊問道:“那楚東籬呢?他,比我好麼……”
“東籬